<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650/509172650/509172677/202007061809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金氏恨的直咬牙,不是都说侯府世子是个混不吝的吗?身边儿娇妾美婢数不胜数,而且他还好男风。这样的人,不是最应该不耐烦长辈塞给他的亲事吗?要说姜婉宁这个小蹄子是个美若天仙的,叫人挪不开眼的,那也另说。明明姜婉宁容貌没有那么出众,至少,这艳丽劲儿比不过她的容儿跟蜜儿。
姜婉宁她凭什么被捧在手心里?
青花可不管金氏心里想这想那的,她家小姐可是发话了,一个字都不许错呢。
青花口齿伶俐又清晰,而且还很善于肢体语言,姜婉容的一举一动,说话的语气,都模仿了个惟妙惟肖。
张扬跋扈,不敬长姐,不守规矩。
姜父听了之后气的脑门子都直跳,他怎么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来?大丫头是她的长姐啊,她过的不好,她这个妹妹脸上就有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口一个姐夫如何,还要不要脸了?
“你就这么盼着你大姐过的不好?”姜父阴沉着脸呵斥,“还想打你大姐姐?!你自小学的规矩跟礼仪呢?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女子要良善,你怎能这么恶毒?还有金氏,你把好好的闺女教到这样,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信任。”
姜婉宁不动声色,姜父能这么说,绝对不是心疼她这个大姑娘,他只不过是觉得姜婉容的这种做派给他丢人。
“我,我,我……”姜婉容语塞了,她是不盼着姜婉宁好,可在她爹面前,她不能承认。
金氏脑子转的飞快,“老爷,容儿往常什么样子您不知道吗?她自小娇憨天真,老爷你怎么能用恶毒来评价她?你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啊。容儿说大姑爷的那些话,不也是咱们都知道的吗?她不过是关心大丫头,心直口快说了那些话的。至于规矩跟礼仪,前些日子,陆家不是还特意夸赞过吗?”
金氏想到的法子就是搬出了陆家,她跟姜父同床共枕十余载,把姜父这个人摸得透透的,他在意什么,厌恶什么,她都清楚。这也是这些年姜府虽然常有新人进来,她却依然是姜父心尖儿上第一人的原因。
姜父觉得跟康宁侯府做亲家,他有面子。
可陆家不比沈家差,容儿是很有希望嫁到陆家的。虽然姜婉宜那小贱人半路冒出来了,可她身份卑微,陆家那样的大家族是不会要一个丫鬟生的丫头片子的。
陆家啊,姜父心里琢磨,那可是一流的清贵人家。比起康宁侯府这种权贵人家,确实不差。而且因为这些年清流隐隐崛起,在寒门学子之间,地位很高。容儿被陆家看上了,那这件事儿就不能太落了容儿的面子。
姜父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你们都是好孩子,今儿这事儿,肯定是个误会。对吧,容儿?”
姜父眼神暗含警告,二丫头挑事儿,自然要二丫头服软赔不是了。
这样,大丫头跟女婿两个也不好揪着不放。
姜婉容手指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的痛,她想破口大骂,她想叫人折了姜婉宁这个贱人的指甲,叫她也尝尝是什么滋味儿。可父亲的眼神儿她看懂了,父亲不希望这件事儿闹起来,母亲也不断使眼色给她。所以,这个哑巴亏,她只能自己吞下。
“大姐姐,是妹妹的错,妹妹之前听信了外头那些传言,担心你过的不好,这才言辞激烈了一些。大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妹妹计较了。你看,妹妹也得到了教训,这手指,真的很疼呢。”
服软,示弱,还带了一丢丢撒娇。
沈迟一阵恶寒,可对上姜父那暗含告诫的目光,他知道,这件事儿不能继续追究了,再追究,她就成了得理不饶人了。
沈迟娇笑,“父亲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
姜父哈哈大笑,对两个女儿的表现十分满意,“金氏,你赶紧张罗一桌好菜,我要与贤婿畅饮一番。”
金氏心里又憋屈又窝囊,面上还得笑的贤良淑德,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个中滋味儿,只有她自个儿清楚。
姜婉宁与沈迟耳语了两句,沈迟上前拉住姜婉宜的手,“父亲,我许久未见三妹妹,有些话要跟三妹妹说,我先去三妹妹院里坐坐?”
“知道你们姐俩要好,去吧去吧,我跟贤婿再畅聊一会儿。”姜父心情大好道。
出了花厅,沈迟松开挽着姜婉宜的手,没有人在,他可不愿意继续演姐妹情深。
“大姐姐,姐夫待你好吗?”姜婉宜目光灼灼,虽然她觉得大姐夫待大姐姐还不错,可没有得了大姐姐亲口承认,她总觉得不安稳。
沈迟毫不迟疑的点头,他又不是傻子,自己说自己不好。
姜婉宜嘴角眼角俱是笑意,真好,大姐姐总算熬到了好日子。
瞧她笑的那开心样儿,沈迟知道,这个瘦嶙嶙的小姑娘是真心待姜婉宁好的。
“三妹妹,陆家的事儿,你还打算瞒着我吗?”沈迟开口。
姜婉宜一怔,随即笑笑,“陆家能有什么事儿?”
“我确定自个儿没有告诉你那个救人的法子,你是怎么会的?”沈迟面色平静的问道,姜婉宁说的那书,他确定自个儿没看过,至于那救人的法子,他也觉得有些荒唐,什么时候亲亲摸摸也能救人了?眼下还没有机会询问,回头他还得问一问姜婉宁,这都看了些什么书?医书哪儿有记载这种荒唐事儿的?
姜婉宜神色有些慌,有些遮遮掩掩的。
“有什么事情连我也要瞒着?”沈迟面色平静地问。
姜婉宜伸手去扯自家大姐的袖子,沈迟轻轻一侧身躲开了。
姜婉宜一脸委屈,“大姐,不是我不说,实在是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的,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瞧小丫头那一脸的委屈样,沈迟也不好板着脸,他动了动嘴角,扯了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出来,“婉宜,咱们姐俩相依为命多年,有什么不能说的?陆家的事儿,瞧着没那么简单,我怕你吃亏。”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