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她一会到了,我就派人把她接到家里,我的身份比较扎眼,如果被人认出来就不好说了,还是找手下去吧,总要提前想好说辞,不然一个小丫头,我怕她会露馅。”
沈伯渊顾全大局,想到柴家大小姐的欢脱性格,还是提前商量以下为好。
沈从瑞欣然答应了,还是儿子想得比较全面。
褚家,因为褚溪有几天没回家了,余慧生很是想念,还有月儿也喜欢褚家热闹的气氛,所以褚溪和月儿干脆便留在了褚家,只剩叶枫一个人开车回家。
坐在空荡荡的车里,没有褚溪和月儿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叶枫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回家之后,崇清急急忙忙的将叶枫拉到了沙发旁,神秘的看着叶枫。
“老大,刚刚我查到了一件事情。”
崇清最近私下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叶枫见他没什么事情做,于是就叫他派了些人监视着沈家孙家以及跟自己有矛盾的家族,如果能够抓到他们的把柄,那是再好不过了。
崇清嘟着嘴巴,一让他干活他就不乐意,但是今天,叶枫的命令起到了作用。
“查出什么了?”
“我跟你说哦,沈伯渊派人去了火车站接人,好像还是什么重要的人,小心翼翼的埋伏在火车站那里,我没有查到是谁,不过能肯定是重要的人,我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崇清半是激动半是好奇,重要的人物会是谁呢?
“难不成沈伯渊还请了帮手?”
崇清开始在一旁猜测着,巨大的脑回路开始运转。
“不可能,厉害的帮手怎么会需要人去火车站接?”
叶枫反问道,需要人保护的话,说明这个人的自保能力很差,很多人去接的话,那不一定是加强保护,更多的,可能是抓人!
叶枫勾了勾唇,他十分想知道沈家想要抓到的人是谁。
不得不承认,听说了沈伯渊想和柴家合作的机会之后,叶枫心里十分不爽,看着沈伯渊的那张脸,就想一巴掌糊上去,当然,他可以,只不过没有那个机会而已。
加上褚溪和月儿都在娘家,独龙和狼牙留下来保护卫巍和容云,崇清和叶枫便出发去了火车站。
柴瑞雪刚刚从火车站出来,就看到了四周鬼鬼祟祟走来走去的不明可疑人士,撇了撇嘴,心里是非常不情愿,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因为自己没有选择。
唉,柴瑞雪低声叹了口气,拉了拉鸭舌帽的帽檐,拖着行李箱就朝前面走去。
没想到,可能是柴瑞雪穿的格外厚实的原因,而且,还有帽子口罩将自己包裹的格外严实,所以,那些人居然没有一眼发现她?
柴瑞雪心里都要忍不住骂街了。
难不成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柴瑞雪差点就要认命了,视线没有目的的来回扫视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可她就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的把自己交出去,那些人一定没安好心。
就在这时,她空洞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虽然换了一身衣服,头发也剪了,可是那张脸从来没有变过,柴瑞雪记得。
于是,叶枫察觉到什么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像一团白色的毛球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了自己的身上,动作利索无比,好像曾经演练过千万遍似的。
“叶枫!”
叶枫并不想接住的,可是在耳畔,那人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叶枫!你能不能帮帮我,有人在抓我,我不想被他们带走!”
柴瑞雪像是害羞一样的将头埋进了叶枫的颈窝里,其实是看到了眼前走过的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吓得急忙躲了起来。
叶枫心头一动,被抓?
崇清没离开叶枫一会,就是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叶枫的怀里就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老……大……?你在做什么?”
崇清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还有小姑娘对自己的老大投怀送抱,虽然看不清楚小姑娘长什么样子,可是那条修长细白的双腿,崇清都不禁咽了口唾沫,老大实在有福气!
叶枫转头对崇清说了一句:“咱们走。”
说完,就先一步转头出了火车站,步子格外的快。
崇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来凑热闹的么,那里有热闹?
柴瑞雪坐上车了才敢露出自己的脸,小心翼翼的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可疑人群,问叶枫:“他们不会发现我吧?”
崇清在前面开车,毫不客气的说道:“您从头到尾都没露过脸,要不是上了车摘了口罩,我都怀疑您的性别。”
柴瑞雪吐了吐舌头,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
叶枫看着柴瑞雪,问道:“他们在抓你?为什么?”
柴瑞雪想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自己就这样跑了,父亲会怎么样?他们会放过柴勋么?
“叶枫,你能不能帮帮我,生死攸关的大事,幸好我在这里碰到你了,拜托你,一定要帮我!”
柴瑞雪晶亮的眸子里有水溢出来,委屈巴巴的脸上没有了刚刚欢脱俏皮,叶枫还没见过超柴瑞雪这幅样子,没说两句话就哭了。
“小姐,你是谁啊,你跟我们老大很熟么?我们老大可是有老婆的啊。”
崇清十分“好意”的提醒道,心里却疑惑,这小姑娘刚见到老大就要帮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老大那么多事情在身,哪有空帮助她啊。
柴瑞雪被崇清的话堵了回去,伶牙俐齿这时候也不管用了,她现在什么也没有拿什么要叶枫帮忙,那么久过去了,叶枫还愿意帮自己么?
一时之间,柴瑞雪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如果贸然开口,会不会联系到叶枫,京都这么大的地方,叶枫要过下去一定很不容易,自己是不是给叶枫添麻烦了?
“你说吧。”
叶枫说着,不冷不淡的看了崇清一眼,崇清立刻从叶枫的眼睛中读到了警告的意味,老大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