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天尊不可思议的看着太上。
被人如此欺辱,本来就好面子的原始如何能忍。
此刻,他都被通天给气的浑身颤抖!!!
自从自己孕育化形之后,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更别说敢赤果果的来打劫自己了。
可是现在呢。
自己跟大师兄太上联手,还被通天毒打了一顿。
完了,还得让他们两人用极品先天灵宝,作为赔偿!
这简直就是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啊!
然而。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根本不是通天的对手。
什么手段都动用了,连从剑阵之内出去都做不到。
剩下唯一的办法,便是不要命直接自爆本源。
或许能够以自爆的威能,强行破开通天的诛仙剑阵。
他们两人绑在一起,都奈何不得通天,只能眼睁睁看着通天打劫自己。
羞辱自己!
能够拿出上品先天灵宝,已经触及了原始的底线。
更加让原始惊怒、羞愤的是。
一旁的大师兄,竟然对通天更加过分的要求同意了。
这还是那个大师兄太上吗?
此时,通天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
“我要先天灵根仙杏,还有中央杏黄旗跟南方焰光旗!”
此刻,通天终于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两面旗子都是先天五方旗,分别是南方属火的焰光旗,跟中央属土的杏黄旗。
这两面旗帜防御之强,可谓是洪荒一绝。
若是集齐五面旗子,组成先天五行大阵,防御能力不比顶在太上头顶的那个乌龟壳玄黄宝塔弱。
通天有诛仙剑阵在手,攻击强悍。
但是防御方面就缺乏了一些灵宝。
而五方旗,刚好可以补足这一短板。
原始一听直接原地跳脚,他的防御灵宝除了诸天庆云之外,就只有杏黄旗了。
可以说跟通天的情况有些类似。
通天这要求让原始彻底暴怒,双目之中怒火冲天而起,恨不得冲上去用混沌剑气将通天千刀万剐。
太上终究是心性深厚有大毅力之人,此刻显得十分果决。
只见太上深吸一口气,默念着清静经将怒火强行压制到心底。
右手往上一番。
轰~~~
一道刻画着无边烈焰,火之法则流转不修的三角小旗便出现在手掌之中。
这道旗子便是极品先天灵宝南方离地焰光旗。
留恋的看了眼这面宝旗,太上原本丝毫准备将此宝给唯一的土地玄都大法师的。
双眼中闪过一丝遗憾,还有一丝冰冷刺骨的仇恨。
旋即将道心一硬,直接抹除了上面的神念烙印,右手一松南方旗便飘向了空中。
面对通天的霸道,太上这位洪荒大师兄直接服软!
“大师兄,你怎可。。。”
南方旗被送到了通天手中,代表着太上彻底服软。
那么,他原始手中的灵宝也保不住了。
以他的性格本想拼着本源受损也要跟通天决一生死,要报复这个羞辱自己的三弟,让他付出一点代价。
更何况还有大师兄太上再次,两人联手拼着本源损伤一点,足够让通天付出代价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还没有等到自己动手。
大师兄便直接交出了南方焰光旗。
原始嘴唇颤抖,想将太上一起骂了祖宗十八代。
可太上没有给他口吐芬芳的机会。
暗中传音给原始说道“师弟,洪荒之中可不仅仅只有三道鸿蒙紫气啊!”
闻言。
原始不说话了。
太上的意思很明白,鸿钧道祖赐下七道鸿蒙紫气,六道都是有主之人。
那凤栖山的女娲娘娘跟他们一样是鸿钧的亲传弟子。
还有西方二人也有鸿蒙紫气在身。
他们也是鸿钧道祖的记名弟子,毫无疑问他们未来都是要成就圣人的。
洪荒之中,修为便是一步先步步先。
若是一步落后,以后想要追上来便千难万难了。
因为,别的圣人是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
此刻,其他三位必定都在闭关苦修,以求突破到混元圣人境界。
若是他们两人跟通天在这里虚耗时光,最终只会让自己彻底落后于人。
这比起丢失一两件极品灵宝,更让原始难以接受。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
原始便压下心中滔天怒火,肉疼的将顶在头顶的杏黄旗,摸出了神念烙印交给通天教主。
“杏黄旗已经给你了,还不快打开阵法,放我们出去!”
同时原始内心疯狂咆哮,今日的耻辱等到来日自己成就圣人之后,必定要狠狠的报复回来。
你通天不是看中那些湿生卵化、批毛戴羽的畜生弟子么。
届时,吾便让你通天满门上下全都死绝!
如此方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滚吧!”
通天喜滋滋的收了两剑极品先天灵宝。
当即便打开了诛仙剑阵,让太上跟原始滚出去。
“你。。”
一个滚字乃是通天打开剑阵的时候说的。
声入雷震响彻天地。
无疑,整座昆仑山的生灵都听到了。
原始跟太上从半空中突然出现,连话都没有跟门人弟子说,直接羞愧的原地消失。
但是一闪而逝的一撇,还是让下方的多宝道人、广成子等知道了这一场的胜负。
从原始黑脸的程度看得出来,铁定是原始跟太上输了。
嘶~~~~~
原始门下的十二金仙脸色惨白,吓得倒抽一吨凉气,自己的老师跟太上师伯联手都被通天打败了?
不是说太上是洪荒第一人么。
怎么会败在通天师叔的手中?
自己以前总是找通天门下的麻烦,岂不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通。。通天师叔,我。。我们。。。。”
广成子浑身颤抖,差点被直接吓晕过去。
“众位徒儿再次等候,为师去去就来!”
通天不屑跟这些二代弟子们为难。
他们对自己门下造的孽,以后让多宝等人自己去打回来便是。
他有这个自信将门下弟子教成洪荒最强二代。
通天交代一句之后,身影一闪出现在玉虚宫前,那一株灵气浓郁的杏树面前。
抚袖一挥,这株先天灵根连树带泥,全都被通天收入袖内。
“昆仑山,就给你们了,吾不稀罕这等污浊之地!”
玉虚宫内,太上跟原始相对而坐,两人脸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