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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重摔在坚硬的地板, 但陆离霄连痛苦都顾不上,他手吃力的扒着床,满目猩红的爬起身。

    浑身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的渴望, 无数条神经线被几股外力疯狂拉锯, 但床上那阵陌生气息所带给陆离霄的震愕, 远要比体内那股狂热的躁动来的强烈。

    只是**撕开的口子, 哪那么容易被瞬间堵上。

    陆离霄浑身肌肉都在粗重的喘息中颤抖, 光裸的上身一层汗, 皮肤底下跟烧起来似的,透着诡异的红潮,哪怕他再松懈一丝半毫, 也能不管不顾的顺着身体本能把床上的人办了。

    床上的人在陆离霄的视线里都快成了一道虚晃的重影,但陆离霄还是伸手精准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粗暴的动作带着腾腾的煞气, 将人像拎牲口似的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

    陆离霄手上的力度极狠, 掐的白溪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甚至有种下一秒脖子就要被拧断的错觉。

    白溪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陆离霄,他这几年虽说没能在感情上攻略陆离霄, 但陆离霄对他一直很尊重, 连说话都会比旁人温和两个度。

    但是此刻

    灯光昏暗,加上陆离霄神志本就在坍塌的边缘, 所以他并没有看清白溪的脸, 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的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往他床上爬。

    以前这种事常有

    陆离霄掐的白溪几乎脚不沾地, 狠狠道:“找死吗?”

    “陆哥。”白溪拼劲全力才从喉咙里蹦出这两字。

    熟悉的声线陆离霄浑身一震, 他微微定神, 终于从眼前这张几近窒息的面容上看到了点熟悉的轮廓, 随之迅速松开手。

    白溪摔在床边,手揉着脖颈,死里逃生般的剧烈咳嗽。

    “白溪?”陆离霄一脸震惊,他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床头的台灯桌,“你怎么会在这,方卿不是在这间房吗,他人呢?”

    他声音哑的不行,每说一句话就要多喘两口气。

    白溪没有回答,他扶床艰难起身,喘息同样粗重,说出的话透着几分压抑的轻哽:“陆哥,我我好难受”

    陆离霄找不到房内的灯开关,只能在台灯底座上摸索,不知碰到了什么感应扭,那微黄昏暗的太灯光转瞬间变成了明亮的白炽光。

    床头这一片顿时变的一清二楚。

    看着身前的白溪,陆离霄神色一怔。

    白溪身上穿着白格子纯棉睡衣,被他陆离霄方才一番撕扯崩掉了全部纽扣,此刻睡衣凌乱,走光大片,各种高档护肤品常年保养出的光滑皮肤,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光滑盈热的光泽,白皙的皮肤底下染着大片大片红晕

    那枚本该戴在方卿耳朵的耳钉,此刻在白溪的左耳垂上闪烁着红宝石璀璨晶莹的华光

    微弱的光线下,白溪的额间细汗漱漱,脖颈间被热汗蒸腾出一片红潮,他似乎也难受到了极点,伸手抓住了陆离霄的手腕,抬起那双泪雾弥漫的眼睛,哀求的看着陆离霄:“陆哥”

    陆离霄很快便发觉到白溪的不对劲,他强撑着意志,伸手用手背去探白溪脸上的温度,但手被白溪握住摁在了脸上。

    白溪身体也在颤抖,他几乎快哭了出来,再次嗡弱的叫了声:“陆哥”

    难受是真实的,白溪此刻几乎快融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立刻坐到陆离霄身上,他心里也清楚,陆离霄此刻应该比他还要难熬

    那种药并不难找,夜场遍地都是,两种药片两种效果,无色无味,一种让人想要,一种想被要

    他跟陆离霄一人一种。

    他知道陆离霄意志强大,所以特意给陆离霄下了正常男人两倍的剂量,他了解过这种药,越克制越痛苦,正常份量就能叫人变的人畜不分,只想遵循最原始的生物本能,更何况是两倍

    他也不在乎陆离霄今晚会弄伤他,他自己也用药,目的之一就是想陆离霄能够完全抛弃心理负担跟他做。

    “怎么会这样”

    陆离霄看出白溪也中了招,混乱中又充满警惕,只可惜他无法冷静,这一秒脑子里真就除了性冲动没法做任何思考。

    他得先把当下最急的一件事解决

    陆离霄抽回了手,他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的面色问:“方卿在哪?”

    “我不知道”白溪摇摇头,急促的喘息中眼泪忽的掉了下来,他伸手抓住陆离霄的手腕,终于哭着说:“陆哥,帮帮我”

    “你别慌”陆离霄挣开了手,声音还算温和,“我去让人给你喊医生过来。”

    陆离霄弯腰拾起地上的衬衫穿上,动作有些急躁的扣好腰带,他刚要转身出去,身后传来咚一声闷响。

    白溪栽倒在床上,身体缓慢蜷缩,双手痛苦的揪着被单,嘴里哭着低喃:“陆哥救救救我”

    他真害怕陆离霄甩手不管他了,虽然为保险起见他只给自己下了半份量的药,但那药效大大超乎他所料,要他硬捱过去的话这一夜估计要生不如死。

    并且这种事他怎么有脸让旁人知道。

    白溪没想到陆离霄“正直”到这种程度,明明他忍的比自己还要痛苦,却还能对送上嘴的肉无动于衷,可分明先前他把自己当做方卿时那样不顾一切

    白溪越想心中越嫉恨,如今他样貌地位全在方卿之上,却还能在这种事情上输的一败涂地。

    “不要叫医生”白溪艰难道,“求求你陆哥,不不要叫医生。”

    看着白溪一副濒死的模样,陆离霄又转身回到了床边,他咬破了舌尖用疼痛来维持理智,然后将床上的白溪打横抱起,而后转身来到浴室。

    陆离霄将白溪放在冰凉雪白的地砖上,打开花洒。

    白溪被冷水浇的浑身一激灵,惊慌道:“陆哥,陆哥”

    “这样应该舒服点。”陆离霄认真道,“我去叫管家过来照顾你。”

    花洒下,白溪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能听到陆离霄疾速离去的脚步声。

    陆离霄一出房间便大声喊人,管家带人小跑着赶来,陆离霄跟管架交代了白溪的情况,然后向其余人询问方卿在哪。

    一众人摇头。

    别墅不小,房间众多,陆离霄吩咐几佣人挨间去找。

    陆离霄站在阳台的护栏前,一手扶着护栏一手拿着手机给方卿打电话。

    一遍,两遍五遍

    一直无人接听,陆离霄又气又急,他此刻就像头火撩着毛的狮子,左右找不到可以为他熄火的水源。

    陆离霄又给下属打了几通电话,最后在另一间客房里冲起冷水澡。

    但效果并不显著,身体依旧涨热的发疼

    佣人找遍别墅所有房间后来告诉陆离霄,并未见方卿的身影,手下给回信息,方卿也没有回那公寓。

    方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司徒臻作为陆离霄在棠海市的私人医生,在得陆离霄电话后便火速赶来,他是年初从n国一并跟陆离霄来棠海市的,三十出头但医术高超,性情算是陆离霄的手底下一群人中最斯文温和的,当下在棠海市有一家私人诊所。

    在查看完陆离霄的情况后,司徒臻告诉陆离霄,**纾解之后便可减轻当下这种痛苦,催情动欲的药其实只要解了火,并不会有伤根底的副作用,但要是这么憋着就不说了。

    男人那块地儿向来复杂又脆弱

    “用手解决也是可以缓轻的”司徒臻轻声提醒。

    来前就被告知病因,所以司徒臻东西带的齐全,在准备给陆离霄挂瓶点滴时,陆离霄拒绝了。

    陆离霄额间依旧浸着汗,但眸色乌沉,似乎已经难受到麻木了,不过说话依旧带着喘:“我准备回去,你先去看看白溪那边的情况。”

    “好的。”

    司徒臻抽了陆离霄的血准备交给楼下的助理,让他立刻拿回去化验。

    陆离霄从司徒臻的小药具箱里拿了一把裁纱布的小剪刀,司徒臻还没反应过来陆离霄要做什么,紧接着就看到陆离霄用剪刀锋利的尖端在手心戳出了个血窟窿。

    血汩汩往外冒

    饶是司徒臻再好脾气脸也黑了,他刚要斥责陆离霄,陆离霄已朝他伸出手:“先包扎。”

    司徒臻:“”

    掌心的剧痛有效缓解了陆离霄体内的异动,他快速穿好衣服,出去时将一件浴袍挂在臂弯间,借着浴袍自然的挡在身前,以遮掩那依旧挺拔不竭的生理反应。

    经过白溪所在的房间时,陆离霄想到了什么,蹙眉走了进去。

    浑身湿透的白溪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瑟瑟发抖,管家站在一旁无论问什么,白溪都涨着脸摇头。

    见陆离霄走来,白溪眼底再次浮起一丝希望,他弱声喊道:“陆哥。”

    陆离霄让管家出去。

    白溪难以置信陆离霄居然能这么快平复下来,按理说那药应该能把陆离霄逼成半个疯子。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陆离霄目光还算平和,“白溪,你如何回答。”

    白溪眼底闪烁着异样,他微抿着嘴唇,乖乖点了点头。

    “方卿的耳钉为什么会戴在你耳朵上?”陆离霄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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