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不由得想起自己还完成那个山庄小姐的任务,她那个任务有点头痛,女子命是保住了,但一直在晕睡当中,必须要找到十名草药炼成天心丹才能让她醒来,所以他只好和小吉分开行动,只不过这次竟碰到了雨姨。
摇摇头,夜瞑没有多想,继续和雨姨前行。
……
三天后,俩人到达西元府,刚到西元符雨姨就接到信息,说那俩个女孩住的客栈名字,走进客栈,定了两个房间后,夜瞑来到其中一个房间,敲了敲门,门开了,当她打开门的时候,一下子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
“夜……夜……大哥,真的是你?”开门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黎心児。
“是我,我也终于找到你了。”
“太好了,我……我以为……”说到这,眼睛一红,她想到,自己到这半个月里数次的追杀与逃亡,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三次逃入汉江之中,从襄阳城北到小天峡,柳荫镇斗智斗勇,汉江河边遇到吐蕃国师截杀,险死还生,如今终于能稍微安心下来,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心中的不安与担忧,以及无人倾诉的疲惫。
夜瞑看着她,轻轻抱着她,她眼睛越来越红,泪水低下来了。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有我。”夜瞑不停安慰她。
“夜大哥…… 夜大哥,放开我嘛,雅淳还在一边呢。”黎心児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推开了夜瞑。
“我没事儿,你俩继续,不过你俩想的话最好换个房间,我还要休息,还有你,混小子,你终于找到了,我们也准备找你。”董雅淳闭着眼睛说。
“啊。”黎心児哪里知道董雅淳醒了过来,飞奔着逃出房间。
“淳淳,这次也谢谢你了。”夜瞑也不知道董雅淳醒了,见黎心児早就没影了,便来安慰安慰董雅淳,他现在两边都不好得罪,头大。只能抓着董雅淳的手聊表心意
“混小子。”董雅淳抽出了被夜瞑抓住的手,一脸严肃的说着:“混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绝对可以到,黎心児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处理好,
我奶奶也是念香谷,在对待她的事情上你要是有一点马虎,我爹都保不住你,说小了这是你个人的私事,说大了却是两个门派的事,更何况黎心児还是先帝的恩人,你处理不好被有心人利用,带来的灾难你比我清楚。”
夜瞑当然知道这个中的关键,可是让他拒绝黎心児?违背自己的内心,违背自己的承诺,更违背了那个人对自己的信任,那放弃董雅淳,可能吗?
“唉,混小子,叫你用点心思花在武艺上,出去了一趟成了这个样子。”董雅淳也知道夜瞑心中的为难,也不在逼问他了,一年之后能不能活还是两说呢,“混小子,齐老受了重伤。”
夜瞑突然瞠住了眼睛,不敢相信:“齐爷可是双龙九品,谁有这么大本事杀了他?”
“是西夏。而且现在西夏还有三千禁卫军包围着至尊谷,爹爹就是不放心你,让齐爷带人在晚上准备冲出去,结果……”后面的话没有多说,但夜瞑明白了,在至尊谷的时间虽说不是很长,但各个长辈,同辈,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师伯等都对自己不错,谷内没有其它势力的斗心争角。
但他万万没想到齐爷竟因为自己而死,这点让夜瞑怒火冲杀。
“我要杀了那个西夏王爷。”
“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杀人。”夜瞑冷道。
“你……西夏高手众多,你去了是送死。”
“我能去一次,也能去第二次。”
客栈下面用餐的桌子上,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哈哈哈哈。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杀我们大王?”客栈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还有不少拔刀的声音。
夜瞑正在气头上,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刻正来了几个不长眼的西夏兵撞到枪口上,夜瞑不由分说,撞门而去。
“啪——”整个房门被撞得四分五裂,成了第一个被夜瞑发泄的对象。
“你们几个是西夏兵?”夜瞑声音与整个人此刻的火爆不同,狠厉中更透着一股阴冷,刚刚还在叫嚣的西夏兵感觉踢到铁板上,开始胆怯。
“我问你们是不是西夏兵?”夜瞑爆喝。
“小子,胆子不小,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吗?敢与西夏对抗,难道你们宋猩现在想跟我们西夏开战吗?”领头的立刻扯起开战的大旗来。
“是。还是不是。”夜瞑冲下楼,提着那个领头人的脖子,满眼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声音好像炸雷一样在耳边轰轰作响。
“我们可——”那领头的还想说话,岂料夜瞑失去了耐心,直接手上一用力,扭断了他的喉骨。其他西夏兵一看宋猩杀人了,直接发出了一个响箭呼救,只要方圆十里的同伴都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援兵一到,这人再厉害也翻不起什么浪,指不定还是个什么重要的角色自己等人还能赚一把。
“你们到底是不是西夏兵。”这次夜瞑声音低了下来,转头看向剩余的人,不过即便声音低了,眼中的阴狠却丝毫没变。
“大家分开走,这小子不对头,等人来齐了再弄这小子。”立马西夏兵中有人给出了意见,大家果然作鸟兽散,赶往闹市的、城门口的、跳河的、翻墙的。不过与此同时,有一个小队长之类的角色赶往了西元府府主的位置。
府主大宅前
“有没有人?开门。”这个小队长拍着门。
“嚷嚷什么啊?谁这么没大没小的?”不大一会儿就有一个老管家开门。
这小队长学着夜瞑的样子一把抓住管家的脖子,按在门框上,痛的老管家只喊“哎哟”。这小队长完全没有人性可言,不顾老头的死活:“你们府主呢?你们宋人在此地公然屠杀西夏人,难不成想开战吗?”
周边的奴仆一听西夏要开战,吓得浑身发抖,没办法,宋朝在百姓眼里就是受辱的对象,各个国家都想来咬上一口,偏偏几任皇帝鲜有能打出气势的。家奴如此,那主人呢?西元府府主一听西夏人在自己领地上被杀了,头变得两个大:这可如何是好?究竟是谁啊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这要是开战了我这官职就保不住了,不行,我要把这人揪出来,交给西夏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