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中年男人眯起眼,让司机把车里的音乐打开,还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品尝,“不过北省也有很多年没出这么有趣好玩的人了,闲着也是闲着,玩一玩也蛮不错,什么时候等我玩腻了,就送你去见你们秦家的列祖列宗,到时候别忘了告诉他们,搞死你的人是薛家人……”
车里的中年男人面露得意神色,而此时站在人群里的执法者以及那几个披麻戴孝的大汉也是满脸得意,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秦冕无法通过秦嚣的事出头,只要把这件事搞砸,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至于地上的两个死鬼,爱特么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跟他们也没关系。
这俩死人,不过就是他们为了这次任务成功,临时起意弄死的俩炮灰而已。
霍子真看情况不对,已经偷偷给秦冕通过电话,就在这些人正得意的时候,就见一道身影从庄园里走出来,正是先前进庄园的刀阳。
刀阳脸色冷冽,走到霍子真面前道:“先生说了,如果今天谁拦着大家,就要谁的命。”
这话一出,披麻戴孝的一个脸色虎了起来,“你说什么?有执法同志在这里,你们谁敢动我?”
“动的就是你,先生说了,这两个人的死和他毫无关系,执法部门如果不相信,北省巡捕厅可以马上为先生澄清。既然这两个人的死和先生没关系,那你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其心可诛,
所以,如果你们不尽快离去,那裁决完秦嚣,下一个就轮到你们!”刀阳冷声说道。
这话让大汉先是一愣,他不是北省人,秦冕的大名他也没听说过,对于北省近来发生的事他更是不知道,再加上他和这些执法者本身就是一伙儿的,所以胆子莫名就大了起来。
“你们特么是搞笑来的吧?哈哈哈哈,不就是个刚回秦家的弃子么,老子借给他三个胆子,他敢当众杀我吗?”
“北省这些年虽然发展的还不错,但小地方终究只是小地方啊,一个小小的秦家人,就以为自己很牛逼了?知道不知道, 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为首的执法者面露不屑。
看着两个如此托大的家伙,霍子真面露怜悯。
现在北省怕是无人不知,秦冕此人说到做到,只要他放了这种话,有违抗的必然要遭受惩罚!
披麻戴孝的大汉冷笑完忽然冷哼一声,接着就走到一边去把先前车上带下来的喇叭拿过来,打开大喊道:“秦冕狗贼,还我亲人命来!”
就当他得意的喊出这第一声,话音都还没落地,就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小巧的匕首居然准确的从喇叭口穿进去,匕首尖端戳穿喇叭发声的位置,差一点就打进大汉嘴里!
这一幕让执法者和大汉都惊呆了!
还不等对方有所动作,刀阳一步上前一把掐住壮汉的咽喉,“我刚才说话你没听懂是吧?”
这一扼,足有千斤
之力!
那大汉脸色瞬间变了,是憋的也是吓的,他下意识的看向旁边为首的执法者,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救——我——”
为首执法此时才反应过来,忙从腰上把配枪抽出来双手握枪指着刀阳,“光天化日伤天害理,你还有没有把我们这些执法者放在眼里!现在,我命令你马上把人放开,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刀阳下意识的就想动手把这个为首执法者了结了,正当他要动手时,一只大手忽然拍上他的肩膀。
“让我来。”
“沈总。”刀阳表情缓和了一些,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被他攥住脖子的壮汉,随手一扔,一言不发的退到了沈天文的背后。
沈天文神色严肃,走到执法者面前淡淡道:“你们是越州巡捕厅的?”
“不错,我们就是越州巡捕厅的,这里是你说了算吗?”为首的执法者不知道沈天文什么来头,挺了挺胸脯骄傲达道。
越州毗邻北省,整体发展要比北省强不少。
所以他们这次来也就根本没把北省放在眼里。
“这薛家,手伸的倒是不短,一句话就能请来你们越州的跨地区办案,你们,没少收薛家的好处吧?不过这次算你们倒霉,别说是你们,就算是越州的最高指挥官来了怕也是没用,不管你们受谁的指使,现在,打电话给你们的最高指挥,告诉他,有我沈天文在,谁想动北省先过我这一关。”
沈天文说完
低头看向被刀阳扔在一边的大汉,“你们几个,是真为死者请命还是另有图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想惹事的话,我叫人来陪你们玩。”
说完沈天文打出个电话,过片刻,一队精锐小队赶过来。
越州的这几个执法者根本没到那档次,听说过沈天文但是不知道沈天文的厉害,当即就打电话给这次派他们来的头儿打过去电话,把沈天文的原话一说,对方一听出面的是沈天文,登时说道:“告诉沈总,是我冒犯了,我现在就赶过来给沈总请罪!”
这话一出,几个执法者都傻了!
不但他们傻了,坐在车里的中年男人看到出面的是沈天文,也傻了。
草!
沈天文最牛逼的身份并不是他北省巡捕厅最高指挥官的身份,而是他曾经是天门将领之一,有这个身份在,哪怕他现在就是个平头老百姓,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家族说欺负就能欺负的。
此时的中年人又惊又怕又怒,拍了一把司机的车座道:“赶紧走!”
但是车子刚开出去不久,忽然转向旁边的蚰蜒小道,紧接着车子抛锚,车上的中年人刚一下来,便见斜前方一道寒光闪过!
那幻光直指中年人的脖颈。
嗖,嘭!
两声轻响,再看中年人已经是双眼瞪大,脖子上有鲜血汩汩的往外冒,刚才那寒光,正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
“你……你是谁……”中年人满脸惊诧,下意识的捂着汩汩冒血的
脖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接下来要面临死亡。
“我叫刀阳,奉命来送你一程。”刀阳从墙头上跳下来,毫无表情道:“薛家的人,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你们,你们怎么敢杀我!”
轰!
随着中年男人的最后一个字落地,整个人也直挺挺的坍倒在地。
这是继薛家的金无天、薛正龙之后,第三次栽在北省了!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先生要肃清北省,你们这个时候跑过来触霉头,挑战秦先生的底线?你们薛家,怕是要比你们几个死的更惨了……”
刀阳说完,根本没理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司机,转身跳上墙头不见踪迹。
而此时的秦家庄园门口,那些执法者在接到上级的电话后全部不敢轻举妄动,至于那几个披麻戴孝的大汉则是被沈天文的精锐小队捉住,直接送进了秦家庄园内。
这几个人沈天文不认识,但他手下一个从越州调过来的精锐小队长却很熟悉。
“这几个人是越州南区的个混子,平时仗着和某些人的关系铁,在越州不拿人命当回事,那两个在担架上躺着的,十有**是他们自己动手害的。”
在押几个人进来的路上,手下的小队长对沈天文说道。
沈天文顿时心里了然,薛家这次不知道派的是谁来,居然动了越州那边的人找麻烦,看来不止北省不干净,越州怕是也比北省干净不了多少。
那几个大汉被
识破身份干脆也不装了,身上的麻孝一扯,大摇大摆的跟着精锐小队进了庄园。
他们根本不相信在北省敢有人把他们怎么样,而且他们在来之前就知道,披麻戴孝只是薛家的第一波动作,紧跟其后的还有第二波,就算他们暂时被治住,那也没什么好怕的,要不了多久薛家一样可以把他们救出去。
有薛家这样的后台,他们还怕个鸟?
“行啊,穿的还是特制服,比我们造假的程度逼真多了,哼哼,大家都是同行,你们敢这么对我们,考虑过后果吗?”一个壮汉不屑的开口说道,他们可不认识沈天文,以为沈天文和他的精锐小队全是假冒的,这一招他们在越州经常玩。
“后果?我倒很想知道,我会有什么后果。”沈天文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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