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如何?”谢寒石看着自己的侄子,眼睛里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还行,从北境回来爹都夸我跟你学的好了,武功有长进。”谢时将人迎了进去,在府内高喊着,谢寒石倒是没有摆出长辈的架子制止他,而是跟着一起进了侯府。
“大伯,你的院子早就打扫好,就等着你回来了。”谢时在前面带着路,和谢寒石一起回了他的院子,对方把肩上的行李放下,便准备出去。
“大伯要出去?”谢时看着谢寒石并不准备在这里长留,警惕道。
“我去进宫面圣,回来再找你小子切磋武艺。”谢寒石笑着出了门,往皇宫走去。
惠妃最近的气质是越发的好了,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石头彻底放下了,整个人给人一种重返青春的感觉。
一袭华丽的宫服穿在身上,没有给人沉闷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成**人才有的独特气质。
“娘娘,皇上又召了哪家的公子,你看。”惠妃的宫女指着不远处的男人,腰背挺直,即使没有照面,也是可想而知的一表人才。
惠妃看过去,背影竟然令她出奇的熟悉,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追了上去,要一探究竟。
这对于一个贵妃娘娘来说是极不合礼数的,但是此刻的惠妃一点犹豫都没有,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还未出阁时的大胆无束。
两个人终是在一处御书房外的走廊处停下了。一个人站在殿外等待通禀,另一个近乡情怯。景帝得知谢寒石回来了,便没再拖着,传了他进来。
“这么些年,你和朕都长大了,你还是老样子。”景帝从龙椅上站起来,看着谢寒石,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回忆。
“陛下才是风采不减当年。”谢寒石客气着和景帝你来我往,丝毫不像是久在边关的武将。他对人情练达倒也是不假思索地顺着就来。
“怎么样,这次还走?”景帝看着一走就是十几年的谢寒石,不得不感叹这小子足够有魄力,当年谢妍进宫,谢寒石又是皇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谢侯府一时风头无二。
可是这谢家长子谢寒石却突然不告而别,在边关一年多之后才托人送了信,说是替朱紫国守好北境,接下来便是关于谢寒石在北境立下的赫赫战功。
他想给他加官进爵,他倒是好,一样没要。不过,即便如此,北境这么多年下来,将军有五位,但是若是不指名道姓,便是默认谢寒石。可见其军中威望。
谢寒石从御书房出来,便向皇帝要了请旨去看皇后谢妍。
“谢寒石。”终于在远离御书房后的一处拐角,惠妃声音颤抖的叫住了前面的人。
对方似乎楞住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后面的惠妃看到来人的脸时,彻底是封不住的哭泣。
“你还知道回来。”惠妃痛苦倒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哭花了妆容,哭湿了华美的宫服。
“惠妃。”谢寒石将人扶起来,搀到一旁的回廊上。
“你怎么不去死?”惠妃恼怒的打他,眼泪还在一直掉落。
“抱歉,让你失望了。”谢寒石此刻已经是无风无澜,像是一个旁观者旁观着两个人。
“你们几个都是什么入的宫啊?”扶华看着身边伺候的一众贵妃,似乎是无意闲聊,随口问起。几个人中舒妃先回答的,紧接着是德妃,容妃。
但是几个人精却是也看出了扶华的心不在焉,随着她的目光朝着不远处的凤台看去。
凤台建设的极为威武庄严,占地极广,不久后举行大典,六国宫宴,都是在那个凤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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