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晴和苏梅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
自从结婚以来,薛紫晴很少有时间和姐妹们在一起。
薛紫晴想着这件事,怀念过去的日子,考虑到她眼瞎的时候喜欢文正,薛紫晴在结婚前真的很自由。
她有事业,有金钱,有美貌,有粉丝,还有爷爷……那时候的她是一个赢家!
当时她在圈子里直发脾气,谁都不用勉强自己笑脸应付,多酷啊!
哪有像现在这样,反而处处受到控制,只能打不出三儿,摆脱掉阴谋……
“结婚很难……苏梅,我告诉你,不要结婚……男人都是猪蹄……”
“猪蹄吗?猪蹄呢?”苏梅喝醉了,斜视着酒吧,她能听到的只有食物。
薛紫晴几乎和她一样醉了,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
当段天明来的时候,他听见她拿着酒杯,为她的婚姻后悔。
“紫晴。”
段天明走过去,拍拍薛紫晴的肩膀,扶她站起来。
“谁?别碰我!“
薛紫晴起初很挣扎,但是当她看见段天明的脸时,她就放松了警惕,倒在他的怀里,抱怨说头晕。
段天明看了一眼她旁边的人,苏梅,拿出手机给李美欣打了个电话。
她刚把地址告诉李美欣,薛紫晴的手机就响了。
她喝得醉醺醺的,没法儿回答。段天明看到是徐玉萍,就说:“喂?”
他一出声,电话就响了,什么也没说。
段天明:“……”
徐玉萍站在一家旅馆前给薛紫晴打电话时,她的脚在颤抖。
但是段天明为什么接薛紫晴的电话呢?
早些时候,在这家餐厅,薛紫晴曾要求徐玉萍如果再次受到威胁就给她打电话。
但事情恰巧如此紧急,无法联系到她。
徐玉萍当场跳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未知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
收到消息后,徐玉萍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处张望。
那个男人怎么知道她在旅馆里?...你在观察自己吗?
那是可怕的!
她只想回家,她打电话找不到薛紫晴。
犹豫了两分钟后,徐玉萍把目光从酒店移开。但她一迈步,电话就响了。
“喂,是薛紫晴吗?”徐玉萍甚至没有看来电显示,而是急于先接电话。
谁知道呢,她在电话的另一端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不是。”
徐玉萍的心在颤抖,她屏住了呼吸,看着来电显示的未知号码,慌乱地按了挂断。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看穿了她的行动,阻止了她,说:“如果你挂了这个电话,你所有的亲戚朋友明天都会收到你的照片。”
当徐玉萍够不着屏幕上的指尖时,她吓得脸都白了。
“害怕吗?那就照我说的做。”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命令她:“到你身后的酒店去,打开房间,洗个澡,躺在床上,直到我来。”
“等你?为什么?”徐玉萍不理解。
“你说呢?”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在吃吃地笑,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调侃的意味:“从那天晚上起,我就一直想念你。”
徐玉萍仍然记不起她在旅馆的那一夜,她不明白他想和自己在一起……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可以给你钱买你手里的这张我的照,做你说一个价格,你拿着钱,你可以自己去旅馆。如果你想找人睡觉,我知道有一个夜场的年轻女士的素质是非常好的,我把她介绍给你。”徐玉萍试图与对方讨价还价。
而男人那样子打电话:“我不要钱,也不要那种特别陪睡的小姐,我只要你陪我睡就好了。”
“不,我结婚了,除了我丈夫,我不会和别的男人睡。”
“我上次跟你睡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我是被迫的。”
“这一次,你可以继续表现得好像你是被迫的,但如果你坚强了一两次,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我跟你睡一次还是几次都没有关系。”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太轻浮了,徐玉萍听了几句话脸红了,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生气地说。
但似乎除了愤怒之外别无他法,她被控制住了。
那人肯定是上次痴香了,看她也不敢去报警,所以后来还敢继续威胁。
徐玉萍觉得自己真是个胆小鬼,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连薛紫晴都知道,这是个意外。
她没有自己的想法,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薛紫晴身上,在那一刻,她联系不上了。
面对用照片威胁她的恶霸,徐玉萍的大脑变成了浆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主意。
“我再说一遍,再过二十分钟,我就看到开的你的房间,在床上等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电话另一端的人显然很不耐烦。“你怎么选择?你是想让我多睡一会儿,还是想让我明天把你的丑事说出去?这样的话每个人都会看到你的照片,包括马丁。”
“你怎么知道我丈夫的名字?”徐玉萍问道。
“哼!”电话另一端的人笑了:“我怎么可能在不调查你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呢?”
那个人说出马丁的名字后,徐玉萍完全惊慌失措。
“说实在的,我知道你的丈夫,也恨他,他带走了我的女朋友,我和他妻子睡过,公平了。”
“公平?”徐玉萍吓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她曾经坚强过,是有人要替马丁报仇吗?
经过这么多年专业的调查,徐玉萍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又背着我乱来了?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你想知道吗?我今晚可以在床上和你说。”电话另一端的人笑了。
“在床谈话中我们能有时间谈那些话题吗哥哥,我和你们都是受害者,不应该被联合他们吗?你为什么要报复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呢?”徐玉萍看不懂这笔交易,又开始讲道理了。
她想把对方拉到自己的立场上来,她想以受害者的身份获得同情,看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谁知电话另一端的男人也是个一根筋,他说:“我不在乎,他睡了我的女人,我也睡他的。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嫁给了一个欺骗和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你甚至无法摆脱他,以后你得学着看人的时候戴上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