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丽,今天发生的事只是圈子里的一种正常的、不言而喻的交易。只要你不说话,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500万美元的代言费。但是如果你不给我任何善意,出问题的时候你就不会看起来很好!阿西尼威胁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何佳丽说完这番话后,文慧径直走到桌旁,从她离开前放在椅子上的包里拿出照相机。
“你居然给我拍了照?”何佳丽说她要去拿照相机,但文慧比她抢先一步。
“你不是利用我给薛紫晴下了药,留下了证据吗?我得给自己留点后路,这是你教我的,何佳丽!”虽然当文慧做何佳丽的经纪人时,她总是挨打挨骂,但她后面也痛恨自己的愚蠢。
但是这些年来,她通过看着何佳丽总是学着算计别人,文慧从身边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所以,公平地说,她今天是自己造成的伤害!
何佳丽气得牙齿都要断了,真想把文慧给杀了。
但不是现在,对手持有她视频的威胁太大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何佳丽那么多年来努力的形象将会瞬间被打破,她和文正也将永远不会再在一起了。
于是,何佳丽在心里很快地掂量了一下她的得失之后,尽力克制住自己,说:“好吧,我不告诉你,但你得把这段录像给我!”
“何佳丽,别把我当傻瓜吗?放心吧,只要你把我留在身边,继续做你的经纪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永远不会把这件事透漏出去的。”
晚上,薛紫晴回家后,她联系了文正,告诉他她想和何佳丽重归于好。
文正很为他们担心,一天下来,头痛不已。
这次她听出了薛紫晴的诚意,就马上约何佳丽见面。
第二天,双方都请各自的律师在庭外解决问题。
何佳丽带来了一位精明能干的女律师,薛紫晴带来的是孟凡,后面跟着文正。
何佳丽看到文正跟在薛紫晴后面,在桌子底下的手握紧了拳头。
文正是她的,应该属于她!
薛紫晴,她为什么要让这么多男人围绕着她?自己要被一个丑陋,恶心的人用五百万元糟蹋?
何佳丽昨晚洗了很久的澡,可她还是摆脱不掉那老头的气味,当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时,感到恶心。
但是因为文慧身上她的有东西,她不得不把一切都压在薛紫晴身上。
今天她要加倍下注,等到薛紫晴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再找个机会,让她尝尝她昨天晚上的感觉。
“你考虑过我的提议吗?”何佳丽开口了。
“你要给我公司7%的股份?”
“不,要百分之十五。我要你全部的财产!包括爷爷留给你的房子!”
“连我现在住的小房子也不例外,你足够贪婪。”薛紫晴不削的说道。
文正实在看不过去了说道:“何佳丽,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何佳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薛紫晴一眼说道:“这些是我祖父留给你的东西,他们是我们薛家的,现在拿回来也是我父母的意思,他们对你很失望,认为这20多年只养了一只白眼狼,而且还是会咬自己的人白眼狼。薛紫晴,如果你有自我意识的话,你会主动归还你从我们薛家拿走的所有东西。作为交换,我们将在报上发表声明,从现在起我们将扯平,你薛紫晴跟我们薛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是不是薛家人,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可以为打了你而道歉,但我让我拿出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你想都别想!”
“这就是你让我来调解的方式,这样我们就不用说话了。”何佳丽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走。
文正拦住她说:“何佳丽,坐下。”
“文正哥,你看,她不真诚!我提出这两个条件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你,或者爷爷的遗产,应该是我的,薛紫晴——她从无到有,取代了我的童年——难道她不该把它还给我吗?”
何佳丽这时非常激动,几乎失足跌倒在地,这不是假的,这是文慧昨天给她吃的药的副作用,再加上她被两个老头给麻痹了。
文正把她举起来:“何佳丽,你还好吗?”
“文正哥,我觉得头晕!”
何佳丽把头靠在文正的胳膊上,好像她没有骨头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文正身上,好像没有支撑她就会摔倒似的。
看到这一幕,文正不得不把何佳丽抱进隔壁小隔间去坐了一会儿。
但当文正试图把她放下时何佳丽抱住了他,不肯松手:“文正哥,别离开我,我太想你了!”
“何佳丽,不要!你感冒了吗?我去给你拿点药来。”文正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心道。
“我发烧了,我昨晚泡在冷水里了!”
“你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干什么?”
“我……你现在这么关心薛紫晴,也不关心我,为什么还要问我那么多呢?”何佳丽说,生气地把文正推开。
“我看着你和紫晴长大,即使我们现在分手,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跟以前一样,你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
“文正哥,你昨天要是对我说了那句话就好了!”
如果文正昨天说了这番话,她就不会接500万元的代言费了。
何佳丽看着文正,想起昨天晚上她所经历的一切。
“文正哥,你能再抱我一下吗?”
“…”
“我好冷好难受,你抱我好吗?我要你像以前一样把我抱在怀里,告诉我你喜欢我!”何佳丽说着,伸手搂住文正的脖子,想吻她。
“何佳丽,不要!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关系,就算你不给我权利爱你,我也要你现在就和我......!”
何佳丽拉起文正的手放在身前,要求他解开衣服。
主要是因为她想驱散昨晚的阴影!
何佳丽总是为自己感到骄傲,她对男人总是有很高的要求,她之前的男朋友是文正,他很帅,也很体贴。
何佳丽无法忍受这两个老人之间的差异,她非常需要文正的安慰,帮助她忘记昨天。
可是,何佳丽刚解开衣服,客厅的门就开了。
文正转身看见了薛紫晴:“紫晴,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有话要跟她私下说。”薛紫晴对文正说。
另一方面,何佳丽对她的突然闯入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