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划算,所以顶箱在这里不是常年经营的,毕竟,富人不是傻瓜,首都有大量性价比更高的娱乐活动。
这个不合理的价格是田明定的,他的初衷是让这个地方安静下来,就这样成了他那帮人的议事厅。当他在平时的帮派里无事可做时,他和他的几个兄弟就在这里借酒消愁。
从顶上往外看可以看到灯光,此刻站在落地窗里的三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都是自己的风景。
他们到这儿不久,就有两瓶酒空了,显然今天大家都遇到了麻烦。
尤其是马丁,脖子上那两道血红色的伤疤还有留下疤痕。
“你怎么了?”田明问他。
“指甲问题。”
“很久以前你通常不想和太多的女人乱搞,这次咬骨头?是那晚没有结果,还是事后你要承担责任?”
“这是徐玉萍!”马丁听了这话,气得透不过气来。“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学来针对我的把戏。”
马丁的奇闻韵事并不新鲜,但当他和徐玉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时,田明感兴趣地扬起眉毛问道:“你碰过她吗?”
“她抓我是因为没碰她。”马丁说,“那个愚蠢的女人给自己加了加料,然后进来对着我。”
“然后呢?”
“然后我把她绑起来,一盆水把她浇醒了,原来也想找个女人在她面前呼气,结果让天明一个电话叫了出来。”马丁说这话有些遗憾。
他不需要详细说明药物是如何起作用的,男人理解他。
“幸好让天明叫了出来,你呀……不要做太多。知道徐玉萍有多在乎你,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乱来…我以为你会想到的,马上回去看她,免得有人在浴室里着凉。”
田明是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他有一个弟弟,所以很难不显得像哥哥,他自己并不健谈,但他关心的是兄弟俩的生活和婚姻。
“别管她,”马丁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她自找的!”
“马丁,我不是故意要你那么做的……你要多久才能出来?你想和她共度一生吗?当你要和徐玉萍结婚时,我不会同意这种自杀式的折磨自己。事实上,银梅的死是一场意外,你不应该责怪徐玉萍,她以前是一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啊,你几乎要把她逼疯了。”田明劝他。
“我说这是她自找的!”马丁不耐烦的说道。
“老大,别说我了,你当我的知心兄弟就听我一句劝,有那时候最好回去哄大嫂,都结婚多久了,嫂子房间的们都没有进过?”马丁把话题转回到田明身上。“很难看到一个30岁的人还是处男。”
“…”田明停止谈论他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我说,你为什么不让她见识一下地下世界头目的威严呢?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女人?”
“你不知道南希的脾气,可我怎么能不对她这么好呢?”
“你看,我会再给你那句话,你打算和她共度一生吗?”马丁故意戏弄他。
田明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不能再和马丁说话了。
他又看了看段天明:“你怎么了?在找不到女号担心吗?”
“那个叫家伙死了多少天了?那些年,他们派了一个人去南非,我们已经三年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们怎么能在一天之内找到他?如果他一直在喝酒,那他已经喝够了。”马丁以为他很了解段天明。“恐怕是给充气太太用的。”
段天明瞟了他一眼。
马丁马上纠正道:“一个身材比例超级完美的妻子!”
“你跟薛紫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有什么麻烦?”事实上,田明自己并不想成为一个好奇的“亲密兄弟”。
但的段天明不愿谈自己的事,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的事上去。
段天明轻轻摇了摇他的酒杯,眼睛随着酒的流动而移动。
“就因为情况越来越好,我想大闹一场。”段天明意味深长地说。
这三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们不愿意提及自己的问题,因为他们不容易解决。
然后是沉默,每个人都倾向于在沉默中喝酒。
第二天,段天明直接从俱乐部来到办公室,请李美珍到家里帮他拿一套衣服。
后来,当李美珍把一套正装放在总统的办公室里时,她做了一个报告说:“段先生,我刚去了你家,差点和你妻子发生冲突,我想我下次最好别去了,我怕薛紫晴会吃了我。”
段天明:“你越少惹她,她就越生气。”
他知道薛紫晴的脾气,她第一眼看到就大发脾气。偶尔冲动一下,但至少要理智一点。
段天明总是帮助妻子,李美珍不禁无聊地偷偷把嘴给掏了出去。
“等等。”段天明对她喊道:“我记得有一天,新闻学大学有一个颁奖典礼,我被要求参加。你帮我准备一束花。”
段天明和薛紫晴最近冷战的事情李美珍都知道,因为段总前几天脾气心情都不好。
原来老板心情好对员工来说是件好事,但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李美珍的蜂蜜还是因为嫉妒的语气不太积极:“哦,好吧。”
“记得在卡片上写上凌雪的名字!”段天明的压力感觉很大。
凌雪是谁?这些花不是给薛紫晴的吗?
李美珍眼睛幸灾乐祸地一转,以为自己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薛紫晴在新闻大学颁奖典礼的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花边小礼服。
之前的大大小小的国际奖项薛紫晴都赢了不少,这只是一场随机演讲比赛的第一名,她自然不会像周围那些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一样,上台领奖前也紧张地深吸一口气。
另一方面,薛紫晴似乎心不在焉,在她的无名指上摩擦着戒指,段大蹄子两天不回家,他还能让冷战持续多久?
虽然薛紫晴有骨气,她说她永远不会和一个男人和好,除非他来找她。
薛紫晴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前几天利用自己酗酒的机会不碰她的人,居然能忍受多久。
反正在男女那点事上,他总要比自己着急是不是?
薛紫晴仍然有信心!恍惚中,突然听到台上的主持人叫她的名字,薛紫晴突然抬头,然后跟着台下同学的名字也叫上台领奖。
第一个站在中间的薛紫晴听到主持人念完一长串毫无意义的开场白后突然改变了话题:“实际上,今天我们学院邀请了一位神秘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