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薛紫晴警惕地看着那两个外国人。
安妮笑了,她的红唇闪闪发光,当薛紫晴转动手腕时,一把冰冷的蝴蝶刀插在她的脸上。
“亲爱的,你不会想知道的,和你的男人……你永远不会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安妮检查了绑在薛紫晴身上的绳子,站起来对她身后的男人说:“看着她!”
这个人说了一系列英语单词,薛紫晴听不懂,因为他的能力有限,但她看着对方从只是一双看着她的眼睛,猜也猜不出什么是脏话。
“没有,海尔!这是我费了好大劲才钓到的鱼饵,你不能碰她,除非那个大的被钩住了,否则我就不能和组织谈了,但如果她想逃跑……”
安妮看着薛紫晴说:“就是她!乔赛亚的女人,一旦你尝过,你就会终身受益。”
薛紫晴的手一直想挣脱身后的绳子,一听这话,手就有点僵硬了。
她注视着那个人,妮妮,用他绿色的眼睛盯着她,就像一只饥饿的狼要去打猎。
第一次被绑架时,虽然只是现在她可以与绑架者进行更理性和清晰的对话,但事实上薛紫晴的心像鼓一样跳动,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尤其是那个女人拿着蝴蝶刀的样子,包括她能感觉到手上的老茧的样子,就好像她拿着武器很久了。
妈妈哇,段大爷究竟找谁麻烦了?
不久,薛紫晴发现绑架她的不只是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然后来了两个外国人,他们似乎是一个可疑的集团,利用旧工厂作为一个集结点。薛紫晴被捆在工厂一楼的一个角落里,她能听到二楼的男人们在喝酒、赌博,还有那个金发女人晚上和几个男人鬼混……
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武器,胳膊上都有同样的纹身,有些人很凶恶,甚至脸颊上都有凶恶的伤疤。
每次男人从她身边走过,薛紫晴都低下头,不敢和他们对视,因为她意识到这些人的真正特点可能是那种你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亡命之徒。
从首都到段天明的小岛大约有四个小时的航程,加上延误时间,总共不超过6个小时。
薛紫晴看到那个打电话的金发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把她的手机给摔了。
“这么说你不是一个有价值的诱饵,段天明没来!”
“那……他在一个遥远的岛上。也许信号不好,你为什么不多打几个电话呢?”薛紫晴问。
薛紫晴在车里被绑了好几个小时,没有水和食物,她的嘴又干又白,由于害怕,现在他脸上毫无血色。
安妮女人闻了闻说:“你被绑架的视频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显示已经有阅读了,然后他就关掉了电话。宝贝,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吗?当没有信号的时候你相信它,多么可爱的愚蠢!”
“我不忍心杀你,如果段天明来了,你就不会死,在m国他和田明抢了我们的领土,现在我带这么多兄弟一路来国内报仇,找不到他只能带你!我不能空手回去!”
那个女人拍拍薛紫晴冰冷的脸颊,站起来对哈迪斯说:“杀了她。”把她切成八块,送到段天明。
薛紫晴:“……切成八块?”她从来没看过最糟糕的恐怖电影。这是血腥的。
安妮可能也不想看到血腥的场面,下令离开。
唯一剩下的人是哈迪斯,他掏出武器指着薛紫晴。
哈迪斯带着遗憾的神情把薛紫晴上下扫视了一遍,并做了一个“对不起!”
“等等!
薛紫晴慌慌张张地走出去,打断了他的话,吓得她咽了口唾沫:“你不觉得杀了我太可惜了吗?”
男人看着薛紫晴,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薛紫晴很快就用英语和他进行了交流,同时用不太熟练的词语互相发出了含糊的邀请。
薛紫晴怕他英语口语不好听不懂,也使劲地甩了几下眉毛。
果然甜言蜜语是美女的武器,妮妮拿枪对着薛紫晴的手犹豫了一下。
后者也许会认为哈迪斯杀了她是件憾事。然后他把枪塞进裤兜,转身望着已经走得很远的那个安妮,弯下腰,把薛紫晴的衣服扯了下来。
“哇,东方美女!
“哦,等等!
哈迪斯还没来得及脱下她的衣服,薛紫晴就笨拙地反抗着,避开那人的碰触。
“你能先把我解开吗?”她说。
当那个男人惊恐地瞪着她时,薛紫晴接着说:“即使我解开绳子,我也逃不掉。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阵子。”
“你是一个大块头,不怕把我压倒吗?不要对自己太没有安全感,在女人面前太谨慎只会让你看起来很软弱!”
薛紫晴抬起膝盖对着那人的肚子说:“你的肌肉很发达,我能摸它们吗?”
薛紫晴很漂亮,这种漂亮对男人是致命的。
如果薛紫晴的正常水平是10分,那么当她展示出自己有吸引力的一面时,她可以达到12分。
段天明不能每次在床上都忍受她,现在对于别的男人,薛紫晴正在同恶心作斗争。
但是没有人救她,她别无选择,只能救自己。
哈迪斯的眼睛被她吸引住了,好像他想解开绑在薛紫晴背后的绳子。
“段天明挑选女人果真不错!亲爱的,在你死之前,我要让你看看我比他好多少!”
同时
安妮走出工厂大门,没有听到背后的枪声。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打算去找哈迪斯,看看那个上脑的男人是不是在做什么。
但她还没来得及迈开半步,就突然向前跌倒了。这名女子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脸朝上,额头中间露出一块鲜红色的血迹,还有一颗子弹。
他中枪了!
作为一个枪林弹雨中的歹徒,安妮没有意识到工厂已经被另一股力量包围了,甚至对方也没有时间对枪击做出反应。
它显示了对手的枪法是多么的快速和准确!
这时,一双精致无暇的男皮鞋从她身边平静地走过。
在工厂里,薛紫晴刚刚被解开了绳子,后者擦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生气地说:“该死的!”
但是薛紫晴没有胆量去冒这个险,那个人抓住了她逃跑的企图。
解开绳子对他来说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