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县丞家的丫头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把这种话题都往外面放。
虽然尤娘如今疯疯癫癫的,从世俗角度来看已经算是下半辈子被毁得差不多了。
但是一个丫头吃着主家的饭,却还在外面抖主家的家私这也足够可恶了。
絮絮也是见过那位县丞的,不得不说,比起县尉此人,那县丞与县尉却是两个极端。
县尉是那种凡事能推则推的人,他也不是不能干,至少之前与天泽门的事让他接手以后不就很快解决了,他只是不想干。
而县丞这人则是想干但并不能干,在疏导洪兴水患之事上,他其实也算是矜矜业业了,甚至城西洪水倒灌的前一夜他都是亲自守在前线监督的。
不过他只一味的堵,故而他即使亲自守在那里,但也成效不大。
想着那人到底与自己有过几面之缘,或许提醒一下也是好的。
不想那些人仍在嚼着他人的家私,絮絮的反感情绪便也越发的浓郁了。
“敢问你们说的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絮絮朝着那一直在说自己亲戚家的丫头在那县丞家当差的人问道。
那几人见絮絮问这个,还以为絮絮跟那县丞家有什么关系当即便讳莫如深起来,反而是那爆料人只冷哼道“你管我们家丫头叫什么呢!干你屁事!”
絮絮冷笑一声“我与县丞大人到底有过几面之缘,家里出了内奸,作为同僚我提醒他一句也不过分吧?况且那尤娘之事又关你什么事?”
一听絮絮说认识县丞,而且还是同僚那种,那人只嗤笑了一声“你跟县丞是同僚,那我还是太子呢。”
他这话刚一落下,一直跟在絮絮身后的那个暗卫却是立时现身就将这人按压在地上。
那人当即挣扎起来“你们做什么!你们凭什么抓着我。”
那暗卫只直接将人拎着离开,同时言简意赅道“对殿下不敬,见官!”
此时闹了这一出,原本看着尤娘的人也不免有一小部分吃起了絮絮这边的瓜。
同时那金龙寺的僧人也发现了絮絮,到底还是有人记得絮絮的,想着上次也是絮絮帮他们阻止了尤娘闹事,他们不免想过去让絮絮帮忙。
一名僧人朝絮絮走近,同时对絮絮施了一礼,便又同絮絮道“施主,这次之事,能否请施主再帮帮我们。”
絮絮本也打算出手,不想在他准备出手之前,一名黑衣男子却是率先将金龙台上的尤娘给抱了下来。
“我想不用我出手了,已经有人帮你们出手了。”
顺着絮絮的话,那僧人回头便见那黑衣青年直接将人抱下了金龙台,尤娘是想闹来着,不过给青年压制的死死的,随后他一把制着尤娘,一边指使着那些僧人道“你们给我把神像放回去啊,还有那个左边手臂的金漆都给我磕掉了你们记得给我找人补补,你们收了那么多香火钱对自己大大方方,咋对别人就这么抠抠索索。”
青年明明生了一张冷毅沉稳的英俊脸容,想来也该是个酷哥,不想他这一开口,却是话多的出奇。而且他对僧人指点的架势,完全是拿自己当主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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