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将军拿他当儿子看,金贯也是拿傅老将军当爹看的,有什么好的,他都是紧着傅老将军不说。他为傅老将军可也是出了不少力。平日里便是拿人训话也是傅老将军长,傅老将军短的。他啊!打心眼里感激着傅老将军的知遇之恩,也是真正的钦佩傅老将军。傅老将军出事那天这小子待在傅老将军屋里守了一夜。”孙孔礼回忆着这二人的相处模式,也不免生出几分感慨。
听孙孔礼说了这二人的相处模式,絮絮也生出了几分茫然,她原本还以为这两人多少有些嫌隙,但从他话语里听来,这金贯应当便是最没有可能对傅老将军痛下毒手的人了。
而且看孙孔礼这副模样也不像是撒谎。
不过金贯明面上看来虽然没有什么嫌疑,但也不排除是他心思隐藏的深。
絮絮之后又问了孙孔礼几个问题,便让孙孔礼自己回去了。
那孙孔礼一得了命令,马上一溜烟的便想消失在原地。
只是此时,一直护在絮絮身后的银钥却是突然飞身上前,他一把扣住孙孔礼的胳膊,孙孔礼一见着扣着自己胳膊的人是银钥当即整个人都吓傻了“大……大人,您不是说放我走吗?怎么还想……”
他话还没有说完,银钥直接一指点在孙孔礼的额心之上,随后便见一道白光融入孙孔礼的额心。
银钥的声音透着几分蛊惑“今日之事你全不记得了。”
那孙孔礼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有些失神的望着银钥,随后他跟着银钥低声一字一句的念道“今日之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如此反复几次,银钥卸去对他的控制,只又将孙孔礼的容貌化成一名普通侍卫模样,随后他低声道“走。”
那孙孔礼便如被下达了指令后的牵线木偶一般听话的往帐篷外游去。
就如银钥所言,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就算有心人看到被化成普通侍卫模样的孙孔礼从自己帐篷里走出来,定然也不会将他们关联到一处。
看着这样的孙孔礼,絮絮突然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守城卫兵都没有看到傅老将军出城,然而那日傅老将军的尸体却是被马从外面驮回来的。
如今看来那人说不定也是将傅老将军进行了一番改造,然后让他冒充其他人混出城去的。
絮絮思考之时,绛奉很快回来了,他果然拿到了金贯跟傅老将军两人的假条,而事实也果然如孙孔礼所言。
傅老将军的确是给他批了几日的假。
只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傅老将军虽然批了他几日的假,最后面那金贯却只回去了半日便又往回走了。
所以事情的关键还是在于他到底有没有回去。
绛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截,在絮絮说出自己想法时,绛奉只低声表示道“我顺便问过金贯的老乡了,他们都是附近丘泽村的居民。”
絮絮昨日在与金贯对峙时,也听金贯说过他是丘泽人。
只是絮絮不知丘泽村在哪里,故而絮絮出言问道“这丘泽村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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