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代表了的馥夫人面色自然不好看。
她只朝与自己一派的人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可没有多此一举,也示意这些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余亦舟好笑的看了他们的反应,随后对那位为首的巫医道“还是由您来说结果吧。”
那为首的巫医此刻已经为余亦舟所控,自然不敢与馥夫人对视,他只低头道“微臣是巫医局的医官,此次奉命又重新为大殿下查探了病情,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大殿下只是被污染了血脉,但有海神的能量加持,臣确定殿下不会被同化,故而大殿下如今便是与诸位一起共事至多也只是影响到自己,而不会影响到他人。”
他这话说出口,便等于是既解了馥夫人的面子,又让馥夫人往后不能再用这个借口围困于大殿下。
馥夫人开不了口,眼神都暗沉了下去。
不过虽有巫医做保,那傅老将军,却显然并不买账“哼!倒是了不得,你们巫医局今日一个说法,明日一个说法。后日是不是又有另一套说法,你们如此摇摆不定!连个确定会不会同化都不能确定,如此反反复复,真不知你们是将你们巫医局的权威置在何处?又是何居心!”
他这话虽然是斥责的巫医局,但馥夫人的脸色却实在不好看,毕竟当初操纵巫医局如此行事的人是自己,今日这桩虽不是她所为,却也要被人算到自己头上。
这人骂巫医局不就等于是骂自己吗。
而这位傅老将军敢如此说,自然不可能是她的人,当然他也不是余亦舟的人,馥夫人原本见他在军中威望高,又是个值得争取的中立派,才有心给他一个面子。
不想如今这人却用自己给的面子,打的自己半分面子也没了。
余亦舟本就是个看戏的,听了这傅老将军的话,倒还可装装无辜“是啊,这反反复复的折腾,我都不知到底该信谁的了。”
听了这话,一群巫医连忙跪下来道“这次是真的确定了,我们这几人同院判一起诊断过亦舟殿下的病情,之前有些争执我们也是讨论了许久,这次绝不会再出任何差错了。”
听了这话,龚安怀也只能打圆场道“既然几位医官都这样说了,那想来是不能出差错了,这病情反复不确定的事也是常有的嘛,傅老将军何必如此动气。”
“哼!不确定的话也可说出来让人贻笑大方。之前还有人说要直接将大殿下烧死,当时若真依他所言,如今他该定个什么罪呢?治军若是将不确定的消息传出去,更不知要造成多少伤亡。”
“傅将军说的是,待我回去一定严查。”那院判此时不占理,只得赔笑道。
余亦舟这方的人可算是听出来这位傅老将军明显是在帮他们殿下抱不平。
顿时纷纷替他们殿下叫起了屈。
余亦舟亦有些惊讶的看向傅老将军。
他曾经指望过这位傅老将军能站在自己这边。只可惜他虽是母亲留下来的老臣,但对自己却是颇为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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