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只见那翩翩起舞,缓缓下落的红衣美人们竟都缓缓落在了地上。
但与地面相触不过片刻,那些红衣美人们突然便爆裂开来,鲜红的汁液只将地面都沾染出一副诡异的血花景象。
这便有些晦气了。
看的人发出一阵嘁声,人群里有那街头打混的的地痞,刚得吧磕了一把瓜子,正也仰头看着美人跳舞。不想嘴里瓜子皮还没吐出来就看到这幅晦气景象。
他一个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见此情形,他只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我呸!”
“这种晦气玩意儿也敢往外端,谁敢买啊!。”
正是哗声四起时,那人群里却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我出三两!你把花还给我。”
见这种晦气东西,真有人买,众人不禁将视线投向那出言之人。
絮絮自然也望了过去,却见那女子穿着一身鲜亮的黄衫,较之之前的钗环首饰琳琅佩,今日的她有些过分素净。
不过她生的好,一双灵秀柳叶眉弯弯,一汪含情杏仁眸脉脉。便叫人挪不开眼。
絮絮一见了她,便是欢喜。正要问候舒亦眉一声,但见舒亦眉此时正一副要与那婆子分辩的情形,她便没有先打招呼了。
舒亦眉只着身边婢女秋秋取了三两银子递予那生了颗大痦子的中年婆子。
秋秋虽是不情愿,却还是皱了眉头,僵冷的将银子递给那婆子
没想到那婆子接了三两银子之后,在那秋秋要将那盆花抱走时,她却又一把抱住了花盆。
“我这花可没说卖你。”那婆子哼笑一声。
“不卖你接什么银子,你把钱还给我们!”秋秋冷声道。
“什么你们的钱,这钱还不都是我的,你们这些小贱蹄子,一个两个藏着私房钱,倒是比我这当妈妈的还阔!哼!如今我不过要处置发卖我这楼里的资产,你们谁能拦着。”
听了她这话,场子内外只一阵喧哗声四起。
“这闹的什么?这婆子不是搞杂耍?”
“什么杂耍?这你就没见识了吧,这婆子是香柳馆里的老鸨,香柳馆自从去年那桩杀恩客的案子,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这老鸨又是个好赌的,如今欠了好大一笔赌债,正要将自己那花楼卖了抵债。”
絮絮听这些人议论纷纷,也觉舒亦眉碰上这么个东家委实是很惨的。
舒亦眉只隐忍簇了眉头“你要如何才肯将花还给我?”
“哼!你不是有钱吗?不是宝贝这花吗?你再出这个数,这花我就还你。”那婆子晃了晃自己粗短的五根指头。
“五两银子!”秋秋惊呼道。
“想什么呢,你都是她五十两银子赎的身,她平日里这么宝贝这盆花,怎么着也得五十两吧!”那婆子竟是张口就来。
“什么!五十两!你敲诈呢!更况且这花本来就是小姐花钱买的,你趁小姐不在翻乱小姐的闺房便罢了,如今你还将小姐屋里的首饰全卖了!我们小姐还没与你计较!你还敢勒索!你信不信我们告官!”秋秋气的只身子一阵颤抖。
听了秋秋那话,那婆子反而更不以为意了。
“告就告!你问问你们小姐敢不敢告官!”那婆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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