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五少对洛尔嫣调戏道:“小美人儿,你是迫不急待了,才大老远从恒云城跑到江南来找我的吧。快跟我回府上,本少今晚要好好的疼惜你。”
洛尔嫣又羞又怒,厌恶的看着他,毅然拒绝道:“你休想!今天我来燕城,是想告诉你,我宁死也不会嫁入虎家的!”
亲眼目睹虎五少的恶行,逼良为娼,洛尔嫣对这种人只有无尽的痛恨及厌恶,哪怕死,也不会被他玷.污的。
“哈哈哈,性子烈一点好,这样才够劲。太过温柔顺从,反而无趣。”
虎五少咧嘴一笑,然后命人道:“来啊,把她们两个一起带回去!”
“是!”
人群中窜出几个修为不俗的府丁,想抓人,不过还没靠近,便被何牧一袖拂来,全如稻草横飞而出,摔在地上惨叫纷纷。
何牧脸色有些阴沉,“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虎五少笑意吟吟,眼中带着轻蔑之色,道:“我耳朵没聋,自然听得见。但你什么时候看见一头猛虎,会听从蝼蚁的命令?”
“小子,英雄不是这样逞的。凭你也想让我退婚,恐怕得先问问他才行!”
随着虎五少一声令下,人群中,走出名高大异常的男子,能有两米,健壮如牛。全身肌肉高高突起,青筋暴突,行走之间一步步踏得地面微微颤动,仿佛移动的肉身!
“乖乖,竟是这大家伙!”
“妈呀,那位外乡来的小哥今天死定了,哎。”
在场的百姓看见高壮的大汉时,无不惊出大汗,向何牧投去同情的目光,暗暗可惜。
他们胆小,不敢招惹虎家,但平时也早看不惯虎五少的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好不容易有人敢站出来主持正义,他们内心自然是偏向何牧,不希望他出事。
“此人名为坦屠,相传曾是横行江南淩水一带的江洋大盗,穷凶极恶,更喜噬仁.肉,被称为假阎王。没想到他竟然投在身在了虎家,成为虎五少的爪牙!”
人群中,两名修仙者模样的男子,不住的摇头叹息,充满怜悯的看向何牧。
“坦屠一身横练功夫恐怖异常,不是宗师胜似宗师,曾一拳打死江北楚家的一位宗师,被楚家追杀下落不明。今日竟出现在燕城,为虎作伥。外乡的小伙子,遇上这杀人狂魔,怕是凶多吉少。”
其他百姓听到他们的谈话,脸上纷纷变色,越加替何牧捏一把汗。
所有人都在替何牧担心,只有他自己面不改色,淡然的看着坦屠朝自己逼杀而来,无动于衷。
“那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怎么丝毫没有反应?”虎五少的那帮狐朋狗友,瞧见何牧定定的立在那儿,不逃也不动,像根木桩,忍不住惊讶。
要知道他们平时跟虎少一起出去,坦屠跟在身边时,无不被其可怕的气势、杀气,弄得胆颤心惊。
坦屠就像是一尊为杀人而活的杀戮机器,连不少宗师面对他时,都无法淡定。
“他能打伤骁爷,估计有两下子,以为自己很厉害。还不晓得坦屠的可怕呢,嘿嘿,敢得罪虎家,我就看他怎么个死法。”有人幸灾乐祸,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瞧热闹的模样。
“小杂种,你敢惹怒虎少,给我死吧!”坦屠走近,嗡声嗡气的喝道,抬起手就是一拳砸向何牧天灵,相当恶毒。
他肉身的力量相当恐怖,一拳砸落,呼呼而响,力道不下千斤。
如果让他这拳砸中,绝对会脑门碎裂而亡。
“啊!”
“不要!”
许多胆小的或者女子,不敢看这一幕,吓得尖叫,以为何牧必死无疑。
虎少、他的那些朋友,则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何牧的不自量力。
“砰!”
整个大地猛的抖了好几下,如同地震般,许多人差点没被掀飞出去。
只见烟尘滚滚,何牧面前的街道出现巨大的人形大坑,他毫发无损,而坦屠整个人都深深的镶在大坑底部,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咝!
现在场死一般寂静,静得连针掉落都能听见。
众人无比震惊的看向何牧,目瞪口呆,刚才眼中的担忧与怜悯对象,转而变成了镶在深坑之中的坦屠。惨,实在是太惨了,整个人都血糊一团,紧紧镶在深坑底下,扣都扣不出来那种。
那两名修仙者更是像见鬼一般的神情,死死盯着何牧,无法想信的喃喃低声,惊叹道:“妈呀,一招将凶名昭著的坦屠打成肉饼,最少得有宗师中、后境吧?”
“啧啧,一位如此年轻的少年宗师,来头必然非凡。怕不是哪个大教走出来的传人,这次虎家恐怕要倒大霉喽!”
坦屠虽非宗师,不过,两人早已听闻对方的凶名赫赫,那是个凭借强悍肉身力量,生生打死过宗师的狠人。
何牧竟一招就把坦屠打死,最少需要宗师后境的修为。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宗师,在江南亦找不出几个来。
而江南有此实力的少年天才,他们全部见过,唯一的解释,何牧是某个可怕大教的传人。也只有一流大教,才能培养得出如斯惊人的少年宗师。
何牧没理会四周之人,大步来至虎五少面前,嘴角浮起冷笑,戏谑道:“你说婚事之事需先问过他。我问过了,他没意见。”
“你,还想我问谁?”
轻蔑之极的挑衅之语,让虎五少回过神来,又惊又怒又怕,面对带着笑容仿佛人畜无害,却恐怖得一榻糊涂的何牧,他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惊惧。
“你、你不要乱来!”虎五少勉强定住心神,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同时,他侧头低声对一名府丁吩咐道:“快,马上回去将我七伯请过来,快去!”
虎家之主连同数位家族强者,随同凌家之主离开燕城,前往风雨渡接一位大人物,只留下虎家的一位大宗师坐镇。
虎五少尽管将声音压得很低,岂能逃得过何牧的耳目?
他轻轻一哼,浑然不在乎,反而戏谑的嘲笑道:“为什么遇到的每个人,总是那么天真,以为请来所谓的靠山,便能替自己出头。殊不知,只是多害一个无辜之人而矣。”
虎五少闻言大怒,他强自压着惧意,对何牧激道:“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那么敢不敢在此等候。如果你能让我七伯没有意见,退婚之事,允你何妨!”
“别说你什么七伯,就算是大伯二伯三伯,所有叔伯和老子全部叫过来,在我面前,他们也不敢有半点意见。”
何牧傲然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及对虎家的蔑视。
“好,那咱们拭目以待!”虎五少气得肺都快炸了,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