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你也跟我们一起吧,有多热闹些。莫玉娥眼带着企求道。
何牧想了下,点头,跟她一起走过去。
荀千巾跑过去问了价钱,居然每人要一万两,才能够登船。
船票太贵了,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也要六七万呢。我出门时根本没带那么多钱,哎!洛长房唉声叹气,有点后悔。
我身上也只有一千多银子。白大哥摇头叹气,也是十分难过。
此时,停泊在湖边的船,都已经开走得七七八八。尤其是小型的独木舟或渔船,统统已被包下,只剩最后一艘画舫,还在上客。
哼,你们没钱就在这边看吧,我要上船了。荀千巾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幸好出门时,我随身带了两万多的银票,不然真要错过这场修仙界的盛会了。
他看其他人一脸懊恼的样子,相当得意,来到莫玉娥的面前,说道:玉娥,我刚好够买两张船票,你跟我一起吧。
莫玉娥虽然很想近距离地观看这场修仙界大战,不过,想到荀千巾这人十分难缠和讨厌,她宁可不看。
谢谢你的好意,我跟何公子他们在湖边看就可以了。
被莫玉娥拒绝,荀千巾十分不爽,脸上也下不来台,狠狠瞪了一眼何牧,对莫玉娥道:哼,那你就跟这帮穷鬼在这里,慢慢看吧。
看到莫玉娥眼中掩不住的失落,何牧对她淡淡道:走吧。
去哪里?
上船。你不是要去湖心岛附近观战吗。
莫玉娥露出了为难之色,可是,我哪来这么多银子买船票啊。
区区银子而矣,对我而言毫无用处,跟石头差不多。我请你们上船,费用全包。
小橘有些不相信,打量着何牧说道:你是要请我们所有人?全部加起来最少要六万银啊,你有这么多钱吗。
何牧虽然实力强大,不过,衣着略显朴素,只比寻常百姓要好一些,连他们几个都比不上。能拿出这么多银子请客?
何牧不多废话,转身往船上走去,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半信半疑的尾随。
只见何牧取出一张银票,递给船老大,然后便翩然登船。
莫玉娥几人竟然也没有被拦下,顺利登船,一个个又惊又喜,十分感激的向何牧道谢。
多亏何公子,不然咱们万里迢迢而来,就白跑一趟了!
是啊,没想到何公子真人不露相,一出手就如此阔绰。洛长房及其朋友,都很感激的说道。
连白大哥、小橘这两个原先对何牧没好感的人,此时也有些羞愧之前的所作所为,人家却大人不计小人过,显得他们太小气。
你们怎么也上来了?荀千巾看到他们几个登上船来,一脸讶然,有点不敢相信。
他很了解洛长房几人,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银子的。
小橘不客气的讽刺道:以为就你有钱?哼,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是何大哥请我们上船的。你跟他比,连提鞋都不配。
荀千巾被怼得无话可说,又恼又羞,又有些尴尬,看向何牧,眼神中有几分嫉妒。
他没想到这个情敌这么有钱。
何牧他们乘坐的这艘画舫上,大多数是祁灵国的百姓,不过也有一小部分照日帝国的。
虽然照日帝国的人不多,却一个个趾高气昂,看祁灵国的人,充满不屑。
其中一位照日国的修仙者,率领大班人马登船,十分霸道的命人将站在船头视线最好处的祁灵国人驱散,并道:这么好的位置,你们祁灵这些下等人也配站?
祁灵国这边的人数虽多,大多是普通人,或者修为极低的入门修仙者,敢怒不敢言。
荀千巾似乎认得那名霸道的年轻修仙者,连忙腆着张脸走上前,满脸堆笑,有几分谄媚讨好的笑道:恒飞少君,没想到您也大驾光临,有幸得瞻阁下风采,小人三生有幸啊。
嗯,你认识我?被称为恒飞少君的男子,微抬下巴,眼神有几分蔑视及厌恶的问道。
恒飞少君贵人忘事,小的在五年前曾到照日国荆城修仙学院求学,与您同一个院的,也算得上略有同门之谊。有一次秋猎,小人还替您牵过马呢。
荀千巾一副讨好的奴才相,叫洛长房几人看得又气又恨,暗暗磨牙,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咒骂道:该死的荀千巾,明明是祁灵国人,见了照日帝的人却像条哈巴狗似地。
就是,自己不自重,还丢我们祁灵的脸,可恶!
没想到的是,恒飞少君也很厌恶荀千巾的讨好,直接飞起一脚,将他给踢飞,惨叫不已。
恒飞少君居高临下,冷冷地警告道:你不过是祁灵的一个贱种,下等人而矣,居然也敢妄称我的同门,拉低本少君的身份?
滚过来,给我把鞋添干净!
荀千巾没想到自己的巴结讨好,竟换来这样的对待,虽然他很想得到照日帝国之人的认可,不过当众给人舔.鞋这么丢脸的事,他内心也十分抗拒。
他明白恒飞少君背后的势力十分厉害,惹怒对方,更加没好果子吃。
他只得唯唯诺诺的爬向对方。
虽然船上的祁灵国人很不齿荀千巾的作为,可到底是自己国人,却被敌国之人欺凌,当成狗来羞辱使唤,无异在打祁灵的耳光。
有个脾气暴燥的大汉,站出来,指着恒飞少君痛斥道:照日国的狗贼,别太嚣张,这可不是你们的国土!当心阴勾里翻了船!
恒飞少君冷冷一笑,哂笑道:是啊,双境城本属于祁灵,但还不是被照日国抢了过来,变成如今的三不管之地。
你们祁灵注定要被照日帝国踩在脚底,哼,最近前.线开战,祁灵接连兵败,无不说明照日帝国之人要优于你们这些下等贱种。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有脸来观战的。我们照日帝国子民,理为瞻仰本国神话人物的无上风采、英姿,你们来干嘛?
是为了欣赏那个什么狗屁江北上仙,被打败时落魄的惨状吗?
恒飞少君对身边的人戏谑道:你们说,祁灵的人怎么就这么贱呢,喜欢自己伸出个脸给人抽?
恒飞少君的话,惹得在场的所有祁灵之人,无不暴怒,其中有些血性汉子,怒喝着朝对方扑去。
可恶,今天就让你看看祁灵的男儿血性,绝不容尔等轻易践踏!
恒飞少君目光一下变得阴冷,杀机腾腾,对自己那些手下命令道:给我杀,不必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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