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少道:那个贱人怀上的事,还没走露,我可以依照原来的计划,把她娶过门,再将知道内情的人收拾掉,就可瞒天过海。
等风声过后,再把这贱人连同孽种,一并处理,神不知鬼不觉。
另外,咱们可以借此事狠狠的敲玉家和陆家一笔,如果他们不同意,就威胁将丑事公开。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大家族往往都很注重颜面,就算背地里,干尽各种黑心勾当,表面都要维持风光体面。
玉家和陆家,一个自家女儿末婚先孕,与人私奔;一个教子无方,勾搭有夫之妇。
不论哪一条,都足可让两家颜面尽扫,声誉毁于一旦。
福家主听后,喜得直抚掌大笑,眼中充满对儿子的赞赏。
好啊,这计一石数鸟,即全了福家名声,又能狠狠赚上一笑。就依计而行吧!
就在两父子商议好计策时,突然间,大地轰的一声震响,仿佛地裂山崩。巨大的动静,差点没把两人给抛飞。
整个福家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嗯,不妙,有情况!
爹,咱们快出去看看!
两父子飞快的赶到前院,只见福家请的几十位护院打手,统统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申吟着。
不远处,一名英俊高大的年轻男子,负手而立,散发出莫名危险的气息。而在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神色焦虑的妇人。
哦,竟是你这贱人,还敢来福家,还找了帮手?福三少见到何牧小姑姑后,认出是陆君远之母。
你们将我儿子怎样了,求求你们把他还给我吧!我保证他以后都不会跟玉家的小姐来往了,求你们放过他吧!
何牧微微皱起眉头,不悦的阻止小姑姑继续说下去。
不必求他们,若敢不放人,我便移平福家。
福家父子一听这话,顿时气炸了。
福家主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何牧怒斥道:大胆狂妄,你当福家是什么地方,岂容撒野?今日,就叫你有来无回!
说罢,他直接就出手。
宗师境的力量,催到了极限,一拳递出,惊人的拳风宛若风暴呼啸,连院中的地砖亦被成片掀飞、粉碎。
福三少眼露兴奋之色,有几分阴冷的盯着何牧,低语道:这小杂种,看你还不死。居然不知死活的激怒父亲,嘿嘿。
福家虽然千金请来不少护院高手,但身为修练世家之主,福家最强之人,自然是晋升宗师境的家主。
只是由于身份尊贵,鲜不出手。
连福三少都很少能见到自家父亲动手呢。
在他眼中,自家父亲是连城仅有的几位强大宗师,所向无敌。何牧却是个和自己相纪相若的年轻人,绝不可能是对手。
毕竟少年宗师,偌大个祁灵,就那么几个。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
而在连城,更是一个都没有。
他不信眼前会是一位少年宗师。
福家主也正是同样的心思,才不多废话,想直接用实力教训来犯者,好让别人知晓,福家,不可冒犯!
但,事实永远与想象差距甚大。
何牧身形不移不动,甚至双手始终负在身后,没有半点动静。
他那足可将铁门砸扁的恐怖一拳,砸在对方身上,却似打在铜山钢峰,庞大反震之力,不仅将自己抛飞。拳头更是直接裂开,指骨尽碎,痛得撕心裂肺!
爹!
福三少看着父子被一下震飞数十丈,不明生死,吓得脸都白了。再看何牧的眼神,充满恐惧,全身吓得瑟瑟发抖,差点没直接跪了下去。
你!
福家主狼狈爬了起来,惊恐万端的看向何牧,震惊得说不出话。他全力一击,不仅末伤对方分毫,反将自己震伤。
来者的修为境界,绝对超过宗师境。
也就是眼前站着一尊恐怖至极的元神上仙啊!
一位元神上仙,轻轻松松就能灭掉整个福家。
元神上仙他倒是见过几位,可少年上仙,他只在传闻中听到过。甚至连腾州第一天骄,都只是宗师巅峰,末迈出那一步。
福家主脸色阴晴不定,内心震撼、恐惧和不安,即使他再没见识,也猜出何牧身份非凡,绝非自己能招惹得起。
何牧也不多说废话,以命令的口吻道:一刻钟之内,我要见到完好的陆君远。否则,后果自负。
福家主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急忙对儿子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快去放人!说话时,挤眉弄眼,眼色示意。
福三少连连点头,一溜烟的跑入内院,他找来信得过的心腹,吩咐道:马上飞剑传书给麦家,说福家大祸临头,有灭门之虞。让我舅舅带上麦家所有强者,一刻钟内赶来救援!
然后,他火急火燎的往地牢而去。
地牢中,陆君远正在接受非人的摧残折磨,每一鞭抽在身上,都生不如死。
他内心愤怒,绝望,以为这一次在劫难逃,心中记挂着玉家小姐和末降生的孩子,充满遗撼和不舍。
这时候福三公子去而复返,陆君远误以为对方又是来折磨自己取乐,不料,对方竟命人将自己解下来,还有仆人细心替自己清理伤口、污渍,并换上了一袭新衣。
陆君远内心充满疑惑,他恨恨的盯着福三公子问道:你又有什么新花样来折磨我?只管来吧,落入你手里,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
你误会了,之前的事,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福三公子堆起了虚伪的笑脸,向陆君远赔礼道歉,并极力推卸责任道:这一切其实都怨玉家,把你我都蒙骗了,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已经打探清楚,你与玉小姐确实相认定情在前,而非私通。可恶的玉家为了与福家联姻,污蔑你沟引玉小姐,并用强玷污其清白。
我一时愤怒,不明就里,才会作出如此丧失理智的事情。如今弄清是玉家的阴谋,我十分惭愧,甘愿自此退出,成全你与玉家小姐。
陆君远愣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凶残霸道,不可一世的福家公子,之前可是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一口咬定是他沟引玉家小姐,破坏两家联姻。
为何突然间,态度大逆转,对自己礼如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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