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和这五个公会会长的交易就此开始,最终的结果也从一开始说的联手变成了方浅在黄巾之乱中庇护他们。
这样的结果方浅是相当满意的,毕竟他的打算中,在并州闹事的迟早的事情,也是他一定会做的。
现在的结果只不过是他要做的事情不变,却能多收获一个历史名将。
在短暂几天的等待后,朝廷派下来的使者终于堪堪抵达并州。
其实通过传送阵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这么慢吞吞的,此人显然是想给并州的势力一个下马威。
在所有人惊讶的表情中,此人居然直奔上党郡城,点名要让方浅入城商量讨贼的事情。
有消息流出,这位朝廷派来的使者对于方浅极度不满,认为一个小小的异人只不过是靠捡了一次便宜,完全没有资格坐上征虏将军的位置。
很显然,就算没有五大公会的事情,这位朝廷的上使一样会来找方浅的麻烦。
…………
上党郡城,新来的太守庞云与朝廷上使黄之共同走在太守府的花园中。
虽然上党太守府先前被方浅屠戮一空,但是经过后来者的清洗和整理,有了新的人气后,倒也与往日相差无多。
“不知道公公为什么一到并州就指明让那方浅前来觐见,莫不成这方将军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公公不成。”
继任赵时光成为上党新任太守的庞云正满脸献媚的对周围那人说到。
没错,来者正是一个公公,朝廷没有给并州派来一个能带兵打仗的将官,而是扔下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哼,”听完庞云的话,黄之不悦地说道:“杂家这次可不单单是自己的意思,是张公公让杂家下来替他整治整治这个不懂事的家伙。”
“赵时广此人虽然没什么用,只会享乐,但是每月上供给张公公的分量却是不少,大家勉强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自己人。”
“结果鲜卑攻打上党城,赵时光死在了郡城中,不管期间发生了什么,那方浅没能救下赵时光,就是最大的罪。”
说方浅是个异人,没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是场面话,更重要的原因是赵时光的死,让朝堂上的公公们少了一大笔钱财,断了他们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些公公当然没本事找鲜卑人拼命去,在发现没有人可以泄愤后,他们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投向了方浅。
毕竟方浅是这件事中唯一的得益者,从一个无名之辈直接官达四品,成就将军。
这次张让派黄之下来,未免没有把方浅培养成赵时广第二,每月供奉钱财的意思。
“原来是张公公的意思。”
陪同在一旁的庞云自己是知道这个张公公就是张让的,听到这几个字,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
开玩笑,张让是什么人物,十常侍中的领头羊,如今朝堂之上真正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红人,更是被灵帝称为“亚父”。
皇帝都把他当做爹,其中的宠信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别看他庞云是上党的太守,在朝中也有几分薄面,可是和人家那样的权势比起来,他还嫩着呢。
庞云虽然对方浅这个为大汉征战的异人有不低的好感,但是和自家前途和小命比起来,他还是知道怎么选的。
在庞云和黄之漫步于太守府的同时,整个并州的脚步已然开动起来。
既然作为上使的黄之要在上党郡城集合人马,并州其他郡城的官员自然也只得配合,一时间,无数守官开始召集部队。
并州这一边境之地,历经数年的平静,终于出现久违的活力。
而作为被点名的异人,方浅在并州一众将领还没有召集部队抵达上党郡城时,就已经进入了太守城。
与上次进入太守府杀人时的畅通无阻不同,这一次,他还没见到黄之,就被一群过路的贪财鬼找上了门。
太守府门口。
几个小黄门(小太监)拦住了方浅的去路。
“站住!你就是黄公公要召见的异人将军方浅?”
只见一个极度张狂的小黄门堵在了太守府门口,语气中夹带着对于方浅的万分不屑:“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没想到也就是寻常人的德行。”
“听说你小子得了不少封赏,在鲜卑夺了不少战利品?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孝敬孝敬爷爷们。”
“爷爷们要是高兴了,说不准在张公公面前就能美言你几句,要是落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就算是你祖上八辈子积德了。”
听到这里,方浅算是明白了,这帮人是要打劫。
这些没有软蛋的杂种不敢和鲜卑作战,不敢和黄巾贼作战,却在宰自己人的身上显得极为轻车熟路,祸害忠良。
对于这种只会内斗的垃圾,方浅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像你这种没有下半身的杂碎,也敢和我说这种话?”
“我看你们几个阴阳人,是都不想活着离开上党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