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光觉得萧尹的条件很过分,但是尽管再怎么的过分,只要能够把萧韵给弄走,那也算是值了。
只是他算了算今日把萧韵弄走,这他可是花了四百两银子和一辆马车啊!想想还是有些心疼的。
他把写好的保证书交到萧尹的手上,萧尹拿着保证书,开开心心的就离开了,推开萧韵的房门。
“韵儿,你看,哥帮你拿来了,你跟哥回家吧!去见娘最后一面。”萧韵打开保证书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心满意足的就收拾起东西来。
现在有保证书在手里了,萧韵看完娘回来的时候,也就不会怕刘良光赖账了,自己也就有机会坐上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自己的孩子也可以跟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了,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一回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就连保证书都在半路上被萧尹扔掉了。
“哥,我们明日一早就回去吧!”
“哎,好,那你今日就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赶路回去。我想咱娘还是能够撑到我们回去的。”
晚上休息的时候,萧韵来到刘良光的房间,想跟他道别,想着要分开那么的几日,她也是想好好的跟他亲近亲近。
刘良光知道萧韵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也是非常的配合萧韵。她看到今日的刘良光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样子,也就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只是她很是喜欢现在的氛围,估计她自己被抛弃的时候,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都没有想到,他是在骗自己。今日这所有的美好都是假的,都是他为了想让自己能够离开的假象。
次日的萧韵醒来的时候,看到刘良光还在自己的身边,她很满足的笑了,小心的起身,生怕是惊醒了他。
因为刘良光昨日说了很多的甜言蜜语,又说了自己这几日忙于朝政的事情,很是的劳累。今日她就要离开这里回家去了,昨晚萧韵也是心疼刘良光就跟他说了不让他送自己了。
在萧韵起床的那一刻,刘良光就已经醒来了,而且还故意的不睁开眼当做还是在熟睡中,她穿好衣服,又看了看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虽然只是离开几日而已,但她还是有些舍不得,舍不得这里的人,更加舍不得这里的财富和物质。
她出去跟萧尹会和了,他们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出来送她,就是自己在这里的一个丫鬟还跟着自己。
萧韵带着她一起回去了,只是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她今日离开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送送自己,她摸了摸身上的保证书,确定还在,也就把心放下了。
萧尹注意到萧韵的小动作之后,就知道她是把保证书,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好好的保存着了,她知道了保证书的位置,现在就是销毁的时候了。
他也同样是摸了摸身上的银票,整整四张银票,四百两这够他自己花一辈子的了,想想这个刘良光还是很大方的。
他们赶回家的时候,萧韵看到王氏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就知道自己是被萧尹骗了,她转身就想回去。
却被萧尹拉住了,他看着萧韵说:“你清醒一点,你根本就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萧尹,你在害我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骗我?你知道我能够在那里生活,废了我多大的力气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容易吗?”
萧韵现在的非常的激动,她忍不了萧尹这么的骗她,他忍不了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幸好她还有保证书。若是没有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京城去了。
“韵儿,你清醒一点,他刘良光就从来都没有想跟你成亲,就连你那个保证书都是假的,与其你说是我害了你,你倒不如说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你吗?他早就想处理掉你了,就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罢了。”
“萧尹,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是他亲自给我写的保证书,也是你……”
萧韵摸向自己口袋里的保证书,可是早就没有了踪影,“我的保证书呢,我的保证书呢,是不是你拿的?是不是你啊!”
“没错,是我拿的,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保证书给丢了,这下你根本就回不去了,萧韵你就认命吧!”
“认命?你叫我认命?你叫我认什么命啊?你叫我怎么认命,要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我还会有机会回到这里吗?”
萧韵现在非常的不理智了,而且她还非常的生气,以至于都动了胎气,肚子也是疼的厉害,王氏见了立马就呵斥萧尹,不要在说话了。
她也是因为肚子疼的厉害就晕过去了,王氏可吓坏了,急忙把萧韵扶到屋子里去,萧尹看了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心疼的感觉。
反正他是觉得自己做的非常的对的,他认为自己是在拯救萧韵,而不是在伤害萧韵,他拿着自己身上的钱就去了逍遥楼。
逍遥楼的老鸨看到萧尹要来赎人了,既然他会来赎人,那就肯定是有钱了,而且还很多的钱,她直接就开口了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你不是说就是一百两银子吗?怎么今日是二百两银子了?你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怎么可能啊,这还是你说的,你要赎人,而且还不让她在接客了,那我这几日的损失,难道不要你赔吗?这价钱啊,自然是要提高的。”
萧尹听着她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就回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问刘良光要这四百两银子要少了。
若是二百两银子赎了人,他自己就只剩下二百两银子了,而且在根本就不再他的计划之内的,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但是他又一心的想要她,他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回家的时候,看到萧韵还是昏迷着,根本就没有醒。
而且王氏还是急的很难受,怕萧韵会出什么事来,而萧尹却安慰着王氏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