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苏婉柔跑过来,满脸惊恐的看着地上的牧易:“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苏婉柔是被苏卫海带来这里,没想到刚下车就看到好几天没接她电话的牧易倒在地上,而且还一身是血。
“吱——”
忽然一辆黑色越野车开过来。
车上下来几名穿黑西装的男人,大步走过来二话不说扛起牧易救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要把他带到哪去?”
苏婉柔紧紧抓着牧易不肯松手,被男人蛮力地一脚踹开,冷生道:“滚开!”
苏婉柔被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得一震,那群人不再和她废话,将牧易送上车,很快黑色越野车扬长而去。
“小柔,怎么回事?你刚才跑什么?”苏卫海走过来道。
苏婉柔回过神,焦急地道:“爸,我看到牧易受伤了,我要跟他一起去医,快让人跟上那辆车!”
“跟什么车,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和他不可能,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别忘了今天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跟我进去!”
苏卫海听到牧易的名字便拉下脸,其实以前他对苏婉柔和牧易的事并不反对,但是自从苏家最近经营情况每况愈下,他明里暗里已经和苏婉柔说过几次让她多接触豪门中的男人,有让苏婉柔联姻的意思。
在苏卫海的看来,牧易只是一个明星,根本无法为苏式的发展带来什么好处。
苏婉柔当然不肯答应,她还想去追牧易的车,被苏卫海不由分说拽进酒店大门。
****
房间里。
宗少霆一把将池画丢在床上,高大的身体压上去,大手猛地捏起她的下巴,凶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吻的狠,几乎是连啃带咬。
池画静静的躺着,不反抗也不挣扎,任由他吻着,只是眼泪越流越厉害,浑身都在颤抖……
抖到宗少霆无法继续,松开她拧着眉冷冷地道:“别哭了!”
“……”
“不准哭了!”
“……”
“池画,我他妈叫你不准哭了,听到没有?”
“……”
“靠!”宗少霆狠狠爆了个粗口,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唇。
“……”
尖锐的剧痛让池画身体更厉害的抖了一下,但哭泣还是没停下来。
宗少霆眼神一冷,又是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咬着,直到嘴巴里尝到血腥味……
“呜!!!”池画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唇上的剧痛,挣扎着用力推他。
宗少霆松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池画满脸痛苦的小脸,沾着血的殷红薄唇危险地道:“再哭我还咬你!活该你疼!”
“……”
被他这么一弄,池画已经哭不出来了,咬着唇满眼怔怔地看着他。
“你敢利用我,嗯?”
宗少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危险地盯着他。
他当然看得出池画说那些话、主动吻他,都是为了做给牧易看!
那个戏子在她心里就那么重要,她到底有多爱那个男人?!
池画眼神闪了闪,道:“这样不好吗?难道你希望看到我和他泪眼相望的画面吗?”
宗少霆冷笑:“你敢!把你眼睛给你挖出来!”
池画被他狰狞凶狠的语气说的一怔,眼神闪了闪,低笑了声,道:“宗少霆,你爱过别人吗?”
“……”宗少霆眉头一皱,盯着她没有讲话。
池画看着他,自顾自地往下道:“你没有爱过,所以你不懂。”他这种每天走马观花似的换女人的男人,怎么会知道爱一个什么感受。
“我遇到牧易是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天我很累,第一次给他伴舞的时候就出错了,我摔在地上,当时旁边的人都指责我,但是他没有怪我,还找借口让我休息、给我拿水,那时候我觉得他真好啊。”
“其实我每年只能见到他本人的时间不多,就只有两三天,每天一两个小时吧,我们要一起排练,其实不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和我说话的机会也不都,可是我就是觉得好开心,好像零下十几度的冬天都不冷了。”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我经常会看他的新闻,知道他发展的不错,又拿了大奖,我就替他开心,觉得只要他过得好就好了。”
……
其实牧易和她之间没有多么复杂曲折的经历,他们之间的过往也不过寥寥数语就能概括,可他是贯穿了她整个大学生活的人,她少女时初次心动、紧张忐忑,那些酸酸甜甜的情绪都是因为他才产生的。
这些话,池画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也不敢说。
她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是告诉宗少霆这些话,大概是因为今天的事刺激了她,让她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他给你一瓶水就让你感动了?”宗少霆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嗯?”池画一怔。
“那我给你跑车你为什么不感动?你怎么不爱我?”宗少霆眯起眼盯着她。
一瓶水算什么?
他给她的那辆车买的水都能淹死她!
池画愣了下,勾起唇淡淡地道:“那你送过别的女人跑车吗?”
“……”宗少霆薄唇微抿。
他不知道宗城有没有送过别的女人跑车,这些事一向都是宗城负责。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意料之中的答案,池画也不在意,笑了笑:“这不是送的东西价格贵不贵的问题,宗少霆,你知道在自己脆弱的时候,别人给你一点温暖的感觉么,那是不一样的。”
宗少霆给她车,,和牧易给的水,对池画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当人在冰冷的环境中呆久了,当出现一点温暖都会格外珍惜。
牧易的那瓶水,就是她感受到的温暖。
“池画,爱我!”宗少霆忽然道。
“什么?”池画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刚才说的是……
“我说,爱我!”宗少霆紧紧盯着她:“一个护不住你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爱,所以你,爱我!”
他不想再看到她为别的男人伤心流眼,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心和眼睛应该只有他,必须只有他!
她的身体他要。
她的心,他也要定了!
池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觉得好笑:“你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