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时皎月嘟囔了一声。
时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突然惊呼一声，“怎么办？裙子忘记还了。”
“这是借的品牌方的衣服，说好了今晚节目结束后就还给人家的。”刚刚见到陆景衍忘记了一切，也忘记自己还穿着表演的裙子。
“你穿着好看，不还了。”
“我和品牌方联系，买下来。”陆景衍说着，便拨通了自己特助的电话。
时皎月想了想造型师说的衣服价格——二十万。
二十万买一个只穿一次的礼服吗？
不行，虽然手握百亿，但是因为才刚刚买了豪宅，现在手上现金已经少的可怜，捉襟见肘的时皎月坚决反对，“我和造型师商量一下，明天还吧，买礼服太浪费了，平常穿不了，也不能再穿第二次。”
“已经买好了，没关系皎皎，”陆景衍揉了揉眉心，“我的工资并不低，我还有公司股份，年底分红也有不少钱。”
时皎月：“……”
分红抵得了陆景衍破产的负债吗！
陆景衍实在是太浪费了。
“衣服好看，”陆景衍不想看时皎月在钱上纠结，抓住时皎月的手带着时皎月走到了主卧。
时皎月好奇的探头瞧了眼。
“你朋友的装修风格好仙。”
又仙又梦幻，仙境一般，时皎月忍不住想多瞧两眼，可又知道他们两个只是客人，这样趁着主人不在，肆无忌惮的打量主人地盘，实在是不礼貌。
时皎月才要收回眼神，却被陆景衍牵着手走了进去。
主卧的墙是开合的，打开之后，连接着旁边的衣帽间。
“哇！”时皎月忍不住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好多漂亮衣服！
“喜欢？”陆景衍眉眼舒缓，“要不要试穿一下？”
时皎月赶紧摇头，“这是别人的衣帽间，你朋友结婚了吗？咱们两个在这里是不是不好啊？”
“没关系，你随便穿，我告诉他一声就好，他不介意。”
时皎月：“？”
陆景衍破产之后，好像在这方面都很随意，别人的衣服能随便吗？
还告诉一声，虽然朋友可能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什么，可是这样子说不定就友尽了啊！
时皎月赶紧把已经着手挑衣服的陆景衍拽出了衣帽间。
做个讲文明懂礼貌的人吧！
陆景衍有些遗憾，半晌才道，“算了，你身上这件也很好看。”
“就是领口低了些。”
“哪里低了，又不是清朝。”时皎月低头看了看，礼服原本就是保守款，领口只稍微带了一点小V，造型师又帮她收了衣领，只露了一抹若隐若现的事业线而已，比平常学校里面有些女生穿的衣服还保守。
“那你转身躲我眼神？”陆景衍挑眉。
时皎月回头瞪了眼陆景衍，“是你眼神太过分了。”
陆景衍失笑，捉住了时皎月的手。
皎皎好像终于愿意同他多说些话了。
时皎月低头看了看两人牵着的双手，脸色又红了红。
时皎月心里纠结，她和陆景衍算是和好了吗？
原本就是来同陆景衍四手联弹，两个人自然去了琴室。
陆景衍几乎整个人将时皎月自背后拥在怀中。
两人的琴音和谐又完整。
即便多年没有一起弹过琴，即便年少时候一起弹琴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可是默契始终都在，从未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减少半分。
但年少时候，陆景衍也没有这样放肆的靠近她。
陆景衍只是坐在她身边而已。
一曲结束，时皎月才又低头解释，“之前说和柯明宇四手联弹，是用两架琴，一起弹，不是像我们两个那样弹琴。”
激励新生努力上进的晚会，又不是激励新生谈恋爱，自然弹琴不能弹的那么暧昧。
陆景衍误会了。
可就算只是两架琴一起弹，时皎月还是做不到和柯明宇一起。
她弹琴原本只是想弹给陆景衍一个人的。
陆景衍微微顿了顿。
他于钢琴涉猎不多，钢琴联弹形式很多，陆景衍每次和时皎月都是那么亲密，自然下意识觉得时皎月要和别人那样亲近。
“阿衍，别生气了好不好？”时皎月拽着陆景衍的袖口，软软糯糯的撒娇。
陆景衍看到自家小姑娘仿佛很懂套路一般的还特意把衣领撕开了一些，故意靠过来，软绵绵贴着他的胳膊。
他从小就吃这一招。
“皎皎，你以前弹琴的时候，我看的不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时皎月诧异。
她以为陆景衍是没耐性听她弹琴。
练琴是个枯燥的过程，一首歌曲重复不断的练习，直到技巧和感情全都趋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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