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和黑门监狱的罪犯一起占据了这里。
这里是整个哥谭市的象征，也是哥谭市唯一的圣地。
占据这里。
相当于侵占了整个哥谭市。
苏凡带着戈登停留在天空，看着下方混乱的情况。
“我很好奇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杀了这些罪犯？”
苏凡疑惑道：“他们一个个都是最为恶毒的罪犯，杀人放火都干过，判死刑也不为过了。”
听到苏凡的问话，戈登脸色一沉。
并不是他们不想杀，而是这群人还有的救。
至少在戈登的眼里。
这些人并非是无恶不赦的。
他们只是被迫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而已。
只要经过一番改教，就能让他们回归征途。
而且哥谭市的法律上，对于死刑把控的很好，根本不会轻易给罪犯判死刑。
这就是所谓的人权！
苏凡笑了笑说道：“要不我帮你们一把？”
听到这话，戈登猛地抬起了头。
帮一把？
下一刻，他就反应了过来。
“哒哒哒哒……”
恶魔滑翔机开始无差别的攻击了起来，下方的罪犯更是惨叫连连。
“嗖——”
“嗖——”
两发导弹飞出，直接钻进了警察局内部。
“轰！”
爆炸声响起，整个警察局都晃动了起来。
白烟翻滚。
十几个受伤的罪犯捂着伤口踉跄着跑了出来。
“救命，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哈哈哈，都给我死吧，我们一起死吧！”
“哥谭市已经沦陷了，你们都要死！”
“快救我离开，我不要和这群疯子在一起，带我回黑门监狱！”
“……”
一时间，惨叫声响彻了整个警察局。
苏凡看着下面的罪犯，脸色平静。
“你这个疯子！你是想要挑起一场战争吗？”
戈登大骂道。
他可没想到苏凡会这么疯狂，居然对着帮助自己的罪犯动手。
如果没有这些罪犯，苏凡怎么可能这么快拿下哥谭市？
苏凡操控着恶魔滑翔机不断开火。
对于戈登的话，苏凡解释道：“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
“嗯？”
戈登瞪大了眼睛。
一个以一己之力占据了哥谭市的恶魔，居然说自己不是坏人。
听起来多么的可笑。
苏凡带着戈登跳上了警局楼顶，然后将其丢在了一旁。
恶魔滑翔机还在不断的攻击着下面的罪犯。
“你不该有怜悯之心，哥谭市的光明就是葬送在了你的手上。”
苏凡转头盯着戈登道：“如果不是你，布鲁斯-韦恩也不会变成蝙蝠侠，而那些罪犯也不会那么猖狂。
你是警察局局长没错，但这个位置也限制了你。
或许从警察的角度说，你是个好警察，可你有没有想过哥谭市的普通人？
他们想要的难道是罪犯越狱，然后你们又抓回去，接着有越狱？”
“死刑并非凌驾于一切之上！”
戈登反驳道：“你这个疯子是不会懂的。”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念头，并非所有人会一直作恶下去。
至少哥谭市的这些罪犯还有的救！
“可你不杀了他们，他们会给你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苏凡平静道：“就好比是小丑，你抓了他，最后他逃了出来，然后杀了你的家人。
你一个警察局长风光无限，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坐着这个位置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戈登沉默了下来。
苏凡继续说道：“布鲁斯-韦恩也是如此，仁慈和怜悯不该缺少，但不是什么时候都出现！
那晚他如果撞死我，现在的哥谭市也不是这副模样！”
戈登愣在了原地，沉默不语。
苏凡盯着哥谭市四处翻滚的浓烟，轻笑道：“民风淳朴哥谭市，这话真是可笑又可悲。”
“呜——”
远处，一阵轰鸣声传来。
路上的罪犯看着蝙蝠战车出现，纷纷开始躲避了起来。
他们已经被苏凡杀怕了。
现在见到蝙蝠侠出现，怎么可能会去动手？
留在这里只有等死的份。
苏凡看着越来越近的蝙蝠战车，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赢了！
最终，蝙蝠侠还是来了啊。
苏凡回头盯着戈登道：“看到了吗？布鲁斯-韦恩这个白痴还是选择了你。
明知道你们的正义是错的，他还是要坚持走这条路。”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戈登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苏凡从兜里拿出了一瓶紫色试剂，晃了晃说道：“我要给哥谭市制造一个真正的王者出来。”
看着那个紫色试剂，戈登心里那个念头更加大了。
他之前听到了维多博士的谈话。
这东西是从小丑身体里弄出来的病毒。
不管是怎么回事，但病毒这样的东西就已经宣告着危险了。
现在看来，这病毒是为布鲁斯-韦恩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