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总,你管得未免太宽了,白氏这么多员工,你管的过来吗?”她慢慢的后退一步,而且是朝着白牧尘办公室的方向。
“呵……”申阳曜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步步的逼近她,“我就只管你一个人,清允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许清允都不知道他口中的称呼什么时候变成清允的,是不是太肉麻了?
绝对太肉麻了!
“申总,在公司里面,希望你以职位相称。”清允清允的是在太不符合公司这么严谨的场合。
“许秘书,你今晚有空吗?约吗?”申阳曜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称呼她喜欢可以随便改。
怎么改都可以。
“不约!怪蜀黍,我们不约!”她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个“叉”,摇头看着他,后背抵在了坚硬的房门上。
她不敢再往后面移动了,打扰到了办公室里面的白牧尘,她就死定了。
“清允,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他那么风华正茂,什么叔叔,他们可不是叔叔侄女的关系。
“最近哪有时间看电视,但狗血每天都在身边上演。”喝醉酒一夜情什么的,轮番发生在她的身上。
“是挺狗血的,我对你有兴趣这件事情就已经是我遇见的最狗血的事情了!”可他该死的还乐此不彼,每天时不时的调戏她一下,感觉不要太爽。
以前上班的日子果然是太无聊了。
“所以申总,请你停止撒狗血。”许清允一脸真挚,她巴不得他对她没有兴趣。
她的要求好低好低的,找个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不要求他像申阳曜这么帅,家里那么有钱,只需要满足一点,别像申阳曜一样花心就行。
“清允,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今晚有时间吗?”
“……”
她刚刚不是回答了吗?不约代表的意思就是,她不管有没有时间都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你沉默就是默认你答应我的约会了,清允我很开心,晚上见。”
“见什么见?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你不要胡说可以吗?”许清允慢慢的侧着身子,移过白牧尘的办公室门,靠在了墙壁上,“申总,我们能不能不要在景总的办公室外面讨论这种事,灿灿不在,景总好可怜。我觉得我们应该以身作则,陪着他一起伤心难过,所以恋爱吃饭约会什么都靠边站!”
她现在忽然好想灿灿,估计也只有灿灿才能镇得住景总了。
“清允,你现在的认知很危险!”申阳曜忽然拉了她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就往他的办公室带,“你需要我给你好好教育一下。”
她才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申总,您能不能先放开我?”她后背的衣服被他紧紧的抓住,她不明白为什么申阳曜总是用这样的办法。
不是扯着她的衣领,就是抓住她的衣服,“申总,我的衣服皱了。”
在白氏工作,形象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她现在身为景总的秘书,代表的可是白牧尘的形象。
没错,她现在又从申阳曜的助理变成了景总的秘书,实际上去年也只是挂着申阳曜助理的名头而已。
“是吗?我觉得还不够皱。”他的话音一落,两人的身子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嘭!”
办公室的门瞬间关上,许清允小小的身子抵在墙壁上,她的脑袋不断的后仰,可再仰也只能靠在墙上。
她沉默一瞬,倏地抬脚,毫不客气的在申阳曜的腿上踢了一下,“申总,你放开我!”
“你完了,你踢了我一脚,要负责。”申阳曜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在意裤脚上被她踢了一脚留下的印记。
“申总,我不是还欠你钱嘛!你是大爷,你想怎么样?”她认输还不行吗?
“清允,你这样就不好玩了!”他不是在玩,他是认真的。
这辈子第一次认真,第一次睡了一个女人异常的想负责,想到他发疯,想到见到她的时候下半身不自觉的就行起了注目礼。
两人的身子此刻紧贴着,许清允紧握着手里的资料,她忽然有种死定了的感觉。
“申总,不能因为第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二次就靠在墙上吧?”她觉得缓兵之计其实真的挺好用的,一不小心可能就缓了很久很久,比如上次。
“清允,你还记得那天我们俩这样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申阳曜俊眉含笑的看着她。
许清允渐渐陷入回忆,她记得那天禾苗流产了,她似乎也用了缓兵之计,她好像说的是第一次靠在墙上,流血什么的。
可是现在她没有第一次了,根本不会流血了!
“工作时间,请你自重。”这句话申阳曜会听才有鬼。
申阳曜看着许清允的小脸,视线慢慢的下移,十分无奈的说道,“我很想自重,但是它不想。”
他不想?
许清允没有往下看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那是你的器官,靠你自己的大脑支配的,只要你不想,它会那么激动兴奋吗?”
她一说完,申阳曜忽然就凑到了的她耳边,低声道,“我的器官可是受你支配的,看见你……它才会这么兴奋。”
暧昧的语气和呼出的丝丝热气在她的耳边萦绕,她的小脸一红,整个身子紧绷着,半响没有吐出来一个字。
“清允,我难受。”看着她泛红的小脸,他趁热打铁,又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耳垂,灼热的大手从她的手里抽走文件资料,往里面一扔就落在了桌上。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她已经尽量保持平静了,可是他这么紧紧的贴着她,而且还舔着她的小耳朵,下身在她的身上轻轻的磨蹭着,她完全淡定不了。
她虽然没有了第一次,可那一次她完全什么都不知道,除了他留在她的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和下身撕裂般的痛疼,再无其他感觉。
现在……
她怎么感觉自己这么不舒服呢!
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