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现在把许清允喊过来,那个女人会气得想要杀死他吧!
可怜他因为脑袋被她砸伤还剪了板寸,这么英俊的发型只有他这么帅气的人能够hold住!
他在客厅里面站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这种需要放松的时候,找个看顺眼的女人玩玩才是最开心的。
上楼回到房间的两人,门一关,陈灿的身子就紧紧的贴在了门框上,朝着她逼近。
“灿灿……”
陈灿忽然懂了,为什么白牧尘要这么急着把致景带回家。
他是知道她生理期过了,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家了。
她不由的耸了下肩头。轻轻柔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今天没心情。”
白牧尘的动作一顿,将她抱住,身子远离了冰冷的房门,“因为廖薇的事?”
黑暗中走向房间的大床,陈灿却还没有回答他的话。
白天的事情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因为那个字条。
妈妈说不准和他结婚,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心里还有那一道过不去的坎,堵着很不舒服。
躺在床上,高大的身影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看着他,虽然看的不清楚。
“谢谢你。”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倒在血泊中的人就变成她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他现在的心里还在隐隐自责。
房间里忽然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睡吧!”陈灿轻声道。
她以为身上的男人会直接从她的身上翻下去,可是他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她完全大脑失控,没有反应。
这几天两人连一个吻都没有,突如其来的热吻人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许清允家中。
她正敷着面膜,手里拿着一包薯片,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生活一派悠闲,好不乐乎。
忽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她疑惑的起身,从猫眼往外面一看,看到申阳曜那张脸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如果不开门的话,今晚他会不会又假装在外面待了一晚,欺骗她纯洁幼小的心灵。
“许清允,知晓,晓……”
许清允听到申阳曜的声音,仿若魔咒一般,马上就给他打开了门。
毕竟是欠他的,还是二百五十万……
她要不先还一万,变成二百四十九万?
可是该死的申阳曜上次给她的卡,她拿去存了钱,再还给他,他居然不要!
导致她到现在还是个二百五……十万。
“戚总,您今晚这么有闲心呢!”她开门之后就一脸的笑意,狗腿极了。
“别笑,你面膜皱了。”申阳曜看着她骨溜溜的大眼睛,就忍不住笑,“许清允你这什么面膜?”
“海藻泥,说了你也不懂!”许清允转身进屋。
她忽然好怀念致景在的时候啊!那个时候家里人多,又热闹,现在致景都在病床上,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申阳曜坐在她的身侧,虽然看不见她的脸色,但是从她的眼神中申阳曜也看出来她满腹心事。
有必要吗?
他不就是进来坐一下,用得着悲秋伤春吗?
“咔嚓咔嚓!”
申阳曜看着她吃薯片的动作,刚刚还一副伤心的样子,现在就开始吃东西了?
情绪转变得够快啊!
“给我放洗澡水。”
“啥?”许清允嘴里还有薯片,一边嚼着一边瞪大眼看着他。
那模样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给、我、放、洗、澡、水……”申阳曜一字一顿的重复。
许清允手里的薯片交到他手里,面无表情地提醒,“戚总,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申阳曜拿了个薯片,尝了下,这玩意有那么好吃吗?
“所以呢?”申阳曜盯着愣神的许清允反问。
“所以呢?”许清允摊手,他还有脸问,“所以你的洗澡水不这里,请你起立,右转,往前十步走,开门,离开。”
“你这房租多少钱一个月?我租。”他就不信了!
“抱歉,不外租。”和申阳曜朝夕相处,她的脑子还没有瓦特!
这个女人,跟在白牧尘身边久了,胆子未免太大了。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这样的待遇都没有吗?”可是她却这么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