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礼物那么无懈可击,凭什么还脱!
“儿子送的,不拆不行。”说话间,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她推至腰间,散落的黑发落在她光裸的身上,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更有种兽血沸腾的感觉。
浑身的血液快速的向着某处聚集,蠢蠢欲动。
“老公,节制一点,好吗?”她明天还想下床去泡个温泉呢!
“一点?嗯,可以……”
庄园外渐渐飘落着鹅毛般的大雪,而屋内热情似火,缠绵悱恻,经久不息。
陈灿连感慨的力气都没有了,说好的节制一点呢?
虽然陈灿和白牧尘离开了,但是这样名流云集的宴会依旧很热闹,觥筹交错,人来人往。
申阳曜左手豪气的一搭,落在唐朔的肩膀上,“兄弟,我们落后了啊!落后了整整五年,五年啊!”
“你们知道牧尘哥有多过分吗?之前居然让我跟他打赌谁先结婚,幸好我没有赌!我半个对象都没有,他儿子都五岁了!”申阳曜比着五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现在的脑海里总是出现小一号的白牧尘,那脸蛋,那气势,完全继承了白牧尘!
唐朔手里端着酒杯,瞥了眼他的颤动的手,淡淡的笑道,“你可以找啊……”
“找不到啊!”申阳曜猛地收回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眼神不经意一瞥,就看见拓跋立神神秘秘的往上走。
“唐朔,如果你是拓跋立的话,会不会气的发疯?”申阳曜紧紧的盯着拓跋立的身影,下半身已经准备起立。
“会。”从那天拓跋立的反应来看,能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一定。
“靠之!”申阳曜放下手里的酒杯,几乎是从座位上一腾就直接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闵厉还在喝酒,申阳曜从他的面前跑开,唐朔立刻就没有人影了。
他端着一杯酒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最后他喝了酒,也跟着跑了出去,好好的日子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拓跋立现在的脑袋都是一团浆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间就已经走到了二楼的走廊上。
他的身形有些摇晃,眼前的灯看着都是重影,若不是单手撑在墙壁上,他现在已经倒了。
他的脑海里面浮现的全是白牧尘向灿灿求婚的场白,她脸上的笑意不假,他看得出来是认真的!
他的灿灿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不可以!
右手似乎摸到了门把,用力的往下一按,却没有一丝的反应,他又用力的转动,可是怎么都打不开。
他才恍然意识到,这门手打不开……
“嘭嘭嘭……”
拓跋立抬脚对着门就是一阵猛踢,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灿灿!灿灿……”
房间里的许清允正在换衣服,乍一听见这个声音就慌了,第一反应是……那个门应该很牢固吧!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忽然,她听到撞击的声音,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却不敢出门,左看右看没有趁手的武器,干脆拿起一个花瓶就朝着门口走去。
“嘭”的一声,面前的房门忽然开了。
许清允只看见走廊上露出的了一丝光线还有背对着光的人,拿起花瓶闭上眼就往进来的人身上猛地一砸,“啊啊啊……出去出去!”
“砰”的一声,青花瓷瓶散落在地上,许清允忙得后退,“不要进来不进来!”
“许、清、允!”申阳曜伸手摸了下额头,指腹上顿时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许清允听到是申阳曜的声音,当即就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还有房门外正被闵厉踩在脚下的拓跋立,以及温润如玉的唐朔……
“什么情况啊?”她慢悠悠的走过去,她刚刚听见是拓跋立的声音,吓得只想自卫,没有别的意思。
“啊……你流血了!”许清允走到申阳曜的面前才看见他的额前正往下渗着血迹,地板上已经滴了好几滴。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拓跋立啊!”可是现在拓跋立已经被打晕了,出事的人是申阳曜!
“你们先走!”申阳曜背对着唐朔他们,将反手将房门关了,但是房门又慢慢的打开了。
因为刚刚拓跋立一直在踢门,申阳曜赶过来的时候就踢在了拓跋立的身上,其实是用拓跋立把门撞开的。
门锁已经坏了……
“呃呃……”闵厉拖着拓跋立,往里面看了眼,“林秘书,记得把申阳曜照顾好啊!包扎啊!我们先走了!”
闵厉拖着拓跋立的脚,一点都不顾虑拖着他在走廊上走,唐朔悠闲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浅笑,今晚很有意思啊!
房间内,许清允打开了灯,看到申阳曜的头发已经因为鲜血而黏在了一起,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向下,触目惊心的画面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等等,我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许清允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忽然被申阳曜抓住。
她的身形被他用力的一带,就站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一看到血迹,她的心里就隐隐发怵。
“你拉我做什么,我找医药箱。”他现在还在往外面流血啊!他到底知不知道!
“就你这样去找到什么时候?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申阳曜松开她的手,朝着里面走去。
他现在的头很痛,不过身体上的疼痛他是可以忍的,心理上还是挺高兴的。
他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赖着她了,这一花瓶挨得值……
许清允听从他的话,很快就找到了医药箱,拉着他在床边坐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是负责人都不知道呢!
“哥是谁?这地方没有来一百次,也有……”申阳曜忽然噤了声,他刚刚在胡说八道什么?
但愿她什么都没有听见,没听见。
“有多少次?”许清允手里拿着剪刀准备给他剪头发,可是剪刀刚刚要碰到他的头发时,她忽然又停下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庄园里面有医生,你等等啊!我去叫医生,马上就来。”许清允拿着剪刀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