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日?
还有二十天吧!
白牧尘想了想,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吐出一个单字,“你。”
陈灿立刻无语了,什么叫她?
“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你想我和你离婚,再结一次?”那她绝对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把她带到民政局去。
一定好好的刁难他!
“我的意思是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至于其他的礼物,他不需要。
男人的礼物真的很难选,尤其是像白牧尘这种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的人。
现在他结婚了,老婆孩子都有了,他还想要什么?
还能送他什么才能让他高兴?
二胎?
陈灿忽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里面绝对没有小豆芽,每一次可都是让他做了措施的。
除了他受伤的那一晚,嗯,在安全期,不可能怀孕。
看来,这个问题还得好好想想。
第二天,白氏的员工去上班时就发现,白氏大门口多了一只哈士奇,瞪着眼睛撒欢。
众员工纷纷想起了昨天看到的新闻报道,对于好狗不挡道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识。
这件事情当然也传到了拓跋立的耳中,他愤怒地一挥手,桌上的文件全都被扫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牧尘,你欺人太甚!”
面前低头捡文件的秘书被拓跋立的话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从这一天开始,白氏和欧亚集团开始了明里暗里的较量,白氏是a城的龙头企业,但有句话叫做术业有专攻,白氏在玉器这一块才刚刚进军,依托白氏庞大的客源和资金流,才刚刚站稳脚跟。
但是欧亚集团在玉器这一块已经是领军,比起五年前的陈氏发展得更加壮大,一时间想要把欧亚集团全部击垮,还不可能。
陈灿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去,就看见白牧尘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她的脚步不由的放轻。
“提神的。”她把咖啡放到他的面前,“或者你可以选择去里面睡一会儿。”
“喂我。”白牧尘依旧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欧亚集团打价格战,普遍降价百分之五。”
陈灿端起咖啡绕过办公桌朝着他走去,“难道他以为你也会和他打价格战吗?vivian的一系列珠宝设计可以上市了吧?到时候一定能在高端定制板块狠狠地打压欧亚集团。”
话音未落,男人伸手,她身形一侧就跌坐进他的怀里,手里的咖啡差点泼出去。
白牧尘搂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眉眼带笑,“我倒是不知道我的灿灿那么厉害,设计的作品这么受欢迎。”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她把杯子送到他的嘴边,“喝吧。”
白牧尘却没有张嘴,大手在她的腰间游离,凑到她的耳边诱惑般的开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
陈灿身形一扭,往他的怀里靠近了些,“别闹!咖啡洒了!”
“你还没说还有什么瞒着我?”他现在对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
“你别动!啊啊……”陈灿的身子不安的晃动着,手里的杯子也跟着晃,忽然,她的衬衣被撩开,她一激动,手里的杯子霎时间朝着白牧尘倾斜。
咖啡渍直接洒在了他的身上,也溅到了她的衣服上。
“白牧尘!我都说了让你别闹!”她把杯子放下,里面的咖啡只剩下一半了。
白牧尘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咖啡渍,再看她的胸口,白色的衬衣上星星点点的咖啡,伸手就去解,“既然脏了,那就脱了吧!”
“不准脱!”她捂着胸口,双眸瞪着他,他是故意这样的吧!
“你想先脱我的也可以。”白牧尘握着她的手伸向他西装里面的纽扣,同时他已经快速的解着她胸前的纽扣。
陈灿看着她的手,像是做贼一样的收了回来,“休息室里面有我的衣服吗?”
“有。”白牧尘脱了她的衣服,立马动手脱她的裤子,手速奇快。
“白牧尘,我裤子上没有咖啡,不准脱!”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在椅子上和他……
白牧尘哪里会听她的话,托着她的后脑勺径直吻住她的双唇,左手快速的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嗯嗯……”
陈灿逼着自己不叫出来……虽然她明知道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
可她明明只是端一杯咖啡进来,为什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一番激情之后,陈灿身上不着寸缕,反观白牧尘,拉上裤子拉链,就跟一个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人一样,衣冠楚楚的抱着她坐在皮椅上,低低的喘着气。
“你愣着做什么?换衣服啊!”陈灿小脸红扑扑的,一丝不挂的靠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沾染了不少咖啡渍的衬衣。
她刚刚就该脱了的,可是开始之后,她哪里顾得上他的衣服!
白牧尘抱着她起身,她的双手紧紧夹在他的腰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脸绯红的贴着他,低咒一句,“我再也不给你端咖啡进来了!”
“端茶也可以。”白牧尘偏头在她的耳边道。
“你……”她果然道行不够高深,完全不是**oss的对手。
进了休息室,她就迫不及待从他的身上下去,“你先脱你自己的。”
“先去洗洗。”白牧尘抱着她直接走向浴室。
陈灿回头瞥了眼浴室,一脸的惊恐,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答应我,我们只洗洗,好吗?”
白牧尘的前科实在太多,她绝对不能相信他的洗洗两个字。
“原来你还想……嗯,必须满足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牧尘你别乱来!”陈灿彻底无语了,她就该什么都不说的!
“嗯,有规律的来。”
“白牧尘!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办公室了!”她厉喝。
“我进你的。”
“还是进你的吧……”陈灿毫无骨气的应声。
**oss有求必应,说了满足她就满足她,所以她光荣的睡了一会儿。
她醒来的时候,偌大的休息室只有她一个人,她低头看了眼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斜了眼紧闭的房门,艰难的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