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找!”
“我说的是你!”
“我不行的!”她不傻,才不会送羊入虎口,申总的风流韵事加起来比她两只手还多,撩妹的技能是max!
好吧,她承认,申总压根没有撩她,都是她想多了啊!
“许清允,你真没出息!”申阳曜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呢?
貌似申阳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她了。
不管了,申总能大发慈悲,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她匆匆忙忙的从陈灿的办公室出去了。
身在总裁办公室的陈灿打开手机看了眼,得意的勾起嘴角,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不好意思,好像又是我赢了。”
“真没出息!”白牧尘看了眼办公室门口,恨铁不成钢,“他最近功力不如以前了。”
“这叫做一物降一物,遇上劲敌了。”不过她也很好奇的,按理说如果两个人能擦出火花,应该早就擦出来了,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才有点苗头。
这火花出现的未免也太慢了。
“这是好事。”**oss下了结论,能有一个人让他定心,最好不过。
陈灿瘪瘪嘴,她也觉得是好事,他们如果能在一起,许清允就不用在她的面前抱怨了。
可是如果被许清允他们知道,她和白牧尘用他们打赌,会怎样?
这可千万不能说!
陈灿和白牧尘完全没有管因为他们早上的事情在网上掀起的腥风血雨,安然自得地在办公室享受甜蜜时光。
但是白氏的气氛却一路高涨,他们一直以为自家总裁眼拙,喜欢上了一个丑女人,却没想到丑女人卸妆之后简直是貌若天仙。
有几个早上侥幸见过陈灿真容的人得意洋洋的说着多美多漂亮,尤其是白总对她的呵护,两个人珠联璧合,把拓跋立堵得哑口无言,那场面简直太精彩了!
一时间,白氏各个部门的领导,不需要亲自送文件上来的,为了看一眼陈灿,下至部门经理,上至总监,都纷纷亲自把文件给她送上来。
陈灿坐在办公室里,收文件收到手软,以前没有见他们这么积极啊!
而且以前不是送到应语手里,就是送到许清允手里,最后才到她的面前,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经过几个人送文件的时候时不时的瞄她一眼,陈灿很快就明白了。
感情她现在是动物园的观赏性猴子,谁都想上来看看她?
她就说还是要化妆吧?反正那一晚她脸上的妆是画的,而且她溜得够快。
可是白牧尘不要她化妆,美其名曰化妆对皮肤不好,她是信了他的鬼话,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白氏这边热闹非凡,而拓跋家此刻却正在上演年度大戏。
曹丽菲的身边坐着小鸟依人的禾苗,她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浅笑的看着廖薇,神色之中难掩得意,“姐姐,我怀孕了,是拓跋哥哥的孩子。”
廖薇死死咬着嘴唇,目光怨毒。自己刚刚流产,现在双手又受伤,可是禾苗那个贱女人却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还怀了立的孩子,怎么可能?
她不信!
“姐姐,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拓跋哥哥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只是,你不要再纠缠他了,你那么喜欢他,也一定希望他过得快乐,对不对?”禾苗说话的时候始终捂着她的小腹,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肚子现在是多么金贵。
她马上就要母凭子贵嫁入豪门了!
一想到这里,她脸上就忍不住的笑意。
廖薇这个傻女人,怀孕了还藏着掖着,她不过略施小计而已,故意让那两个人接电话时喊了一声陈岳的名字,她就真的以为是陈岳做的,而且还动了杀心。
真是愚蠢至极。
“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就会开心?”廖薇冷冷一笑,极尽嘲讽。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两人,曹丽菲脸上虚伪的笑意她已经见了这么多年,但是却没有哪个时候有现在这么刺眼。
“为什么不开心,我们有孩子,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人。”禾苗侧头看着曹丽菲,“阿姨,拓跋哥哥一定会很开心的。”
“呵呵,说你傻你还真是天真!”廖薇瞥了眼茶几上的报纸,上面正是元旦晚会那一天的新闻,看样子曹丽菲也一直在关注陈灿的消息。
“你什么意思?”禾苗有些急了,但是她的声音还是挺轻和,第一次登门,不能给未来婆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拓跋哥哥不喜欢。
“他不喜欢你,就算是你有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喜欢你。何况我不会和他离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她对这声音太过熟悉了。
是拓跋立回来了。
“他喜欢的女人叫陈灿,就是你之前认识的陈岳,这件事妈应该很清楚,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妈,她还能给你讲讲她当初是怎么拆散立和陈灿这对恩爱情侣的。”她这话不仅是说给禾苗听得,更是说给拓跋立听得。
以前曹丽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现在也不会同意。
曹丽菲听到她的话,一直伪装和善的脸终于冷了几分,尤其是听到自己儿子的脚步声走进来。
禾苗看到一脸阴鹜的拓跋立进来,她立刻从沙发上起身,笑得眉眼弯弯,“拓跋哥哥,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她一手捂着自己肚子,另一只手拿起检查报告到他的面前,语气甜得发腻,“拓跋哥哥!”
拓跋立一把从她的手里拿过检查报告,一眼都没有看,直接撕碎,扔进脚边的垃圾桶,“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从我的面前消失!”
禾苗怔愣着,她花了大价钱找人伪造的检查报告,他居然看都不看就扔了?!而且他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从他的面前消失?
“拓跋哥哥,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说的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以后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啦!你难道不开心吗?”禾苗朝着拓跋立走去,干脆依偎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表现得一贯的乖巧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