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是?”
“许清允啊!”申阳曜一把搂住薛幕的肩膀,就往车边走,漫不经心的数落,“她这个女人,脾气可不好了,我不就一天没有给她买玫瑰花回家吗?她居然就跟我冷战,我看你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可不要被这样的女人耽误了!她不适合你知道吗?”
申阳曜特别体贴地送他走到车边,“需要我帮你开车门吗?”
薛幕整个人还在懵逼的状态,听到他的话,情不自禁的就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在申阳曜的面前关闭,他转身就往自己的车边走,这个男人看着不错,其实太闷了,一点情商没有。
“那个……”后面传来薛幕说话的声音。
申阳曜转身含笑的看着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薛幕靠在车窗探出头,“她来这里了吗?我能去看看她吗?毕竟多认识一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没有!我只是来通知你的。”申阳曜想也没想的回答。
“哦。”薛幕收回脑袋,车子在他的面前绝尘而去。
看到他车子走了之后,申阳曜才慢悠悠的走进去,目标直指正在品茶的许清允,她倒是挺宽心的。
他在她旁边的桌子坐下,招来服务员,点菜。
许清允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转过头来看着他,双眸一瞪,“申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会是来看她相亲的吧?这人什么癖好?
“吃饭。”申阳曜漫不经心的翻着菜单,手指在上面点着,“这个,这个,这个……”
许清允听到他点那么多菜,再看他只有一个人,皱了下眉,侧头无力的垂下。
怎么还不来,不是说特别优秀吗?优秀的人会迟到这么久吗?
她托着下巴,申阳曜在她的旁边,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她好饿啊!
“小姐,请问你现在要点菜了吗?”身边忽然来了服务员,恭身礼貌的询问。
“点……吗?”许清允犹豫万分,她等的人还没有来啊!
但……不如她先点着,等那个人来了之后就可以直接吃了?
这个注意不错!
许清允眼眸一亮,心一横,“点!”
申阳曜听到她的话,慢悠悠的侧过头,“饿了就过来吃,大不了他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吃,我会安安静静的当一个电灯泡,你看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多浪费!”
他还知道浪费两个字怎么写吗?明摆了他一直都是这样过的。
服务员站在中间,为难的看着他们。
“还不过来!”申阳曜瞥了许清允一眼,她能等来谢幕才有鬼。
不过她的相亲也的确是谢幕了。
“不好意思啊!我挪个桌。”许清允胆战心惊地拿起包,灰溜溜的坐到申阳曜的对面,服务员立刻把她的碗筷搬了过去。
“申总,你是来看我相亲的?”
“我来看看是谁那么倒霉,居然和你相亲。”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许清允一口气憋在心里,真的好想过去撕了申阳曜的的乌鸦嘴。
可是她只能忍,拿起筷子,化悲愤为食量,开始吃饭。
当她吃得饱饱的,撑撑的,那个传说中的特别优秀的男人还是没有来。
然后她就有一些小小的郁闷了,第一次相亲就被放鸽子,这对以后相亲很不利的。
许清允托着下巴,慢悠悠的侧头看着对面的申阳曜,满眼疑惑,“他为什么不来呢?”
问他也是没有答案的,可是她现在就是郁闷啊!
申阳曜看着她水蒙蒙的大眼睛,忽然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她似乎很受伤啊!
“我有那么差吗?”她又说了一句,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
好像真的受伤了!
“许清允,你要记得你是女汉子,他不来是他的损失,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申阳曜起身,拿起外套。
“我明明这么温柔似水,哪里像女汉子?”许清允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拿起自己包。
出去之后,她停下了脚步,感激涕零的看着申阳曜,“申总,我觉得你平时挺不靠谱的,可是今晚真的要谢谢你,不然我一个人干坐在那里真的挺尴尬的。”
“不……不用谢。”难为厚脸皮的申阳曜也有尴尬的时候,他拿出车钥匙,瞥了她一眼,“往这边走!”
“我开车来的,申总拜拜啦!明晚见。”明晚元旦晚会,她是他的女伴。
申阳曜站在车边看着她走远,想起她刚刚受伤的眼神,狠狠的摇了摇头,这种傻事,做一次就够了。
白氏每年跨年的元旦晚会都是一年中最重要的,在白天大酒店举行,会有很多的合作伙伴和上层领导参加。
公司的各种活动都是在元旦晚会,每年员工的奖励都能支出上千万,妥妥的土豪待遇。
许清允因为这个活动已经忙了一个月,终于在今晚可以检验成果了。
陈灿在家睡了小半天,下午就非自愿的被带到了魔幻,queen的面前。
她瞥了眼在后面沙发上坐下的白牧尘,她现在的脸上什么妆都没有化,因为她被带走的时候,无意在车上说了一句,蜡黄的丑妆也让queen帮她画,反正他已经见过了。
白牧尘得知queen竟然比他先看到她的样子,华丽丽的生气了。
到现在都没有和她说一个字,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
那拓跋立也比他早十分钟呢!
“好好化啊!化得多丑都无所谓!”她挑了下秀眉,笑着对queen说道。
“那不行,就是蜡黄的粉底,我也要你美美的!”queen说完就开始在她的脸上捣鼓。
身后的白牧尘抬头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又垂下,默不作声的翻着手边对他来说很无聊的杂志。
两个小时后,queen手里拿着腮红刷兴冲冲的走到白牧尘的身边,“白总!绝对让你眼前一亮!”
白牧尘微侧了下眼珠,身形一动微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神色淡漠,冷冷清清。
queen面色一僵,立刻将手里的刷子背向身后,“白总,好了。”
白牧尘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右侧的帘子掀开,陈灿穿着白色的晚礼服款款走出来,脸还是蜡黄的脸,只是整个妆容看起来很靓,配上她此刻不苟言笑的脸,隐约间透露出的高贵冷艳,和她没有丑化时的气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