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前也不一定知道,她还是不要要求那么多了,不知道或许是好事……
与此同时,白牧尘正快速的开着车往医院开,陈灿坐在副驾驶双眸紧紧的看着前方,手心发凉。
她连电话都不敢给致景打,生怕听到他的声音,距离这么远,没有办法安慰他,只能忍着。
等他们到了医院就好了。
白氏距离安雅医院不远,车子一路疾驰。
窗外似乎渐渐飘落着雪花,狂风大作,这个冬天感觉别样的冷,陈灿侧头看了眼认真开车的白牧尘,心里忽然镇定了下来。
似乎有他,一切都不用担心。
很快就到了医院,车子还没有停稳,陈灿就迫不及待的下车,白牧尘紧跟在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拉住,对着她的小屁屁就是一巴掌。
“白牧尘你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她什么都没有做,现在这么着急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打她。
白牧尘脸色冷清沉俊,拉着她的身形就站在了人来人往的大厅,她气急不已的仰头看着他,倒是要听听看他有什么理由打她小屁屁!
“车子没停稳不准下车!”说完他拉着她就走,手紧紧牵着,他的心里也着急。
但是她刚刚的举动还是要教训,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么危险的动作,不能再有。
陈灿本来对于他打她有很大的火气,可是听到他的话,火气硬生生的被灭了。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走进病房,看到的是致景坐在床上看书。
病房里面还有一个老师守着他们。
表面上看着应该没事,可是她的心里一口气都没有松,快步的跑到病床边,仔仔细细的打量她,“致景!”
“妈咪!”致景甜甜的叫着,也看到了走进来的白牧尘,仰头又喊了一声,“爹地!”
“致景乖。”白牧尘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小家伙只是额头上包了一个纱布,刚刚听到灿灿的话,他以为会有很严重的。
还好,还好。
陈灿可没有白牧尘那么容易放下心,恨不得学着他的样子,把致景的衣服脱了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
她盯着致景额头上的纱布,声音哽咽,“痛不痛?”
“不痛,都是致景不小心,自己摔倒了。”致景委屈的看着她,“磕在了台阶上,呜呜,致景以后会不会留疤,留疤是不是就不漂亮了?妈咪爹地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小家伙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在看到妈咪爹地的时候,彻底爆发。
陈灿立刻将她抱住,轻声哄着,“致景是最漂亮的,妈咪爹地都会一直喜欢你的。”
“真的吗?”她噘起小嘴,透过陈灿的肩头仰头看向白牧尘。
白牧尘俯身朝着她靠近,伸手用指腹温柔地帮她擦去眼泪,“爹地一直都喜欢致景。”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柔声细语的安慰一个小家伙,看着她的眼泪,他的心都绞了起来。
陈灿抱着致景小姑娘,心疼得紧,又抱歉地看了眼跟来的老师,发现她正在犯花痴中,不由得冷冷的扫了眼白牧尘,脸上挤出笑意,“陆老师,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照顾。”
陆老师尴尬地回神,点了点头,看了几眼陈灿,又看了眼白牧尘,不得不感叹,男人的基因真强大。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男人气场太强,她忙不迭的从病房里面离开。
老师前脚刚刚走,医生就过来检查了。
白牧尘紧搂着她的腰,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担忧。
“没有吐,应该不会有脑震荡。”医生转身看到白牧尘冷沉的脸,气势立刻萎靡了好几分,“白总,小家伙没事,可以出院了。”
说完他灰溜溜的走了,陈灿从白牧尘的禁锢中逃离,抱着致景,看了眼两个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吩咐着,“你们去办理出院手续和拿药。”
两个人独处才容易增进感情,她这是在帮他呢!
白牧尘看到她的脸色,走向致景,低头看着他,刚要说话的时候,致景双手插兜,酷酷地朝外面走去,“走吧!”
啧,这模样和自己还真的挺像,不愧是亲生的。
白牧尘的心里扬起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这是他的儿子。
致景和白牧尘走了之后,陈灿把两个小宝贝的书包背在肩上,又把白牧尘带来的风衣裹在致景的身上,才将她再次抱起来,“外面冷,这样暖和一些。”
“有爹地的味道。”此刻,致景只露出了忽闪忽闪的蓝色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很是开心。
“看起来你的额头已经不痛了。”这样就最好,陈灿是真的担心小姑娘留疤,女孩子都是爱美的。
如果她以后长大了,看着额头上的疤没有消除,会很难过的。
“不疼,有妈咪在一点都不疼。”致景在陈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妈咪,我们也出去吧!”
“好。”
冬天感冒的人比较多,陈灿越发的觉得给致景包着是正确的,致景心急,“妈咪,爹地和哥哥怎么还不来啊?”
陈灿很想笑,她们明明才刚刚走到大厅,他们又要缴费又要拿药,肯定没有她们快。
“他们很快就来了。”陈灿慢悠悠的往大厅里面走,忽然间视线落在了坐在蓝色椅子上的一个裹得很严实的女人,单看身材她觉得很熟悉。
尤其是看到她走近的时候,那个女人刻意的偏头看向其他的地方,目光不敢和她对视。
陈灿拧眉,疑惑更深,走过去抱着致景坐下,她明显的感觉得到女人身形一僵,甚至微微侧了侧身。
“妈咪,她怎么了?”致景疑惑的看着她,甜甜的问道。
“妈咪也不知道。”或许是直觉,她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身侧的女人听到她的声音,焦急的起身,冷不丁她刚刚放在腿上的检查报告落在地板上。
三道视线同时看去,她紧张的蹲下身子,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资料,耳旁却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拓跋夫人,看见我有这么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