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人应该是她刚刚在楼下看到的拓跋立，白氏才刚刚收购了何氏不久，新的产品还没有上市销售，拓跋立这个时候到白氏来做什么？
一想到前晚和他正面相遇，她就有种这次拓跋立其实是冲着她来的感觉。
但愿是她想错了。
她端着咖啡推开会议室的门，蜡黄的脸上露出公式化的笑容，“拓跋总裁，请用。”
拓跋立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简直像极了灿灿，可是灿灿不是这样的，就算是离开五年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就算是化妆有必要把她自己化成一个丑妇吗？
“我听说你以前是华尔街的策划部部长，你在华尔街的时候，有没有认识一个叫陈灿的？”他也调查过她的信息，可是她的信息居然少的可怜。
一定是有人刻意帮她掩盖，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白牧尘还是谁。
“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听说以前是拓跋总裁的女朋友，现在拓跋总裁既然娶了其他的女人，还打听前女友做什么？莫非拓跋总裁还对她念念不忘。”
她的语气波澜不惊，只有在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音调上扬，十足的讽刺意味。
拓跋立忽然从沙发上起身，快步的往她的面前走，陈灿见状不急不慢的后退，下意识地拧眉，“拓跋总裁这是做什么？”
拓跋立来势汹汹，她的手腕猛地被他抓住，犀利的眼神锁住她，几乎要把她看穿，“告诉我，前晚你在什么地方？”
“呵，我凭什么回答拓跋总裁的问题，这里可是白氏！不是欧亚集团！”她扭动着手腕，可是他却握的更紧了，她猛地抬脚就踩在他的脚背上。
拓跋立吃痛，只能松开她的手腕，眼神却不离开她，“你果然是灿灿，恼羞成怒了！”
他正要继续向前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踹开，白牧尘步伐从容的走进来，深邃的黑眸注视着拓跋立，“拓跋总裁家里的娇妻不能满足你吗？跑到白氏来调戏我的首席秘书，是当我不存在吗？”
最后那句话，连陈灿都感觉到了他明显的怒意，一脸淡定的从拓跋立的身侧走向白牧尘，“白总。”
白牧尘瞥了眼她的手腕，被拓跋立用力握住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
他看着拓跋立的眼神更加疏远，冷漠，周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当然不是，白总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白总的秘书很像我的一个故人。”拓跋立看到白牧尘，立刻恢复了儒雅温润的模样。
脸上的浅笑和刚刚质问陈灿的神情截然不同，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还以为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故人？”白牧尘在沙发上坐下，俊眉微皱，似乎在思索，看到拓跋立在对面坐下，他才接着开口，“我怎么不记得拓跋总裁有这样的一位故人。”
“白总难道不记得灿灿吗？五年前可是白总将她带走的，难道你不觉得你的秘书很像她吗？”拓跋立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双眼睛实在太像了。
干净纯粹的没有填染一点杂质。
“呵。”白牧尘冷哼，不可置否的摇头，“拓跋总裁五年前眼神就有问题，时隔这么多年还没有去医治，她哪里像灿灿？”
拓跋立再转眸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往外面走，难道真的不是？
白牧尘也认识陈灿很久，不可能在他的身边，他却不知道他的秘书就是陈灿，而且前晚他看到她的时候，那张脸眉目如画的脸印象很是深刻，和陈岳现在的样子差别很大。
他真的是疯了，竟然会觉得她就是灿灿。
可不管怎么样，她回来了，他就一定会找到她的。
拓跋立不再想陈灿的事情，生意人的做派立刻就来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和白总商讨合作的事情，白氏不久前收购了何氏，可何氏毕竟只是生产玉器，可这其中的销售渠道是没有的，如果我们能合作，一定能达到双赢的局面！白总意下如何？”
做生意的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了，拓跋立还真是有点胆子！
眼神的余光看到陈灿端了另外一杯咖啡进来，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谁说我没有？”
拓跋立心一惊，没有听说过白氏有其他的合作，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灿将咖啡放在白牧尘的面前，转身就往外面走，背后却传来白牧尘的声音，“送拓跋总裁出去！”
“是，白总！”她转身的同时，白牧尘起身从她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