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定是邱汐又在背搞鬼,女主角还没有找到,导演又要走了,还真是祸不单行!
“白总,我觉得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找到禾草,只有找到她,江流导演留下才有用,不然他也只有在咖啡馆喝一下午的咖啡。”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镇定了,可是在他这么强气势的压迫下,还是有些心慌意乱。
白牧尘低头看着她,紧抿着唇,也不说话。
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禾草不见了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只是想起上次她被绑架,担心她会出现意外,接到邱汐告状的电话,就迫不及待的出来了。
他忽然伸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的后背带离冰冷的墙壁,才松手询问,“你有线索了?”
“没有线索,不过我想去隔壁的隔壁看看禾苗,说不定她知道禾草在哪里,而且她应该不是被坏人带走的,要不然手机不会一直是不接的状态。”她伸手指了下右侧的病房。
绑匪也是有所图的,如果没所图,那也不会一直任由手机开机,方便警察定位了。
白牧尘转身就往她手指的反向走去,陈灿立刻快步的跟上,身形一转就挡在了他的面前,“白总,我一个人去就行,这点小事不用劳烦白总您亲自去,何况拓跋立那个地下小情人现在不被拓跋立抛弃了,白总您天人之姿,万一她看上你,缠着你,多不好!是吧?”
禾苗那个没头没脑的女人,她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让白牧尘去,简直是牛刀小试,太降低身份了!
而白牧尘想的却是她还知道他不能被别的女人抢走,就凭这一点,他就很乐意听她的话。
“准了,你去吧!”**oss眉眼带笑,当真乖乖停下脚步,不动了。
“我一定尽快给白总一个满意的交代!”她转身快步的朝着病房走去,恨不得立刻钻进病房。
白牧尘站在原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往日冷清的黑眸浮现浅浅的笑意,时隔多年,她怎么还是那么可爱呢!
陈灿敲了下门,没等里面传来声音,就推开门进去了,尊重是相互的,禾苗之前找人那样对她,在她的眼里,禾苗就不值得尊重。
“这不是陈小姐吗?有事?”禾苗正在玩手机,听到开门的声音,疑惑地抬头看着她。
陈灿冷冷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侧的陪护床上,白色的被套隆起,里面明显有人。
“看你的样子似乎恢复得不错。”禾苗的脸色看上去比禾母好多了,甚至比起之前还胖了不少,的确是养伤该有的模样。
“当然。”她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移动,“你找表姐吗?她这几天一直没有休息好,不久前刚刚才睡着,不过她的电话倒是一直响,但我表姐那个人可注重**了,我可不敢随便接她的电话。”
还真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陈灿看着床上禾草安静入睡的侧脸,那么的宁静祥和,甜甜的睡着,让人不忍心打扰。
禾苗看着见她不说话,低头继续玩手机,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反正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什么也做不了,何况拓跋立也不在。
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屏幕上,就听见脚步声和沙哑的说话声同时传入耳里,“禾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她的手机智能到会自己发短信吗?”
禾苗抬头看着陈灿,一脸无辜的瘪瘪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表姐的手机我是没有动过,她的手机就在桌上放着呢!她发了什么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陈灿伸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禾草的电话,桌上浅粉色手机壳的手机很快就响了,铃声是一首舒缓的英文歌。
她打了这么久的电话,禾草就睡在旁边,手机铃声虽然不大,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久都吵不醒她,除非她不是正常睡着的。
“既然她累了,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她握着手机,也不看禾苗,转身就离开了。
和她刚刚来的时候一样,禾苗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直到病房的门轻轻关闭,她才收回眼神,瞥了眼床上昏睡的禾草,低头发着消息。
陈灿一出去就看到白牧尘的身后有好几个护士一脸娇羞的看着他,你推我让,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讪。
她本来想笑的,这人招蜂引蝶的本事走到哪里都不会变,就往人群中那么一站,就谁也忽视不了。
“白总,禾草她睡着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虽然不确定,但是心里一直有疑惑解不开。
按照禾草的性子,如果真的是她用手机给发了消息说半个小时到,那怎么会还会睡觉,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这么大的日子,她是不会错过的。
“说说看。”白牧尘说完转身,两人并肩往电梯走。
陈灿似乎听到了众美女幻灭的声音,堂堂白总竟然和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走在一起,口味真独特!
“禾草的手机就在她的面前,铃声我试过,吵醒一个人绰绰有余,何况我打了那么多次,不可能不醒,除非她喝了安眠药,或者是被打镇定剂。”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我到摄影棚的时候,助理说禾草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半个小时之后到,不管那个短信是不是她自己发的,这件事都有疑点,禾苗很值得怀疑,就是不知道她是想要破坏白氏的广告,还是故意针对我,毕竟之前我们可闹得一点都不愉快。”
“那你怎么就出来了?广告你可是负责人,出了事你就要承担全部的责任,不过……”白牧尘低头朝着她靠近,俊脸擦过她的蜡黄的脸颊,凑到她耳旁,嗓音低沉暗哑,“你要是求我的话,今天的事情我就勉为其难的既往不咎。”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立刻缩了下肩头,身形往旁边快速的一挪,“白总,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我办事不利,责任我一律承担。”
“你承担得起吗?”白牧尘微微侧头,凉薄的双唇擦过她的脸颊,真不喜欢她脸上那么厚的粉,恨不得立刻给她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