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尘说完这句意义不明的话,他径直离开,甚至都没有理会满脸委屈的楚楚。
揉着微红的手腕,陈灿咬牙,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戏弄她吗?
看着脸色灰白的楚楚,陈致景冷笑:原来这个老阿姨当了小三这么多年,也不过如此?
我是小三?楚楚大笑,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与惶恐,你妈被我赶出门的时候还不敢说一句呢!
毫不留情,陈灿冷淡:看来某人对自己当小三的战绩很自豪。
一时小三一世小三,也没见别人叫你一声白太太。
陈致景眉眼间尽是鄙夷。
对于当年的事,他略知一二,最重要的是保护陈女士。
被刺到最痛的地方,一改在白牧尘面前的柔弱可怜,楚楚吊起眼角,完全是一个泼妇形象。
你这个死野种,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声音大到其他人都能听到。
皱眉,陈灿步步紧逼,你说什么?
害怕地吞咽口水,楚楚还嘴硬,我说他是野种,你是得过性病的淫妇,一朝得志而已!
法庭里陈家人居多,听了之后纷纷恼怒。
你楚楚算是哪里来的贱人,我们灿灿可是光明正大的大小姐!
我看小人得志的是她才对!
听到这些,楚楚脸色更加惨白,握紧双拳,从齿缝中憋出两个字:野种!
下一秒,陈灿直接扬手打下去。
啪——
楚楚的脸上瞬间肿起一大片,她捂着脸大叫,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微笑,陈灿又往另一边打了一巴掌,这样比较平均。
你楚楚眼中满是仇恨。
压低声音,陈灿轻笑着擦手指,我在地狱等着你。
瞪眼,楚楚打心眼里开始害怕。
魔鬼,这个女人已经成了魔鬼!
樱花幼儿园。
陈致景忍着一群小女生的花痴眼神,毅然决然进了校门,看得陈灿一脸欣慰。
儿子长大都会勾搭小姑娘了。
转头,差点撞入一堵如墙般坚硬笔挺的怀抱。
陈灿摸摸鼻子,刚想道歉,便撞入一双比几年前更加幽深沉静的眸子。
男人一如既往的冷硬强势,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倨傲矜持。
咬牙,陈灿不想理白牧尘,扭头要走。
根本不给机会,白牧尘再次拦住去路,结满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男人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陈灿没了多年前的卑微,略带挑衅地盯着他:神经病?路这么宽你挡着我。
神色依旧镇定自若,白牧尘渐渐逼近,深邃的眸子似乎要看穿她一般,告诉我,为什么回来。
一时被气笑,陈灿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这么无耻?
她挑眉:这些年白氏在做什么,你觉得我一点都不知道,处处打压陈氏,你可真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
当年白氏危机,纵然白牧尘对她冷脸,自己却还是不顾父母阻止下嫁,挽救于水火。
可他心里只有楚楚
白牧尘皱眉,陈氏经营模式老旧,早就应该被淘汰。
心中气恼,陈灿怒目而视,非得是你吗,白牧尘!
忽而一笑,白牧尘忽然觉得有趣,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侧颜,怎么,你觉得我应该对你有什么余情?
当年不辞而别,回来后带着不知谁的儿子。
他真是娶了个好太太。
陈灿不想继续废话,只是扭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喜欢恩将仇报,那我也不会相让!
在华尔街,她风光无限。
回国,她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白牧尘温热的呼吸扫在她耳侧,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这男人到底以为自己是谁!
抿唇,陈灿迎上他的目光,坦率冷凝,白先生,我想我们在五年前已经毫无干系,致景是谁的孩子恐怕也轮不到你来问!
无关?
看着女人倔强清丽的容颜,白牧尘忽然恼怒。
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这股怒气到底从何而来。
陈灿,不要故意惹怒我!白牧尘语气严肃。
想起五年前的种种,她甚至差点失去自家儿子,顿时更加愤怒:白牧尘,请不要在试图控制我的生活,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是仇敌,却唯独不是夫妻,照顾好你的楚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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