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的确是袁文的学生,但那个专业只是唐琪修的第二专业,唐琪的第一专业是经管,毕竟是有家族使命的女人,学什么还得看家族需求是什么。
啧,这点还挺令人慨叹的,不得自由。
陆熙禾替唐琪唏嘘了一声。
既然唐琪真的是袁文的学生,那么,她那天必然是听懂了她和袁文的对话,那位唐小姐听懂了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意思?
陆熙禾忽然想起了昨天在电梯口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警示的话,她禁不住双手捂脸,不忍直视自己的傻逼行为了。
袁文身上的疑点还是没有消除。陆熙禾想了想,在中午午休吃饭的时候打了白启明的电话。
白启明正在研发部专属食堂选餐,看见号码,把盘子扔在了餐台上,握着手机走到角落里,接了起来,“部长?找我何事?”依旧是轻佻的语气。
陆熙禾一听这个语气就想暴跳,欠欠儿的。但撂电话是不可能的,她想做的事,还真是会锲而不舍。
就像当初和厉戍,她爱上他,为那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努力了五年守候了五年,不惜赌上青春也不肯回头。
她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和袁文约了今天下班后见面?”
白启明语气漫不经心:“怎么?你也感兴趣?”
陆熙禾还真是挺想去的。不过她不可能单独行动的,她家那位最近刚因为加班的事跟她闹过了,她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早点回家?
“感兴趣,但是去不了。我就是问问,对了,我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他,你能不能帮我带过去?”
“行啊,那我下班去你那里拿。”白启明答应得很爽快。
五点下班,白启明准时过来拿东西,陆熙禾把一部手机递到了他手里,白启明扫了一眼,挑眉:“太阳烛照x7?”
陆熙禾嗤笑:“眼力不行,就这还想跟进太阳烛照系列的研发呢?”
白启明桃花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脸上却是带笑,“明白了,这是那什么山寨零度的山寨产品。操,弄得简直一模一样啊。”
白启明虽然总一副轻佻的样子,但也从不掩饰他的聪明以及他在专业上的优秀。
陆熙禾道:“我也是今天才发现,里面的主板用的材料跟袁文之前的一个专利有点像,我还没有拿去检测,你先拿给袁文看看吧,问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启明瞳眸内暗芒闪烁。但他微垂着眼,很好地掩饰了情绪,“就这啊?行,我带给他。不过……”他笑着,露出一点邪魅之色,“部长,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带到了,我会考虑一下让你加入太阳烛照小组。”
“只是考虑啊?”
陆熙禾不耐:“你要是不想帮忙,我就自己去了。”
“帮,怎么能不帮呢。记得考虑啊。”白启明手一滑,手机就落入了上衣口袋里。
陆熙禾一笑:“谢了啊,下班了。哎,你今天不蹭你爹的车了?我捎你一程。”
“不!我今天自己有开车!”白启明全身的细胞都沸腾着“拒绝”二字。
“啧,就这点儿出息。”陆熙禾笑骂了一句,拿了包包,走人。
白启明出了办公室,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从口袋里摸出了陆熙禾给他的手机。
十分熟练地拆开,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检查过,没有任何窃听装置。就明明白白一个手机。
白启明眉峰微皱,没想明白陆熙禾究竟想干嘛。把手机扔在车座上,片刻,他又扫了一眼,然后,又捡回来,装进了上衣兜里。
陆熙禾在办公楼与厉戍会合,厉戍有一个文件没有看完,拖了一点时间。
陆熙禾就坐下来等了一会儿。闲着刷了一会儿手机,破天荒地扫了几眼娱乐板块,一眼扫见陈静编剧的戏上了热搜,开机仪式发布会将在明天举行。
陈静的戏从立项到开机,速度非常之快,可以说是创了速度先河。陆熙禾在心里“啧”了一声,林睿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干正事,但干起正事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陆熙禾扫了一眼官宣的主角,男主角自然是小神兽,女主角也是国内的一名一线流量,演技颜值俱在,她瞧着那女人,觉得有点眼熟,但记忆库里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肯定是没见过的。可能是无意中在电视上看见过吧,她想。
林睿对陈静的戏还挺上心。
宣传照里,小神兽的颜值非常高。还有一张小神兽和原著兼编剧陈静的合照,陈静那星星眼让人都不能直视。
陆熙禾有些头疼。
当初光顾着帮陈静子了,就没有顾及到她哥陆战的处境,现在基本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愁眉苦脸地想了想,拨通了陆战的电话。
陆战的语气透着不耐烦:“有事儿说事儿。”
“哥。”陆熙禾狗腿地叫唤了一声。
忙着看文件的厉戍不由回头瞄了她一眼。好想给媳妇改一改人设是怎么回事,这又糯又甜软的嗓音,不想给别人听。
给陆战听也不行。
“想找你帮个忙。”陆熙禾继续软着嗓音。
“说!”
虽然语气里满是不耐,但陆战没有拒绝陆熙禾。笑话,那可是他们一家人都宠到手心里的妹妹,可以自己欺负着玩儿,但怎么可能让她犯一点点难。
“明天上午静静子的戏开机仪式,我没有时间过去,想请你去帮我站一站场子,给她送个花篮。”
陆熙禾话都没说完,那边就冷怒地回了一句:“不去,没时间。”
就把电话挂了。
陆熙禾愤怒地瞪着黑屏的手机屏幕。
每日一万块哥又怎么样!还不是怂到家,只会暗中给人送温暖!
三十秒之后,陆战的电话又打了回来,陆熙禾慢慢悠悠地接了起来,“干嘛?”又冷又傲。
“我知道了。”
说了四个字,就又挂断了。
陆熙禾嘴角勾了勾,打开聊天界面,给陈静发了一条信息:明天我不去现场了,找了个代表替我去。
三分钟后陈静才回了几个字:没良心的。
陆熙禾:“……”为什么挨完了男方的冷脸还要挨女方的冷言冷语?
“戍戍,我好难。”她软绵绵喊了一句。
“嗯。”她家戍戍埋首工作,只敷衍了她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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