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禾撇撇嘴,“咦?他怎么个不一样法?你这个样子,好像在说情话一般啊。啧……”
虽然听得出来陆熙禾是跟他开玩笑,但厉戍还是饶有兴味:“你这是……醋了吗?”
“切,我吃一个男人的醋,我有病吗?”但,经厉戍这么一提醒,她心里头怎么还真有点酸不拉几的滋味?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靠,她这也太疯狂了吧!竟然吃一个男人的醋?
竟然吃一个男人的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心里的酸味似乎是越来越浓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厉戍竟然为这个男人破戒!他连在厉宸面前都不破戒的!
陆熙禾眨眨眼皮,问:“宁骏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好么,醋味更浓了!
厉戍瞧着女孩鼓鼓的脸颊嘟起的红嘴唇,呼吸不由一滞。
吃醋的样子都是这么勾人!
不,应该是更勾人了!
怎么就这么勾人?
厉戍只觉腹内窜动者一团火苗,火苗烧的挺旺,烧的他叽撩叽撩滋啦滋啦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得破了他对她的许诺不可。厉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他刚要迈步,陆熙禾就从后面蹿出来,薅住了他的衣角,“不许走!说清楚!厉戍你是不是对宁骏有别的心思?”
厉戍定在原地,凝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儿,半晌,“嗤”的一声。他是被气笑了。
见过憨的,就没见过这么憨的。
更没见过憨得这么可爱的!
厉戍忽然低头,猝不及防地吻住了陆熙禾嘟起的嘴唇。
陆熙禾只觉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快,大脑迅速空白。
和厉戍好了那么久,他天天都会不同程度亲吻她,可是直到如今她还是做不到淡定以待,他软凉的唇一贴上来,她就开始大脑当机身体瘫软了。
厉戍吻了她片刻,适时地停下,贴着她嘴角声音暗哑地说:“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别的心思。乖,别撩,哥哥快扛不住了。”
陆熙禾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赫然看见她家哥哥裤子都快撑爆了,她脸颊蓦然一红,赶紧推开厉戍,“你……你去洗澡吧,我,我先睡了。”
她一溜小跑回了卧室,身后传来厉戍低低的簌簌如落玉一般的笑声,她扑到床上,拿枕头捂住了一片空白的脑袋。
真的是太没用了。他笑一下她就这样,她这和他刚才吻一下裤子就那样有什么区别!
完了完了,已经完全退化成了冲动的兽类。
外面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厉戍是不是去洗澡了,良久,陆熙禾从床上骨碌下来,跑到门口,隔着门缝往外看,客厅视线能及之处不见厉戍的影子。
猜着他是真的去洗澡了。
陆熙禾拍打着自己的小心脏,颇花了些时候才让自己静下心来。心静,睡意来得也快,在厉戍回来之前,她就已经睡着了。
周一,九点十五股市集合竞价时间,厉氏高科的股票绿得瘆人,但好在到开盘的时候,并没有跌停。
虽然这几天关于厉氏高科的假消息甚嚣尘上,前一周甚至还连续两天跌停,但在股民心里,还是觉得,这么大的企业不可能因为一个大合约失败就整个企业都垮掉了。大多数人的心态,从开始的慌乱无措,变成了观望之势。
盘中的时候,甚至一部分持观望心态的股民看没有跌停,觉得会反弹,抱着冒险心理,开始抄底,使得公司股票一度飘红。
中午的时候,午间新闻报道,举报厉氏高科涉嫌违规虚报的人,涉嫌恶意举报,已经被公安机关带走,此人身份公安机关尚未予公开,新闻报道将继续关注这件事。
收盘的时候,厉氏高科报收上涨零点一个百分点,虽然是涨幅不大,但已经是止住了下跌趋势。利好的消息下,西欧的投资合作尚无眉目,大概是阻止厉氏高科股票上涨的最大拦路虎。
厉戍甚至什么都没做,股票就已经趋于平稳。
周一,公司几个大董事开会,接受陈春娇递出的卸任申请,厉戍同时提出由厉宸来接手陈春娇原来的职务。
陈春娇之前其实已经是半退休状态,公司平稳发展的时候,她都不会参与公司事务,专心在家照顾生病的厉旭升。这次是遇到了公司的大事,而厉戍竟然选择让厉宸代班,她不放心,这才回到岗位上的。
所以,对于她的卸任,董事们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但由厉宸接任副总,几个董事还是有所犹豫的,毕竟厉宸代班的这些天里,并没有能够很好地解决公司遇到的问题,公司股票遭遇两个跌停板,公司信誉也打了折扣。
厉戍也没有强硬,只说暂时先代班,等十天后季度初股东大会,再投票决议。
散会之后,厉戍和厉宸到公司大楼的休息室,厉戍亲手冲了两杯咖啡,一杯给厉宸,一杯给自己,两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闲聊了一会儿。
“哥,没有立即拍板,你不会怪我吧?”
厉宸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厉戍嗤笑了一声,“这点权利我是有的,但是,我不想我的哥哥回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哥,你懂我的意思吧?”
厉宸喝了一大口咖啡,眉峰一挑:“是想让我在这十天里做出点成绩,堵住股东们的嘴?”
厉戍说道:“现实嘛,就是这样,谁都免不了俗,活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可不就得入乡随俗?我明白哥想要的生活,绝不是和这些俗人们坐在办公室里尔虞我诈。”他轻笑了一声,呷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是我把哥你带进了这个是非坑,放心,不会让哥受委屈的。”
厉宸神色散淡,“你说吧,这十天里,想分派个什么任务给我?”
厉戍笑了笑,“那我就直说了。”
厉宸做了个请说的神色。
“哥不用做别的,就把幕后想搞厉氏的人挖出来就可以了。”
厉宸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安什么好心,把这么棘手的任务交给我,这叫不会让我受委屈?你摆明坑我。”
厉戍笑得一脸无辜,“哥这话从哪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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