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小脸,惶然一紧,担忧之色更甚,忙道:“小风哥哥,解药好找吗?”
“放心吧丫头,交给我了,我去去就回。”
“那你尽量快一点,六娘看起来很痛苦。”沫沫神情一黯。
陈风点点头捏了捏沫沫的小手,露出一个安心的神色,便快步朝着门外行去。
望着陈风离去的背影,沫沫拿起一旁的毛巾,帮六娘擦了擦鬓角的汗水,低声祈祷着希望六娘千万不要有事。
陈风这边独自一人,出了小院。
沿途寻找起解药来,他不是第一次来六娘家这边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六娘身体异样也病的厉害,他就是在距离六娘家不远的地方,寻找到的一些草药。
不过,今天的情况不同,六娘需要的解毒草药特殊。
走了大概接近五百米左右,靠近一片山体树林,清风微微浮动,隐约其内传来一股独特的草药清香气息,陈风眼前一亮,快步的朝着树林行了去。
待他步入树林,那股独特的草药气息更是浓郁起来,陈风提鼻子嗅了嗅,辨别方向之后,朝着树林中央的一块灌木丛附近行了去。
来到近前,就看到灌木丛间的深处,生长着十几株可以入药的解毒药草,陈风只是摘取了几片药叶,剩余的,让它们继续在那里生长,以方便后来人采摘。
然后,快步转身朝着树林外匆匆行了去。
一道愤然的冷喝声从旁边林子里响起: “哪来的野猴子,竟然也敢偷老子裴家的草药?”
陈风顺声停下脚步,就看到肥头大额面相猥琐的裴有财,快步从旁边走了过来。
这家伙是山茶村出了名的地痞子,其实那草药根本就不是他家的,只是看到陈风面生,想欺负一下,仅此而已。
陈风皱了皱眉头,到底是拿了别人村子里的东西,忙说:“老乡,我是采一些草药来解毒用的,我没多拿,就几片叶子。”
裴有财蔑视的瞪了陈风一眼,“特大爷的,谁跟你是老乡?老子告诉你就算是动老子裴家一指甲盖的土,也得给老子还到原地!也不看看你长得的那个挫样,老子数三个数,赶紧给老子把草药交过来,再喊我三声,裴爷爷,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是治病用的,这草药不能给你。”一看就是一个跋扈的主,陈风不想跟裴有财讲道理,快步朝着一旁走去。
“特奶奶的,老子叫你还回来,没听到吗?”裴有财抓起旁边一颗大石头,朝着陈风就追了过来,临近举起石头便砸,喝道:“小野狗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滚!”
陈风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腿将这裴有财给踢飞了出去。
裴有财这回真是碰到了硬茬子,咚一下撞在了树干上,疼得嗷一嗓子就喊了起来。
“你敢打我,我特奶奶的跟你拼了!”抓起一根树杈棍子,朝着陈风就抽了过来,陈风眼神一烁,刚猛一拳轰出。
咔嚓!
嘣!
裴有财手中的棍子当时就被打断了,不光如此裴有财还被一拳砸在了额头上,好悬没轰成了脑震荡,吧唧一下倒在地上,脸色一片煞白起来,看着陈风的方向脸色胆怯的直哆嗦,“好汉,好汉饶命!”
“再敢跟过来找事,别怪我不客气!”陈风冷喝一声。
“不敢了,好汉我不敢了!”裴有财瞪大了眼睛。
陈风冷哼一声,瞥视他一眼,快步离开。
不久,他回到了六娘家里。
沫沫听到动静,连忙行了过来,“小风哥哥,怎么样了,找到解药了吗?”
陈风舒开手掌,将药草拿给沫沫看,“放心吧丫头,都在这儿呢。”
沫沫还是有些不安,因为陈风手里拿着的仅仅只是几片叶子而已。
“好啦,把心放在肚子里,六娘的毒一会儿就能解了。”陈风说过,拿着药叶往厨房行了去。
一刻钟过去,他端着一碗淡黄色的草药水,从厨房行了出来。
将草药喂给六娘喝下之后,扶着六娘重新躺下,等了大概十分钟。
“咳咳…”
一声清脆的咳嗽响起,六娘动了动手指,从昏迷中缓缓睁开了双眼,看那双微微苍老,却泛起神色的目光,陈风点点头,毒算是解了。
六娘记得刚才自己,还在外边坐着,拉起沫沫的手来,小声说:“丫头,我怎么躺着了?”
六娘神情顿好,沫沫渐渐舒心,柔声道:“您中毒了,我们刚才带你进房间,然后小风哥哥帮您解了毒。”
六娘不解看向二人:“中,中毒了?我怎么会中毒呢?”
陈风道:“老人家,您的确是中毒了,喝过解药才恢复的。您好好想想,最近您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六娘摇头“我…我也没跟谁接触过呀…最近也没人到我这儿来。”
沫沫想了想“那您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
“也没去什么地方,我最近也就是在茶园、家里,再也没别的地方去了。”六娘摆手笑着,“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别紧张我老人家,我不可能中毒,只不过是上了年纪有些虚弱了。”
“这…”沫沫还想说些什么,陈风摇了摇头,老人家既然不知道,那说明投毒者是投在暗处的,再怎么样问也是无法得知答案的。
“行啦行啦,六娘不会中毒的,但是你们两个…”六娘看看陈风和沫沫,“小陈啊,你和沫沫也好不容易来一次,六娘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沫沫忙道“六娘,您歇着吧,我和小风哥哥现在还不饿。”
陈风也说:“是啊六娘,不用您麻烦。”
六娘要起身,“那怎么好意思呢,你们是客人…”
“老人家没事,我们可以自己招待自己,您就好好休息。”陈风扶着六娘又躺下,让她好好静养片刻,带上门叫上沫沫到了外边。
二人坐在正屋,泡上一杯热茶,陈风给沫沫倒了一杯,自己也喝着一杯。
沫沫小口吹了吹,喝了一口清茶,摇了摇小脑袋,说道:“小风哥哥,你说六娘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陈风说:“目前来看,投毒之人应该做的很是隐蔽,既不是通过食物,而且我检查过六娘并没有受过伤,能断定也不是外面下的毒。”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沫沫将茶杯放下。这时,小手忽发一抖,面色轻微有了一丝变化,跟着身子就是一哆嗦。
陈风不由得,双眸一紧,忙扶着她的身子“沫沫,你怎么了?”
“小风哥哥我有一点点头晕…”说罢,沫沫无力的往陈风怀中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