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徐飞这边直接聘请老爷子,作为他们的木艺技术指导人,让老爷子明天直接来上班。
这一消息,让范小琴欣喜不已,眼神中晶莹的液滴滚动,这下子她差的那些念书的学费总算是有着落了。
范老木匠也是一阵阵高兴,回去的路上,坐在车里一个劲的向陈风道谢。
陈风笑着说:“老爷子,你别客气,这都是你手艺好,技术高超。不然徐老板,也不会留你的。”
“不不不,如果不是小风的引荐,我这手艺就算是烂到骨头里,也没有发扬的一天啊。小风,你就是我范家的恩人。”老木匠看向陈风的神色,更是感激。
陈风摆摆手,“老爷子,你说的太严重了,我也没做什么,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最初是小琴提起的,我真没做什么。”
老人眼中含笑点点头,看陈风是越发的喜欢,这年轻人不仅能干,还如此谦虚,再次萌生起想把孙女儿说给陈风做媳妇儿的念头。
余光确是注意,到一边的沫沫,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可惜了,可惜我小琴晚出生几年,这样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亲事,看来跟我老范家彻底无缘啊!
……
一行人很快到了村子。
而今天是环石村新任村长选出的日子。
村子里老一辈的号召,今天晚上全村人,一起准备来个百家宴,聚会搞搞气氛,来隆重的庆祝一番。
所谓百家宴,就是村子里每一户村民家里做几道菜,然后聚聚在一处热闹的地方。
大家一起同食用饮,欢乐至极,那场面想想都开心!
“好!好哇!”
范老木匠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喜上加喜,“孙女儿爷爷先回家准备了,你跟你沫沫姐姐他们先玩一会儿。”
“嗯!”范小琴笑着点头。
“小风哥哥,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准备。”沫沫轻柔的声音,看向陈风。
“按照规矩是这样的。”陈风笑着说,“走,咱们赶紧准备起来。”
沫沫有些为难道:“可,可我家里…好像没什么食材之类的…小风哥哥你家应该有吧。”
陈风憨声笑道:“没,白天的时候,还有半吃烧鸡,让我们给吃了。”
沫沫为难起来,“啊?那现在咱们可怎么办?”
要不我让爷爷多做两个菜…
范小琴刚想开口,随即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家里也没啥好吃的,那些菜拿不上台面。
陈风摸着脑门想了想,笑着提议说:“咱…咱…咱们进去河里摸鱼吧…”
范小琴道:“可是,现在也有些晚了吧,宴会是不是要开始了?”
沫沫笑着说道:“不会,百家宴是九点钟开始,咱们现在才接近七点呢。”
“那,我们快去吧…”范小琴高兴的蹦了起来。
说干就干,农村人民上山打野味,下河摸鱼抓虾,那是常干的事。
而且,也是极具趣味的事。
一刻钟之后,陈风他们提着桶到了小河边上,陈风将准备好的一瓶老酒,快速分散的洒进了河里,以独特的酒香将鱼群吸引过来。
然后,又洒在不少的鱼食。
此刻的河边,晚风微微有些清凉。
风吹动,沫沫秀长的青丝,微微有些漫散在她的脸上,有一种青春少女的别样的感觉。
范小琴将衣服卷了卷,光脚丫跳跟着陈风跳进了河里,道:“沫沫姐姐,咱们赶紧下去,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做饭还得弄半天呢。”
“嗯…”沫沫点头,将裙子卷了卷,但这太不方便了,河里水很深,她得卷很高,如此一来一双洁白的如同莲藕一般的美腿,在河边的路灯下,照亮得更加明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踏进了水里。
别看沫沫是女孩儿,小时候跟村子里的伙伴儿一起玩耍的时候,那也是捕鱼高手,只是后来长大了,知道女孩儿应该矜持一些,不再学着男孩子下河了。
而此刻,站到水里,昔日那种孩童时下河摸虾捞鱼的愉悦之感,立马就涌入她的心里,很是快乐。
她那双美眸微微眨动,农村孩子独有直觉,让她迅速的锁定了面前一条鱼,拿起网兜顺手过去。
“哗啦!”
水声一起,沫沫成功的将一条中等个头的鱼给捞了起来,然而确是是被那鱼一阵折腾,渐起不少的水花。
水花落在身上,星星点点。
“好棒!沫沫姐姐好棒!”
范小琴听到动静,欢快的踩着水快步来到跟前,拿起水桶将鱼给装好了,美滋滋的拎上了岸去,挥舞着手臂道:
“沫沫姐姐加油…”
“陈风哥也加油!”
左右探着脖子,去看陈风,却是发现陈风正潜在了水里,忽而从水里站了起来,一只手一个抓住了两条大鱼。
范小琴愣神有些惊讶,随即拍掌喊好。
“陈风哥!太棒了!”
甩了甩头上和身上的水,陈风笑看着手里的鱼,朝着岸边走去。
刚把鱼放在岸边。
即听身后的沫沫,隐痛的叫了一声。
“啊!”
回身一看,沫沫身子有些颤抖,秀眉颦蹙,俏脸上很是痛苦。
“沫沫,你你你怎么了?”陈风惶然赶紧过去,喊道:“你你是不是被水下什么给咬了?”
“嗯!小风哥哥,我我好疼!”沫沫,都有些站不住了。
范小琴在岸边有些慌了,连忙提醒道:“陈风哥,沫沫姐,你们小心点儿!”
陈风一把过去,将沫沫从水里给抱了起来,就看到沫沫洁白的左腿上挂着一只非常大的龙虾,右腿小腿上一只大螃蟹正掐住得她雪白的皮肤都发红了。
“哗啦!”
陈风踩着水快速抱着沫沫上岸了,随即手指一抖,两道气劲穿透过去,这一虾一蟹死得不能再死了。
虾蟹,这钳子很是狡猾,死了也夹人,陈风控制住的气劲确是将它们彻底的粉碎了。
沫沫左右两腿上,隐约有两个小红肿,微微还流血,陈风运用灵气直接就把血给止住了,伤口也跟着愈合了。
而,微微的疼痛依旧存在。
然后陈风让范小琴将鱼都装起,大家快步回到了家中,把沫沫抱到了床上,连快的针灸了几个穴位,又拿东西擦干净了血迹。
缓了缓沫沫眼中的疼意消失了。
陈风关切道:“沫沫,你好点儿没…”
“嗯…好多了…”沫沫轻声点点头,坐起身一看,就是一愣,“咦,我…我腿上的伤口…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