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怎么了?”陈风来到沫沫身边轻声问道。
“小风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陈风的话声,沫沫的脸红得能滴出水来,细语呢喃道。
“是这样的先生,这位小姐挑选的几款,我们这边已经断货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尺码的。所以…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
女导购员也很年轻,说话之时心中很是羡慕的看着沫沫,入职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身材。
“呃…”陈风还以为是有人找麻烦,一听这话,脸色腾的红了起来,“那…那,其余的其余的…款式,看看行不行…”
“其他的款式,倒是有…不过,这位小姐说不喜欢那种样式的…”女导购连忙说道。
“没,没有…其实,其实我已经选好了。”
沫沫,着急摆手,推着陈风往一边行了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挑选了好了几套,陈风面带微笑的帮她刷了卡。
两个人口出店面的时候,陈风还能瞧到林沫沫羞瞪的目光。
陈风红着脸,道:“好啦,沫沫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沫沫翘气扭头。
“我还不是担心有人欺负你。”陈风轻声看了沫沫一眼,道,“所以,所以我才那么说的。”
“我…”林沫沫看着陈风的神情,她也愿意相信陈风故意的,因为陈风的眼神让她能够相信,只是沫沫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我知道了。”甩了甩脑袋,沫沫不去想刚才情景,快步挽起了陈风的胳膊,开开心心的往出口行了去。
离开了商场,天色已然大黑,踏上回村的路,微微凉风吹在山林之间,看着头顶闪烁的星辰在黑暗中的晦明变化。
林沫沫清纯的面颊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穿行在山道间,她觉得山路比之前短了很多,眼看着前方不久就要到大半的山路,村口也近在眼前了。
进村之后,陈风先将沫沫送了回去,随后自己这边再回家了。
……
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许坤躺在床上,面色如同白纸一般,呼吸急促,表情呆滞,显得十分的虚弱。
“坤儿,你你告诉妈,这是谁干的?”
王燕捏紧拳头,通红的眼神中,宛若是一把刀子,恨得牙关紧咬。
许坤起初还能感觉自己的根本上隐约传来阵阵的疼意,以为是受到了什么情绪化的刺激,随之那股疼意像是火烧似的,接着那股火烧般的感觉,一下消失了,霎时又是一阵冰凉的冷意从根本所在,往前流涌,再后来没了任何知觉,许坤已经知道自己彻底的废了。
恐惧的想起夜晚发生的事许坤,神色惶恐之余,又是一阵极度的胆怯,含糊的说:“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妈,你一定要告诉…告诉爸,让他帮我报仇!”
“你放心,查出这个凶手,我们许家一定将他碎尸万段!”王燕说完,神情激愤的走出房间。
来到外边,随手对着周围几个小弟挥了挥手,“你们大哥呢,人在哪里?”
“回嫂子的话,大哥…大哥已经在往家里赶了…”
“今天夜里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坤儿是在哪里出事的?”王燕冷冷道。
“查,查清楚了…是在肖宁的饭店,被被一个年轻人给打的…”伸手递过一份资料,“当时,肖宁也在场,但是他并没有帮少爷…”
王燕接过资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双眸中的冷烁不由得更加分明起来,深深发出一声愤恨的喘息声,将资料扔在了桌上,即刻暴跳如雷!
“是他!”
王燕想起那次在商城,丢失了一枚戒指,自己数落范小琴的时候,就是被陈风狠狠打脸的,胸中的恶意更是难平!
转念道:“又是他,这个人俊国不是已经除掉了吗?”
“嘎吱…”
门响,许俊国神情阴沉的走了进来,屋里的小弟们,即刻纷纷低下了头。
许俊国看了看王燕,然后将门打开看到病榻上的许坤此刻昏厥过去。
正要过去查看,王燕即刻将他拦住“别打扰他,我看他挺难受的,这会儿睡了应该能缓解一些疼痛。”
许俊国神色一变:“老婆,是谁干的?”
“动手的…动手的…”王燕哭诉着扑向许俊国,“动手的,动手的就是那个,之前欺负过我的人!他还毁了我们的“聆飞车行”,现在,现在又打了我们的儿子!”
“欺负过我老婆的人…毁了车行…”许俊国眼神转的飞快,脱口而出道:“莫不是陈风?”
王燕红着眼睛,咬牙道:“就是,就是姓陈的…就是他!俊国你之前不是让侯青去对付他了吗?他怎么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啊!”
“这个侯青!真是废物!”
许俊国冷冷开口,眼神暴露道道凶狠之意,“之前屡次成功,现如今对付一个小毛孩,居然如此吃力!来人!”
“有!”旁边一个黑衣大汉立马蹲身下来。
许俊国冷哼道:“给我把“黑熊”叫过来!”
“是!”
大汉立马下去,五分钟过去,一个身高丁丈,膀阔腰圆,冷面咧嘴的秃顶男人,推门而入。
他一进来,空气之中,立马多了一层死气。
周围的小弟们,纷纷避视低头,不敢去看。
黑熊左右看看这群小弟,冷哼一声,却是对着许俊国一个鞠躬拱手。
“黑熊,见过许老板!”
许俊国将王燕查到的资料甩了过去,“黑熊,我要这个姓陈的死!至于是什么办法,你应该不用我教吧。”
“黑熊领命!”
手持资料,黑熊踏步往门外退去。
……
夜里轻雨,微绵。
滴滴答答的落在窗户上。
一间灯光昏暗的破屋里,站着一道人影,人影看着窗外的雨水,眼神中迸发出层层爆裂的杀意,他咬紧牙关,浑身抖动不止。
许久,这层杀意随着一阵,推门声越发变得更加具有压迫。
推门的是个杀马特发型的汉子,汉子看向那昏暗中的人影,说道:“大贵兄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睡不着…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我这里心里…都要烧烈了!”
刘大贵怒火喷涌的对准窗框就是一拳。
“咣当!”
一声响动,残破的窗户震得一阵摇晃,从外打开。
屋外雨水冲击的声音,变得分明起来。
“潘子,我叫你找的弟兄,你都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