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神色微敛,笑着摆手说道:“不不,这些五千元是我应该给的。”
主持人说道:“你帮大伙摆平了麻烦,我们不能收你的钱……”
“是啊,小兄弟你刚才打了赵虎一通,我们瞧着老过瘾了……主持人不收钱,那也是代表大家感谢你啊……”
“是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钱收起来……”
“就是啊,小兄弟你揍得可解气!”
面对大家的分说,陈风依旧坚持要交龙须草种子的费用,主持人没办法,只好点头把钱收下,又拿来一只大盒子,“既然如此,小兄弟那剩下的这些没出售的普通草药种子,就都送给了。你可不能推辞啊。”
“对对对,不能推辞。”
“快收下吧。”
看到如此多的种子,大家眼神皆流露出羡慕之色,不过也羡慕不来,他们自知没有陈风那独特的身法。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陈风点点头,将盒子接到手里,谢过主持人。
随后,剩下的这些集会群众,各自都淘到了满意的草药种子,集会结束以后,人群相继离去。
到了外边,陈风将一盒子草药种放在了后座上,张春梅看着满满一盒子的药草种子,眼神顿现欣喜神色,“陈风,咱们这种子是不是太多了,也用不着这么多吧。”
“哪能呢嫂子,都可以派上用场。”陈风笑着摇头,赶着车子往回去的路行了去。
张春梅摇头说道:“刚刚好?这么种子得多大面积的地方种植啊。”
陈风回头看了张春梅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张春梅白楞了陈风一眼。
陈风解释道:“嫂子,这些种子有部分是能直接入药,有的可以做药引啊,拿去部分之后,也剩不下多少了。”
“喔,还有这么一说。”张春梅若有所思,眼眉中冒出一丝怒意,狠狠瞪了陈风,说道:“我说你个小混蛋,之前还不承认偷偷跑嫂子家里拿医书,这回该承认了吧,嗯?”
“这哪儿跟哪儿啊嫂子,我……已经解释过了。”陈风一只手扶着自行车,另外一只手,无奈的往外一摊,哭笑不得的说道:“嫂子,我真没有去你家里偷拿东西啊……”
张春梅脚步停顿,冷冷道:“还说没有,我记得我家里丢的那两本医书,其中一本里边好像就记载着草药种子入药的篇幅。你肯定是偷看了对不对。”
陈风再次解释说道:“嫂子,我这些医书都是我从其他地方学来的。而且种子入药的事,老一辈的人不也是知道的嘛。”
张春梅哼声道:“你就继续编吧,嫂子是不会信的。嫂子今天可偷偷看到了,你偷偷跑我家里寻东西。连声儿都没吭声一下。”
陈风心里很冤枉,他记得在进张春梅家门之前,叫过门的,当时也没人答应啊。
张春梅看着陈风不说话的样子,忽发一笑,轻轻点了陈风的胳膊一下,“怎么不说话了,小混蛋默认了吧。其实,你也不用不承认,医书拿去了,只要你好好学习,嫂子也不会怪你什么的。”
“好吧。”陈风见解释不好了,只有点头。
张春梅眨眼看着陈风,又道:“只是啊,你现在是大人了,偷偷进嫂子家门让人撞见,不好的。”
“这有啥不好的。”陈风摇头,“你是我嫂子,我到你家里去,有啥不好吗?”
“呃……”张春梅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自己是个丈夫的女人,在农村这种女人不吉利,她担心陈风去自己家里让人撞见了,影响会不好,这话之前一直没说出来,其实心里一直都在记挂着。
而今日,听说陈风不计较这些,张春梅心中对陈风,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情绪,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有些红润起来。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偏暗了。
陈风先去了一趟小诊所那边,将能入药的种子,拿了一部分,放在小诊所,供张春梅开药用。
剩下的则是,拿回了家。
到了家之后,简单的弄了点晚饭吃了。
又休息了一刻钟,陈风将寻到的种子,用袋子装好了,提溜着袋子,背上工具,往西山行了去。
到了西山脚下,天色已经大暗。
隐约约山中有鸟雀归巢的声音动静,也有阵阵野兽低吼的声音。
轻拂浮动着陈风的衣襟,他握了握手中的工具,身影连闪快步的往山上行了去。
“特娘的,老子今天的倒了血霉了!”
一间黯淡的房间里,赵虎坐在沙发上,脸色非常的难看,双眼中迸发出的阵阵强烈杀意,让周围五个小弟不敢直视。
“虎哥,你遇到的那是个什么茬子?”
过了会儿,有小弟谨慎小心的问道。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赵虎声色紧绷,“对了,孙少说今天会来,具体有说什么时候吗?”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小弟神情一变,“听孙少那边的弟兄们反应,孙总好像被人怼了。身负重伤在蒋老板的鸿发酒店里躺着呢。”
“什么?”赵虎瞪着眼睛,一阵摇头,“不可能孙总可是猫头鹰制药公司的老总,谁敢怼他,不要命了?”
“真的,孙总受伤据说特别的严重,不是总部那边派您去找药草种子吗,听说就是能缓解孙总疼痛用的药。不过,我们也侧面打听过,医生都治不了孙总的伤,虎哥您说这伤的该有多严重啊!”小弟一阵咋舌,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赵虎捏紧钢拳,切齿痛恨的说道:“孙总孙百万对也有知遇之恩,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对付孙总,我一定会让他死的很有节奏感!”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县城三大集团中的人干的吧。”
“三大集团……”赵虎摇了摇头,“你说的枫上、明远、汇和药饮……这三个集团吗?他们三家占据了县城的决定性地位,而明远和枫上,是穿一条裤子的。汇和饮业那边……汪国栋跟我们孙总,有些来往……应该不是,这三家干的……”
“不是的话,那会是什么人?”小弟正在不解。
门外响起一阵紧步连快的走路声音,跟着一阵愤怒的断喝,传进屋内。
“赵虎,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