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孟姝唯准备使用积分将那车轮变扭曲。
南羡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过来。
察觉到有人,孟姝唯又停下了动作。
“大个子,是你啊。”
南羡初抿嘴一笑,不用猜就知道这小女子肯定没在做好事。
不然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马车有什么问题?”
南羡初问。
孟姝唯嘿嘿一笑,“知吾者,汝耳!”
“哈哈哈!看来问题不简单。”
孟姝唯随即压低声音,将自己想做的事说了说。
南羡初一讶。
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男女之间的关系需要单独相处来拉近?
尤其是,在狭小空间之中单独相处。
到时候再配上一些危险因素在里面,那关系如胶似漆也是水到渠成哇!
“怎么样?大个子,不然你把这车轮用石头砸坏?”
能少用积分就少用,攒着以后兴许还能办大事那!
“直接砸坏有些太明显,不如……”
两个人出了家门,不多久回来直奔马厩。
张锦瑟的马车马匹的缰绳被孟姝唯不小心松开,随着南羡初在马屁股上一拍打,骏马立即疯狂地嘶鸣一声窜了出去。
待屋里的人反应过来之后,南羡初已经降服了马匹,牵了回来。
孟姝唯留在家门外面清理“作案现场”,绝对不能让旁人看见她跟大个子之前故意放置在地上的一片带尖儿的石块。
别说,那些石块也够给力。
一来一回的过去,两个车轮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坑坑洼洼,行进起来,颠簸的十分明显。
那马匹的脚掌上得亏有马掌撑着,不然,肯定会被那些尖锐的石头伤到。
“怎么回事啊?”
刘桂芬最先从屋里出来问了句。
“啊,是一条蛇从马厩那边出现,马匹受惊,跑了出去。”
南羡初面不改色的回答。
蛇:这锅我不背!
张锦瑟的车夫立即上前跪下,“小的该死,是小的没拴好缰绳。”
孟姝唯此时从外面回来,“这不怪你,是马儿自己挣脱的。也是那蛇来的太突然,我都被吓了一跳那!”
手指上的某蝰:你丫说这话心不虚么?
张锦瑟自是不会责怨车夫,对南羡初以及孟姝唯道了谢。
刚好也要回去了。
跟孟家的人作别,张锦瑟不忘记多看了孟国秋一眼。
刚想上马车,南羡初道:“车轮好像受损了。”
果然,待车夫拉着马匹走了几步,众人全都看见,那马车左右颠簸的厉害。
“小姐放心,小的带了两个备用的车轮在下面。”
车夫好不容易抓住了个表现机会,边说边往车身下面摸索。
孟姝唯跟南羡初对视一眼,她怎么不知道,马车还有备用车轮!
得!
不想使用积分也得用了。
不然这波操作岂不是要白费?
车夫摸了好一阵子,愣是没摸到自己放置在马车下面的车轮。
“怎么?车轮那?”张锦瑟问。
车夫苦着脸起身,“小姐,小的该死,应该是忘记带了。”
张锦瑟莫名的松了口气,似乎很期待这个结果。
她佯装出一脸为难状,孟姝唯在此时开口,“既如此,大哥,你还不快去……”
“对对,我家马车上有备用……”
“咳咳,大哥天色已晚,你去送送锦瑟比较稳妥。”
孟姝唯打断孟国秋的话,眼皮都要眨疲劳了。
“啊,咳咳,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孟国秋立即被点醒。
张锦瑟的车夫赶车,孟国秋拉着张锦瑟在马车内。
眼看着马车离开,孟姝唯抿嘴一笑。
能不能成,就看大哥的表现了。
刘桂芬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没想到老天有眼,竟然给大儿子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傻小子,希望别辜负了老天爷的期望那!
“嘶。”
南羡初倒吸冷气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孟姝唯听得见。
“怎么了?”
“刚在抓缰绳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
南羡初回应,一本正经的表情让孟姝唯不得不信。
“我看看,你怎么不早说?”
孟姝唯连连关切的上前抓住了大个子的手。
手心的老茧有些厚重,也不免有些心疼。
不过,左右看看,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受伤的地儿。
“是这只手受伤了?”
孟姝唯狐疑的问。
南羡初点头,“是,有点儿疼。”
得!
这话一出,孟姝唯秒懂他的意思。
之前伤得那么重都没叫疼,这丫的没看见伤口还叫起了疼来了?
旁边已经没了别人。
难得大个子会耍点儿小心机。
孟姝唯盯着他看。
南羡初有些心虚,“那什么,好像不是那么疼了,你不要担心。”
“会不会是内伤?伤了骨头的那种?”
孟姝唯问。
南羡初立即点头,“对对,应该是内伤!”
“那可得好好的医治一下,这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我们去房间里点上灯看看?”
南羡初求之不得!
“听你的!”
待孟姝唯拿出来了一桌子的瓶瓶罐罐的时候,南羡初傻了眼。
“内伤比外伤要严重许多,所以,从今日起,你要按时用药。桌上的每一瓶都要吃,每瓶每次一颗,一日三次。”
“对了,还有这外敷的药膏……”
南羡初的脸一垮,“姝唯,我错了。”
“什么?”
“娘子,为夫错了。不应该说谎,害得娘子你担心。”
南羡初服软,孟姝唯挑眉看着对方。
“谁是你娘子?”
“你啊!这辈子我可是认定你了!”
听见这话,孟姝唯却是有些莫名的憋闷。
认定了为什么不求婚那?
在一起那么久了,这货也没确定下来什么时候迎娶自己。
她不需要上学,没有年龄上的限制,早就够成婚的条件了好不好!
见孟姝唯突然间不言语,南羡初不免有些慌。
“娘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我才不是你娘子!”
“啊?你后悔了?”南羡初傻眼,“是,我承认,我不如栾怀安的容貌出众,可我对你一片痴心日月可鉴那!”
“什么栾怀安!本姑娘是那种看颜值的人吗!”孟姝唯翻了个白眼。
南羡初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娘子,那你……”
“娘子娘子娘子!你凭什么喊人家娘子!我们有结婚证吗!”
孟姝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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