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225/514462225/514462258/202008041506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孟姝唯考虑过很多办法。
能够让她抱紧齐家这棵树的最好办法,便是跟齐天明建立一个稳固的关系。
师徒,便是最难以分割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这样一来,只要齐天明认了她做师父,那以后她的事,便是齐家的事。
齐天明已然同意,齐老太君自然不会拒绝。
“孟神医,天明年幼因为病痛折磨,已经落下了许多……”
“老太君你且放心,我收天明为徒弟,并不是要求他必须跟在我身边。他可以是自由身,留着齐府便可。我手里有一本医术圣典,天明可以抽时间研习。”
医术,她可不会传授,原本她就不会。
所以,孟姝唯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齐天明在齐老太君的眼里,在他这一代就是独苗。
老太君自然不会轻易让人离开。
如此一来,师也算拜了,她也不需要因为手把手的教徒弟而苦恼。
“好好好!这个好!岳嬷嬷,去准备!”
岳嬷嬷立即领命。
大少爷拜师,一定要有个像样的拜师礼。
虽说仓促,但,该准备的一定要齐全。
不过,孟姝唯不在乎那些,只讨了一杯茶水喝,表示就代表一切了。
这般随和的师父,又有那么好的医术,齐老太君自是欣喜的不得了。
齐天明服用下洗髓丹。
孟姝唯交代了一些事宜,便跟九爷一起离开齐家。
马车上。
某男正想着跟孟姝唯道别,然后在路上再用南羡初的身份出现。
护送她一起回去。
孟姝唯却是趁着车夫不在,立即拉着某男,压低声音,“喂,大个子,你的事情办完了没?什么时候回去啊?”
之前两个人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孟姝唯不清楚哪些人信得过,哪些人信不过。
所以,她一直没敢这么称呼。
此时没外人,她就要离开这边,再不询问一下,就没机会了。
再者,大个子不在大下村,孟姝唯会觉得自己到时候做事会找不到个商量的人,很麻烦。
某男没有言语,表情微怔。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然而下一刻,孟姝唯又拉扯了一下他的胳膊,“大个子,你想什么那?不会是在这里装人家九爷装上瘾了,不想回去过苦日子了吧?”
“你……知道是我?”
南羡初不再用假音,同时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来。
他还以为,他掩饰的很好,没有任何破绽。
孟姝唯翻了个白眼,“当然,咱俩认识那么久了,我能不知道你。”
真相,她自是没说。
总不能告诉人家,我有系统,识别的时候,读取的是你南羡初的名字。
南羡初不知道哪一句话戳动了他的心脏,就那么一瞬间,突然有了一种想要保护这个小女子一生一世的冲动。
“喂,又不说话了?你还回大下村吗?”
孟姝唯问。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明明跟人家非亲非故,但却又担心人家说不回去了,自己会失落。
“回去,跟你一起。”
南羡初终于回应。
“那你自己的事办完了?我提前给墨希玗解了毒,有没有影响到你的计划啊?”
有些具体细节,孟姝唯不好过问,毕竟人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
不过,她打心里不想给南羡初拖后腿。
“你做的很好。我以后都不用去云绕山庄了。”
南羡初道,心情有些复杂,不过,那种复杂转瞬即逝。他又很快恢复了那种无欲无求的淡然。
做南羡初,挺好。
啪!
孟姝唯的手一下子拍在南羡初的肩膀上。
“你早就办完事了啊!还是我耽误了你时间,抱歉哈!早知道,我刚去云绕山庄那天,给她把毒彻底解了就好,现在还害得你装了那么多天的别人。”
南羡初抿嘴含笑。
他的视线落在孟姝唯的脸上。
凝脂一般的嫩白肌肤,吹破可弹。映衬着精致五官显得更加动人心魄。
什么时候,那个人见人骂的胖子变成了这般俊美模样了?
车夫接来狗子,得了吩咐,马车疾驰起来。
“大个子,以后你都在大下村生活了吗?”
孟姝唯的声音,透过车窗帘子,被风带出去好远。
“应该会。”
南羡初回应。
“应该?”
她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
“会。”
他察觉到了她的不满。
……
淮州府衙。
张逢春被用了酷刑,十指被夹断,且肩上还被钉了钉子。
全身被鞭打过几次,此时已经血肉模糊。
但,他依旧不肯招供。
“没做过的事,我张逢春,绝对不会招!”
潍州知府低眼看了看地上瘫成烂泥一样的人,满是不屑。
“你以为不招,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了?”
“你如果被打死了,到时候,本官用你的指纹一画押,你就是死无对证。”
“本官不杀你,只是受人之托,吊着你一口气儿,让你尝尽酷刑,最少也要七七四十九天再送你上路。”
听着知府所说的话,张逢春面如死灰。
他这辈子得罪的人不少,这般恨他入骨的人,他竟想不出是谁。
“反正你们已经准备坐实我的罪名,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知府冷笑,“死个明白?不不不,死不瞑目最好!哈哈哈哈!”
死牢里又恢复了平静,隐隐只能够听见张逢春微弱的呼吸声。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疼痛。
也相信,自己暂时死不了。
即便是瘫烂成你,对方也有办法,让他的意识清醒。
不知道怎么的,张逢春脑海之中竟然闪过了孟姝唯的那张脸。
随后,他自嘲一笑。
自己身居潍州,且这还是死牢。
就算是孟姝唯过来,也根本就进步了这死牢之门。
一个小丫头,懂一些巫术罢了,哪里有什么更大神通?
他得罪的人,应该是攀上了上面的高枝儿。
那小丫头不过是一村长家闺女,且,还将自己当做大树,哪里能有本事救他?
凄凉一笑,张逢春只想着能够快些熬过七七四十九天……
三日后。
一辆不算奢华的马车停靠在客来客栈。
“小二,一间上房,好吃好喝的备上。”
孟姝唯将头发挽起,装作人妇。
而站在她身边的,便是她暂时的“夫君”南羡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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