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苏伟也不再客气了,眼神冷冷的盯着苏青柠,里面都是恶意:“苏清柠,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谁的女儿?我是你父亲,我让你帮我,你就必须帮我,如果不是我,你能活着嫁给傅锦臣吗?不要以为你嫁入豪门就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要是真的惹怒了我,到时候我就让大家玉石俱焚,我不好过的话,那谁也不要想着好过。”
苏伟就是这么一个极端的人,自己不好过,他也不要想别人有什么好日子,苏青柠要是真的敢袖手旁观,他绝对要她付出代价。
既然是自己的女儿,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上流社会这些人不是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吗?
要是他败坏了苏青柠的名声,看这个人还怎么在豪门圈子混下去?杨淑雅本来就不喜欢苏青柠,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更加讨厌他,那么以后苏青柠想要得到傅家的承认只会难上加难。
听着苏伟的话,苏青柠的一颗心渐渐地往下沉,心里不由得有些苦笑。
看来自己对他还是有太高的奢望了,她总以为苏伟这个父亲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会后悔对这个女儿所做的一切,会记得他也有这么一个女儿。
可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和利益比起来,苏伟从来不会选择自己,他不会反省自己,觉得错误都在别人的身上。
苏青柠啊苏青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奢望呢?收拾好自己那可怜的情绪,苏青柠眼神定定的看着人,“你自己去找锦臣,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会帮你,也不会出手的,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怕你,苏先生,你要是想闹的人尽皆知,大家都难看的话,你尽管来,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威胁我吗?我现在可不是那个任你鱼肉的苏青柠了,我身后有傅锦臣,有整个傅氏集团有傅家,要是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觉得傅锦臣会放过你吗?到时候你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居然还敢再这里肆意妄为?我真的觉得挺可怜的,以前你觉得利益至上,可以牺牲我幸福,作为你的女儿,我已经为你牺牲一次了,总不可能每次都要我牺牲吧,更何况你不是还有个好女儿吗?把她嫁给一个有钱人,到时候不就解决了公司的资金问题吗?”
苏青柠的话刺激到了温情,恶狠狠的瞪着苏青柠,好像什么仇人一般,这个贱女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儿身上,真的是不可饶恕。
可以牺牲苏青柠的幸福,但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行,她千辛万苦养长大的女儿,怎么能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嫁出去了呢?
即使要嫁,也是嫁个家世不错的世家子弟,以后当一个豪门少奶奶,想到这里,开口讽刺道:“哟,我们清欢哪有你这福气啊,嫁给了一个顶级豪门掌权者,现在有钱了,当然必须帮助苏家了,总不可能像个白眼狼一样吃里扒外的,以前真是白养你了,亏你父亲还这么疼你,你现在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的,不就不想帮父亲,不想出手吗?果然有钱人都是看不起人的,你连你父亲都看不起了,苏青柠,我觉得你真可怜啊!直到现在一个家人也没有,就是你的父亲,你也不屑看一眼,傅锦臣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他怎么会喜欢你呀?”
温情的话语好像利仁一样插进苏青柠的心里,疼得她浑身颤抖,眼神里面充满了恨意,盯着温情,“我请你滚出去,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父亲,我没有父亲,我苏青柠早就没有父亲了,苏伟对我怎么样?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非要自己揭开心里层层的伤疤?才能证明其实以前苏家对于自己很糟糕吗?
苏伟的利用,温情的践踏,以及苏清欢的欺骗,苏家的人到底为自己做过什么?为因为自己带来的就只有伤痛和欺骗,就连她最相信的苏清欢,最后也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自己。
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让自己为她做出牺牲的?他们怎么敢的呀?
苏青柠眼里的痛苦让苏伟心里一紧,可是想起苏氏集团也不由得冷下心来,“我告诉你,苏青柠,你没有选择,作为苏家的女儿,就要为苏家付出一切,现在既然你有这个权利,你就必须帮助度过这个难关,我是你的父亲,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没有我就没有你,你要是真的想当个白眼狼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苏伟对于这个女儿,如果说心里还有一丝疼爱的话,但是利益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楚眼前到底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目前就想要解决眼前的困境,因为那些股东已经逼得她没办法了,他要是不出面解决的话,只会让公司的危机越发的严重。
那些老家伙一定会烦死他的,既然大家都活的这么艰难的话,凭什么苏青柠这位傅家的夫人高高在上呢?
作为自己的女儿,就要有义务和责任,为自己排忧解难,苏伟这个人一直都这么自私,当初喜欢凌云,发现凌云不喜欢自己以后就另寻他人了。
现在苏青柠也是这样,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就当苏家养了一条狗,肆无忌惮的践踏。
可是苏青柠现在和傅锦臣成为了夫妻,有了更好的利用价值,天完全变了一个模样,甚至是想方设法的讨好。
可惜苏青柠不领情,打心眼里苏青柠瞧不起这样的人,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父亲呢?
也许认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她也只能认命,以前她任由这些人安排自己的人生,觉得无所谓。
可是自从遇到傅锦臣以后,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些人凭什么对自己说三道四的。
他们都没有资格,以后她要做自己,她要掌握自己的人生,别人的话不过是听听建议罢了,她凭什么要听他们的话语行事,他们的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