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御膳堂的东西,自然是凡夫俗子没见过的,只要撒一点儿在空气中,除非你们不顾及,否则照样得中招。”
“行了,我们跟你走就是了!”田小柒说道,这刘色心机深,他们从南山镇就开始跟在自己背后面,自己却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如今他们肯自己暴露,说明早就有了拿捏他们的资本了。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刘养笑着说道,眼睛一直在田小九身上打量,之前他怎么没见过这个小妞,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姿色可以和他的二师姐刘香相比,居然也跟在田小柒这群人身后瞎晃悠。
田小八面露冷光地看着刘色几个人,之前放他们一马,没想到他们就是这样回报的。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这几个家伙全部杀掉。
一路无话,一行人直接拐了一个大弯朝着北方行去,那里正是御膳堂的所在。
一路上田小柒都在想该怎么甩掉这几个大麻烦,可是刘色说他们在自己一行人身上下了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若是靠自己的能力解不了,那他们就逃不了了。
眼下关头最要紧的就是弄清楚他们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是寻到解药。这些必须在他们到达御膳堂之前完成,这样之后行动起来才不会受制于人。
之前绕了那么长一段路,导致路程增加了三四天。一路上田小柒也想打听打听这御膳堂到底有些什么特别出名的毒药之类的,奈何这几个家伙看得特别严,田小柒想动手都没有机会。
第二天晚上,众人终于决定找一家客栈休息,田小柒也意识到机会来了。
趁着夜色,田小八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跃了出去,敲开了一家医馆的大门。
“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伙计打着哈欠开了门,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二个客人了,他才刚处理完事情睡下,就被田小八再一次叫醒了。
田小八看了伙计一眼,给了一点儿碎银子给他,道:“你们这里医术最高明的郎中在哪儿?把他给我叫起来,我找他有事。”
伙计欣喜地摸着手里的银子,一脸谄媚地对田小八道:“我们这里最好的郎中晚上是不值班的,已经回去歇着了,我们医馆馆长也懂一些医术,要不我帮你把他请来?”
田小八寻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馆长,外边来了一个男人,看样子是要求医问药,而且出手大方,看样子是条大鱼呀!”伙计将馆长给叫了醒来。
馆长原本也是十分不情愿的,在这种小镇上,普通老百姓才会来他这种小地方看病,又赚不了多少银子,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但一听伙计这么说,他立马就精神了。这阵子生意不好,他要是再不赚点儿银子,这个医馆就要倒闭了。反正有钱人家银子多,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宰一刀。
“请问公子有何贵干呀?”馆长一出门,看了一眼衣着寒酸的田小八,不禁怀疑伙计说的话,是不是这小子故意糊弄他的,这种人哪里像有钱人家了?分明就是穷酸至极,衣服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
这伙计是不是穷疯了?看见谁都觉得对方有钱。
不过他也是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这小子虽然衣着穷酸,但气质还在。既然他已经出来了,就先好好招待着,到时候若是没钱再好好处置。
“你可听说过御膳堂?”田小八往桌子上一坐,居高临下地问馆长道。
“知道知道,这十里八乡的还有谁不知道御膳堂呀!怎么,公子问这个干嘛?”馆长道。
“那你可知,御膳堂有没有研制出什么慢性毒药,会导致腹部有轻微的疼痛,一时半会儿不会发作,但不能没有解药?”田小八接着问道。
馆长听了这话,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道:“这……”
田小八一眼就看穿了他爱财的本色,扔出几颗碎银子,馆长连忙接住,数了数数量还不少,立马满脸笑容地迎过来:“御膳堂以御膳而闻名,但是他们也会制造一些千奇百怪的毒药啥的,数量繁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呀!”
“那你这里可有解毒之法?”田小八接着问道。
馆长这个时候也皱了皱眉道:“先别说它种类繁多,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到底是什么毒药。这御膳房的东西很是古怪,其解药她们自己都不一定有,更别说我们这些小医馆了。”
馆长的意思田小八明白,这毒药一时半会儿解不了,就算时间充裕,他们这些小地方的医术也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去御膳堂找人解毒。
可是现在御膳堂千方百计地要把他们带回去,能不能相信他们还是一回事,根本不能寄希望于他们。
田小八脑子一转溜,既然没有办法解了自己体内的毒药,那就给他们也下些毒药。只要自己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他们自然而然就没办法威胁到自己了。
“馆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和这种类似的毒药,慢性,只有你这里可以解的那种。”田小八凑在馆长耳边小声问道。
“嘿嘿,你这算是问对人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种名叫奇痒粉的东西,是我和我们店里的郎中一同研制出来的,一般五日之后方出效果。药效嘛,先是奇痒无比,再是全身溃烂,若不用解药,谁都奈何不了。”馆长一脸邪笑。
“不过嘛,这东西唯我们店里有,自然会比较珍贵,所以这费用……”
“放心吧,不会少了你的。”田小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馆长的面前,问道:“够了么?”
馆长眼睛都要看直了,对田小八的态度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只道:“够了够了!”他这药顶了天了卖五十两,现在这顾客竟然出了一百两,当真如同伙计所说的一样,出手阔绰。
田小八倒是无所谓,反正这银子是他偷的,虽然是这不是君子之举,但这些银子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东西,他何不解救一下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