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收得到另说,东西该准备还是要准备。
赵鹏程打算先问问邮局的人,如果能的,赶最后一波也可以。
药这东西,能早到还是尽量早到的好。
话说他以前怎么就没想起买点药给寄过去呢?
余娇娇已经看完了头痛粉的成分表,主要是阿咖酚散。
专业术语太高冷,余娇娇看的云里雾里。
但阿咖酚散她有点印象,她好像曾经吃过,不过在现代已经直接叫阿咖酚散了,据说含有一定的阿司匹林成分,难怪能清热解毒了。
余娇娇根据上面的说明吃了一包,然后就准备上.床睡觉。
赵鹏程见她包着被子往小房间走,错愕了一下:“哎,你干嘛呢?”
余娇娇头也不回:“自我隔离!免得传染给你。”
赵鹏程哭笑不得,一把拉住了她:“得了吧,就你那点小感冒,还传染给我,赶紧睡觉去,晚上你被子蹬了再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钢铁之躯不怕传染,倒是余娇娇这小身板,没个压被子的估计明天早上要起不了床了。
余娇娇听的有点耳热。
她以前睡姿可好了,才不踢被子呢。
大夏天的快热死了,都能把空调被空调毯裹在身上卷几个卷。
谁知道到了这里不知道怎么的倒是增加了踢被子的毛病。
咳。
这一定是原身的锅,跟她没关系。
余娇娇还想争辩,赵鹏程已经把她推进了卧室推到了床上:“快点,我去给你弄盆热水,热水泡个脚发发寒气好的快。”
余娇娇有心走吧,又舍不得即将到来的热水,就自我安慰道:“我,我也是为了不浪费他的一片好意,夫妻嘛,就是要相互体谅的嘛,一次不在意两次不在意,时间长了就该忘了这个人了,我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可不想相敬如冰,守寡式婚姻要不得。”
赵鹏程端着洗脚盆进来见她还在嘀嘀咕咕就道:“你不难受啊?不知道披着点被子啊?知不知道你现在生病了得注意点?”
余娇娇吸了下鼻子,爱娇道:“知道了啦,真是的。”
话一出口,差点把自己给雷倒。
这这这,余娇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会跟个小朋友似的撒娇?
她居然撒娇了!
她撒娇了!
余娇娇被自己雷的外焦里嫩,只有一个感觉:阿伟死了。
在她考虑要不要抓过被子把自己埋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声音,粗噶,沙哑,难听点要命。
娘喂,感冒救我狗命!
余娇娇戏多的很,奈何赵鹏程就像个睁眼瞎,端水进来就弯腰放盆,都没多给她脸一个眼神,听到她声音就说:“你看你这声音都变成什么样了?你还想自己睡,再严重点你嗓子还要不要了?”
“……”
余娇娇不敢相信。
她刚才语气那么不对劲儿,赵鹏程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愤愤的。
大老粗,真是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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