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也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事儿。
可惜的是生意火爆的时间很短,林墨根本没有露面,他只是出谋划策,一切台前操作都是他雇的一个经理出面的。
贾府众人即使怀疑也查问不出什么来。
但是这更让林墨坚定了要赶紧搬出去住的决心。
一日,林墨正在休息,林喜慌急慌忙的进来,“少爷,有人在咱家铺子里闹事。”
林墨起身,“走,过去看看。”
“少爷,不需要带几个帮手吗?”
“不需要,再说咱有帮手吗?”林墨头也不待地回。
心说,你不是见过大爷我的威武吗?
俩人快步来到店铺,门口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在嚷嚷,说是这家店盗窃了他家祖传的手艺,还大肆开店宣传,发昧心财。
经理在旁边一边辩解一边说着好话,焦急地瞅瞅路上,终于看到林喜和林墨来了。
他又伸长脖子往后面看了看,发现只有林喜和林墨俩个人,心里不禁埋怨这俩太不靠谱了。
人家眼看就是来闹事来了,就你们俩个小屁孩来了挨打来了。
经理心里叹口气,今天这顿打看来是挨定了。
林墨慢吞吞地过去,“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闹事?”
“完了完了。”经理心里哀嚎,这是上赶着挨揍呢。
满脸横肉的家伙一看林墨一个小屁孩,“谁闹事了?你们盗窃我家祖传手艺,还不许我们上门来讨个公道?”
“你家祖传手艺是个什么玩意儿?”林墨皱着眉头问。
“就你铺子里卖的这些,是我家几代传下来的手艺,不知如何被你盗去,发了横财。”
林墨轻慢的问:“你且详细说说这些的制作工艺和过程,说对了就算是我的错。”
横肉脸嗫嗫嚅嚅说不出个情由来,脾气上来,“小的们,给我打!”
经理闭上眼睛不忍看林墨被揍的惨样。
林墨飞脚踢起地上一块小石子,冲着跑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石子正敲在那个人的大腿上,,这货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后面的人收不住脚,一连串的绊倒在地。
林墨绕过去走到横肉脸跟前,见他腰间拴着一条铁链,大概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随身就带着凶器。
林墨缓缓从他腰间取下铁链,双手轻轻三揉俩揉,铁链瞬时变成一个铁球。
横肉脸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这是会妖术吗?
林墨轻轻地将铁球放到横肉脸的头顶,吹了吹手上的灰。
横肉脸一时没回过神来,铁球从头顶掉下来砸到脚上,猛地一阵剧烈的疼痛,横肉脸惨叫一声,扭头就跑。
经理慢慢从手指缝里看出去,看见林墨轻描淡写地站在一旁,一伙闹事的人惨叫着跌跌撞撞地飞奔跑了。
经理一脸懵,看看林墨又看看林喜,俩人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围观群众这时候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平时大伙被这个土霸王欺压苦了,敢怒不敢言,今日总算有人给出了一口恶气。
经理摸摸自己的头,回去继续做生意了。
人群中挺立着一位浑身贵气的公子,扭头对身边的侍从说到,“去查一下这个少年是哪家的公子?”
原来这位贵公子是云起国的北静王爷水溶,闲来无事出来闲逛恰好看到这一幕。
林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位王爷盯上。
林喜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少爷真是威武。
林墨弹了一下林喜的头,“傻了?”
“少爷,能不能也教小的学习武功?”林喜大着胆子说。
林墨心中一动,这个主意好,他猛地一拍林喜的肩,林喜差点被他拍的吐出血来。
(林喜心里哀嚎,习武学费也不用这么贵吧,我的血很值钱的。)
(林墨:大爷我给你补回来还不行吗,一时间忘了收回力道,再说你不是也没吐血嘛。)
“行,我回去给你们定一个计划,即使练不成高手,保护自己总是可以的。”
林喜忍住疼痛道谢。
接下来日子过的比较安宁平淡,林墨只是吩咐林平加紧速度寻找房子,再住下去,薛家一干人等快要来了。
林墨不愿意和薛家的人多接触,他倒是对宝钗没有什么偏见,但是一想到薛蟠是个杀人犯,而薛姨妈和宝钗也对这个事情视而不见,林墨心里实在对薛家感冒不起来。
水溶这边没有几日就将林墨调查地一清二楚。
林墨,林如海庶子,来贾府之前上了族谱。十二岁之前循规蹈矩,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十二岁那年大病一场后,醒来后凭空有一身本领。
来到贾府后,表面恭敬,暗里和贾母抗衡。正在四处寻找房屋。
水溶的贴身侍从卫离把林墨的一举一动查的清清楚楚。
水溶默默出神。
“王爷?”卫离轻声叫到。
“好了,没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当朝云起国几位皇子,表面上平安无事,暗地里风起云涌,水溶属于被拉拢的对象。
但是他并不想投靠任何一个,他必须有自己的底气来和任何一位皇子抗衡。
林墨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每日里去贾母处敷衍几句,回来教导一众丫鬟小厮习武识字,累了众人跳跳绳子,踢下毽子,简直不要太美。
黛玉时常被贾母留下,留下了就和三春谈谈诗词,再就是玩踢毽子,跳绳子。
宝玉也时常想凑过去玩,但是十回有九回黛玉不搭理他,再加上宝玉心中惧怕林墨,袭人又看的紧,倒也不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