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岸是真的冤枉啊,他跟着少爷回到京城,就被要求打探司小之母子的消息。
马不停蹄总算是打探到了,还是个好消息,司小之救了千嘉佑的外甥女秦可儿,后来帮了公安一个大忙。
千嘉佑这位大少爷,特地叮嘱这事儿不能声张。结果,转眼功夫,公安同志上门送奖状。
“少爷,我怀疑是那几个小混混,他们好端端的非要去警察局自首,偷了东西。这才泄露了司同志母子的行踪。”
郑岸摸着额头的冷汗,总算找到个突破口。
再说,这俩人和千嘉佑没有任何关系,泄露不泄露行踪能怎么样嘛。
搞不懂,现在每天见到少爷,都像是见鬼。
原来不说话,只知道工作,脾气古怪,现在会笑了,会问无关工作的问题,更加奇怪。
“秦景山那边在干什么?”
郑岸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他才从部队调回来,现在忙着搞科研呢。”
千嘉佑和秦景山从小就是死对头,两人脾气秉性差不多,甚至说秦景山更是个自恋狂。
两家联姻之后,千嘉佑的姐姐嫁给了秦景山的哥哥,这俩人关系才算是缓和了些。
不过,见面总要互怼。
“行了,你去忙吧。”
等这句话等了半天了,郑岸立即转身,一个字都没问就跑掉了。
千嘉佑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的蓝天,像是看到了她的脸。
身为京都医院最年轻的教授,他竟然治不好自己的失眠症。最近脑子里总是在想着她,关于她的一切都想知道。
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嗯,该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这样有助于病情好转。
“郑岸,明天的手术推了。我病了。”
千嘉佑留下一句话,穿上白大褂,出了右拐,直接下班了。
郑岸惊呆了,少爷知道“生病”这个词儿?少爷竟然提前下班?
少爷真的病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爷子?
天黑之后,司小之已经把整个院子收拾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两间房,用作库房,暂时先闲着。
司乐天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看见家里大变样,惊奇问:“妈妈,我们又搬家了吗?”
司小之已经做好了饭,中午吃酱牛肉,晚上吃牛肉汤面,还有荷包蛋。
“没有搬家,这就是咱们家,你喜欢吗?”司乐天在院子里疯跑了两圈,开心的不得了。
司小之看着儿子,想了想,以后要先多赚钱,再城里买房,这样才能让小包子上幼儿园。祥瑞村的教育条件不怎么样,儿子这段时间的教育,都该由她亲力亲为了。
这个晚上,司小之做了个奇怪的梦,竟然梦到了自己瞎眼时候,遇到的那个男人,或者说是司乐天的父亲。
可是,她看不见地方的脸,过去这几年,连他身上的味道都忘记了。
醒来已经天亮了,司小之坐在床头,苦笑。
无论是谁,在户口本上,他都已经死了,死灰怎么能复燃呢?
早饭司小之自己做的牛肉馅儿肉包子,司乐天吃了五个,包子个头不大,像是后来流行的小笼包,司乐天吃了五个。
“妈妈,我要快点儿长大,保护你。”小家伙,吃了包子有了精神,说话都带着神气呢。
“现在跟着妈妈出去练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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