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抢先一步,指着中毒的父子俩说道:;二人昨日吃了酒楼的东西,中毒至此,这位林公子说能医治他们,结果刚刚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参了毒的水喂给他们,导致他们中度更深,草民实在不知林公子为何这样做。
妇人跪在地上,已经以泪洗面,可怜的夫君和儿子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大皇子听到此,探究的目光看向林沐兮,有些眼熟,但是确实应该没见过。
;你胡说,明明是你偷偷溜进厨房下的毒。叶芸争辩。
钟大夫连忙为自己辩解:;大皇子,他们污蔑我,草民作为万善堂的一品大夫,怎么会下毒呢?这毒药哪里来呢?
;毒药哪里来,钟大夫心里没点数吗?林沐兮冷笑道。
;我心里?大皇子,你看他还在这里血口喷人,污蔑草民。钟大夫气急败坏。
;大皇子,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救治这两位中毒之人,钟大夫这么急着将我问罪,从未先诊断病人,所谓医者父母心,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对父子等死吗?林沐兮质问。
周围人听到此话确实有一番道理,钟大夫作为万善堂的大夫,居然不以病人为重,妄为医者。
钟大夫看到周围人的目光投向他,心里慌乱,还想为自己辩解,被大皇子打断说:;还不为这对父子医治!?
;是,是,草民这就医治。钟大夫说道。
钟大夫上前查看了一下父子二人的状态,中毒已经很深,如果再耽搁下去恐怕真的会没命,而且还是在自己手中没命,这怎么允许,他堂堂一品大夫,果断拿出了解药,将其喂下。
一旁的林沐兮看着钟大夫手中的解药,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而大皇子看着林沐兮的笑容竟然移不开视线,这个笑容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钟大夫的解药准备的可真快啊。林沐兮一把抢过钟大夫手中的剩下的药瓶,细细打量起来。
钟大夫心中暗叫,完了,是这臭家伙的诡计。
;钟大夫,你可知罪?大皇子已经看出了端倪,若不是钟大夫亲自下的毒,解药怎么会这么快就有?
;大皇子,草民,知罪。钟大夫扣了一个头,但是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年轻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大皇子,虽然草民有罪,但是这个林公子开的酒楼也是黑店,害得这对父子中毒。钟大夫说道。
;真有此事?大皇子看向林沐兮。
;大皇子,此事应该问问当事人,这对父子乃是食物中毒所致,所谓食物中毒,是两种相克的食物吃下之后便会中毒,导致呕吐昏迷的症状,不如等这对父子俩苏醒之后细细问问是否是吃了我们酒楼的东西才导致中毒的。林沐兮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说的有理,那就等他们醒了再议。大皇子点头说道。
不一会儿,父子二人终于苏醒,脸上原先的苍白好转了许多,但是依然十分虚弱。
;你们说说,你们到底吃了什么才导致中毒的。大皇子问道。
父亲说道:;回大皇子,草民吃了酒楼的竹笋,回到家之后吃了点羊肉,没想到,会这样。
;此事跟酒楼无关,钟大人,你可听仔细了。大皇子看向一旁一直站着的钟大夫。
;回大皇子,下官,听仔细了。钟大人低着头说道,眼神狠狠的看向林沐兮,给我等着。
于是钟大人一行人带走了钟大夫。
;呸,什么万善堂的一品大夫,分明就是草芥人命的大夫。
;对,没错!周围人开始把原来的矛头对准钟大夫,一路遭受了被人扔菜叶蛋壳的待遇。
;林公子,对不起,我冤枉你了。妇人知道真想之后十分愧疚的说道。
;既然冤枉了我们酒楼,冤枉了我,可想好拿什么赔罪?林沐兮问道。
妇人被问的一愣,赔罪?
;我们公子逗你的。叶芸迎着林沐兮地眼神,拿出一钱袋交到妇人手中继续说道:;这些拿去买点药材给你夫君和儿子补一补吧。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林公子,既然我冤枉了你,赔罪也是应该的,不如让我在酒楼当个差事。妇人说道。
;也好,叶芸,你来安排。
;是,公子。叶芸附身回应道,看着公子的背影,越来越佩服公子的机智,仿佛有颗种子正在发芽。
随后,林公子进入了酒楼,大皇子紧跟其后。
;大皇子,可还有其他事?林沐兮问道。
;你这是利用完了就打算把本皇子晾在一边吗?大皇子反问。
;岂敢,大皇子为民伸冤,查明真相不是您的份内之事吗?何来利用之说!林沐兮辩解道。
;哼,伶牙俐齿!大皇子见说不过林沐兮只好作罢。
林沐兮见大皇子气呼呼的样子挺好笑的,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扫了皇家的面子,便吩咐叶芸上几道拿手好菜,好生招待。
大皇子第一次见到有人竟然敢对他不敬,虽然生气林沐兮顶撞了他,但是也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此人性情有勇有谋,还有酒楼这么大的产业,如若为自己所用对付轩辕熏,岂不妙哉!
见林沐兮正在上楼,一改之前的态度,叫道:;林兄,等等。
林沐兮听到大皇子这么叫自己,疑惑不解,回过头。
;你们在这里等候,本皇子要跟林兄谈话,别让人打扰了。大皇子吩咐两个随从道。
;是。两名随从面面相觑,不知大皇子的想法,也无权知道。
;呵呵,林兄,不如找个房间,本皇子,不,我有点事和你谈谈。大皇子认为有求于人自然要姿态放平,所以自称;我。
在酒楼的某个角落,两名一身束装,看到大皇子和林沐兮走进房间,感觉事情不妙,该赶紧告诉主子才行。
二人一闪,便在酒楼消失,留下小二在一旁凌乱,手中还拿着二人点的一盘红烧鱼:;奇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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