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弟弟把自己的糖给她们吃了,他们就认弟弟当老大。”
小甜甜知道。
顾晚噗的一下笑出声。
伸手点着小锦年的脑门:“你这是资本主义作风。”
“不可取。”
小锦年皱眉:“才不是呢,大家有糖吃,都可开心了。”
妈什么都不懂。
“昂,那你怎么没让人心服口服的叫你老大。”
顾晚故意逗他。
小锦年闷着不吭声。
“咱小锦年比别的孩子会拉拢人心,以后上学闯荡,你和陆擎都不用担心了。”
“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小甜甜的。”
他也不舍得把糖分出去,但是分出去就能和孩子们打成一片,打成一片就可以保护小甜甜。
大家坐车回家,在顾家吃的。
于幸嘴巴甜,夸刘姨手艺好。
把刘姨夸的心花怒放。
于幸蹭饭蹭的更心安理得。
他们晚上想回去,这俩孩子没玩够。
于幸和许小七干脆住在这。
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顾晚磨磨蹭蹭不肯上楼。
陆擎看出她的心思,趁顾晚去上厕所,把小锦年送到隔壁。
“妈,我晚上累,这小子调皮烦人,让他跟你住吧。”
陆擎眼皮子耷拉着,神色疲惫。
看起来真的像困得不行的。
姜宁心疼女婿,接过小锦年催他回去休息:“你快睡吧,孩子搁我这里就行。”
“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我肯定不闹。”
好久没见,小锦年想爸爸呢。
陆擎瞥他一样,毫不留恋的走了。
顾晚上完厕所出来,屋子里空无一人。
诶……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罢了,夫妻一场,总不能不满足他。
每次都把他逼得搞这样的手段。
顾晚靠着门思考片刻,从抽屉里翻出一套衣服,钻进了洗手间。
陆擎回来没看到人,听到浴室的里传出的水声,咽了口唾沫。
他解开衣领扣子,靠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顾晚洗完澡,换上无袖的睡衣,睡衣领子比较低,露出沟壑。
她红着脸捂住胸口,开门出去。
“你,你怎么在这站着。”
陆擎上下打量她,火热的眼神差点将她烧化。
“晚晚,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顾晚嘤咛一声,害羞的点头。
陆擎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
“我很喜欢。”
他的晚晚什么都不装饰就已经很好看了,更何况这样。
窗帘掩映,两道身影交叠。
……
于幸和许小七又住了一晚,不好意思在待下去,隔天吃完中午饭离开了。
顾晚睡醒他们人都走了。
她浑身酸疼,费力撑起身子下床,在卫生间见到她昨晚弄脏的睡裙,现在已经洗干净了。
挂在墙边,往下滴着水。
“醒了。”
陆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忽然出声把顾晚吓了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
“买了点包子,你洗漱过来吃。”
“好。”
她将门关上。
洗脸刷牙。
小锦年抱着自己的玩具,费力气将门推开。
“爸爸。”
陆擎把他提起来:“怎么了?”
“爸爸我们一起玩积木。”
“好。”
小锦年拼积木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半点难度。
“拼好了。”
顾晚洗漱完出来,就见小锦年坐在床上,拿着小房子积木给陆擎看。
陆擎侧靠在床上,修长的腿交叠。
身材比世界名模还匀称有型。
不经意联想到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顾晚鼻子痒痒的。
男色误人。
“你还买了豆腐脑,放葱花和香菜了吗?”
顾晚喜欢喝咸豆腐脑,豆腐脑上要放葱花和香菜,还有辣椒油,在配着肉包子。
“放了。”
外面阳光淡淡的,充满冬日不热烈又清冷的温度。
此时大西北的某个角落,男人浑身鞭伤的躺在稻草堆上。
“你为什么要把他杀了?”
光影里,有个高壮的男人蹲下身子掐住受伤男人的脖子。
季长风吐出口血:“他无视组织的命令。”
“无视?我看你想代替他,他早就说过,你在执行任务中不守规矩,喜欢上了女人。”
有感情,就是原罪。
季长风冷笑:“我没有。”
已经是死无对证。
“那你就在这待着,什么时候想清楚,把消息吐出来,什么时候再把你放出去。”
男人冷哼,扔死狗一样把季长风扔了下去。
季长风跌回稻草上,他闭上眼睛。
嘴边溢出血沫。
你们谁都别想伤害顾晚。
-
吃完包子,顾晚捧着肚子靠在陆擎腿上。
“我有个想法。”
“你说。”
陆擎撩起顾晚的头发,编成三股辫子。
“我现在有服装店,开春要弄果园,可能管不上商店,现在哥也谈对象了,我想把商店兑给他,把服装店的抽成给他,以后商店
都是他的,服装店和他没关系。”
“果园我们在一起弄。”
这也算她送给顾朝阳的新婚贺礼。
“可以。”
她要两头忙,陆擎也心疼的。
“今年年春,再把咱的房子出租出去,我收收租金。”
趁这几天,她批量买几张床,再买一些柜子,弄好就可以出租了。
“嗯。”
“时间多了,你就去首都陪我。”
顾晚挑眉,捏住陆擎的脸:“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
管着三个生意,她有心无力还挺累的。
朝阳哥现在一心都扑在商店,也不怎么管服装店的活,对别人也不太好。
“陆擎啊,有你的电话。”
刘姨的声音传来。
顾晚起来,陆擎捏了捏她的脸蛋,整理下衣服出去。
电话是首都打过来的,生意上的事,陆擎简单交代几句挂断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刘姨拦住他:“我刚才在外面好像看到你娘了。”
刘姨补充道:“不是李桂芝,是陈美凤。”
“她和你说什么了吗?”
陆擎心下了然。
“我刚才去买菜回来,匆匆瞥到她的身影,她没和我说话,但是我觉得她还在家周围呢。”
陆擎点头:“不用管她,看住小锦年,别让她单独碰孩子。”
“知道。”
顾家巷子口,陈美凤搓着手哈气。
“你该不会不敢进去吧。”
陈美凤冷笑:“我为什么不敢,我是他娘,这辈子都是,他过好日子,就不能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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