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起欺负人，可不算英雄好汉。”
这帮人一点都不知道礼仪，一堆野蛮人，只会欺负人。
“你们别太过分了。”
常韵诗害怕的看着顾晚，纤细的鸡脚腿颤抖如筛子，又像站在海面上。
面前的女人生的精致又漂亮，看她穿着打扮都不错，可惜眼光不好，和周映月做朋友。
如果她不是周映月的朋友，常韵诗一定会接近她的。
但她是周映月阵营的人，注定她们不可能做朋友。
“我不想做什么，单纯的想同你聊聊天。”
顾晚冷笑，脸上的表情和她说的话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你在破坏她的家庭，在抢她的丈夫。”
“之后还舔着脸过来声讨她，我把话放在这，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的事登报。”
程宝然翘起二郎腿，用筷子起开一瓶啤酒，手里夹根烟：“我天天去你上班的地方住的地方闹。”
“自己不要脸，别指着旁人给你留脸面，小姑娘不缺胳膊不断腿，长得也凑合，就不往正路子上走。”
最烦这样的女人。
坐着最恶心的事，把自己脑补的最无辜。
这俩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屋里还有这么两个男人。
常韵诗憋不住哭着往外跑。
顾晚没拦着她。
她走回去，对上周映月湿润的眼。
“出气没？”
周映月小鸡啄米点头：“出气了。”
一点都不生气了。
-
黄娟从来没这么丢脸过，被人拎着手臂，头发乱糟糟的去赔钱。
“你放开我。”
赔完钱黄娟像条泥鳅拧来拧去。
“不行。”
“还要干嘛？”
这个人脑子有毛病。
黄娟脑子喷火：“你是不是喜欢周映月那个贱女人。”
“不是。”
君云意抿唇，只是有点兴趣，但不是喜欢。
随时可以收回的那种。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还要干什么？”
不是都已经赔钱了，抓着她干啥。
“你还没去给周小姐道歉。”
“道个屁的歉，本小姐出生以来就没道过谦。”
那是弱者才做的事情。
她可是黄家的大小姐，才不需要道歉。
就连常韵诗想嫁到她们家，都会先讨好她。
“别多管闲事，黄权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君云意才不管，一路将她拖到包间门口。
常韵诗看到黄娟被人拖着。
“你干什么，快放她，你会拧疼她的。”
没等她伸手，君云意眼刀子飞来。
刚被人羞辱一顿，常韵诗怕了这帮人。
悻悻收回手。
黄娟眼睁睁瞧着常韵诗不管她了。
那一瞬间犹如万箭穿心。
“常韵诗你为什么不帮我。”
“我每次都帮你的。”
在黄娟惊叫中，君云意打开门，拎小鸡崽子一样把黄娟拎进去。
“道歉。”
门打开，黄娟像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她死死拽着门，死活不开口。
君云意有些生气。
“赶快道歉。”
黄娟眼睛挂着眼泪，鼻涕挂在人中上，那身骨头傲的很。
就连周映月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然算了。”
“不行，出门在外不尊重人，这是什么玩意。”
君云意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加重，黄娟嗷嗷叫唤，就是不道歉。
死鸭子嘴硬。
“你们掐死我我也不道歉。”
君云意皱眉松开手：“以后别来这找事，要不然见你一次罚站一次。”
黄娟跑开，回来踢了君云意一脚。
君云意没想到这死丫头胆子这么大，踢得他小腿抽筋。
黄娟跑出去，想到自己偷袭成功。
捂着嘴笑了。
这顿饭吃的不太平，好在老板带人迅速来清理，后面也算开心。
吃完饭陆擎将人送走。
把顾晚送回去，陆擎开车离开。
顾晚买了点小吃，小锦年见她带回来吃的，哼哼两声没说什么。
“你下午在家干什么了？”
小锦年咬口牛舌饼，含糊不清的说。
“给姥姥打电话了，姥姥说想我了。”
小锦年看着手里的饼，心里感叹，如果能把大家都接到一起住就好了。
这样就能每天看到大家。
“夫人，喝杯姜茶暖暖。”
小环把姜茶放到顾晚手边。
顾晚端起喝了一小口，嘴里都是姜味儿，身上迅速暖起来。
“谢谢啊。”
“不客气夫人。”
小环凑近：“夫人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顾晚眯眼看：“没什么啊。”
“怎么会没有，我擦了口红。”
小环噘嘴，粉嘟嘟的。
顾晚笑的肩膀颤：“怎么不往外擦擦。”
“我怕被人笑话。”
今天出去，下午都用来陪儿子。
晚上顾晚抱着他给他讲睡前故事：“小鸭子不是小鸭子，原来它是一只美丽的天鹅。”
“最后它变成天鹅了啊。”
“妈妈天鹅和大鹅有什么区别吗？是天上飞的吗？”
“那为什么会和小鸭子在一起呢？”
“难道鸭爸爸没发现小天鹅不是自己生的吗？”
在这一天，顾晚也体会到程宝然被追问的恐惧。
她一一耐心回答完。
小锦年意犹未尽。
“妈妈再讲一个。”
顾晚瘫倒：“我不讲了，好累，等你爸回来的。”
陆擎回来愣了下。
“怎么了？”
小锦年眼睛亮晶晶：“爸爸我要听故事。”
洗完澡，一家三口靠在床头，小锦年躺在中间。
“我给你讲王二小的故事。”
“还有狼来了的故事。”
陆擎将自己的红色思想努力灌输给儿子。
小锦年皱眉。
“爸爸我不想听这样的故事，我想听鸭爸爸生出小天鹅的故事。”
陆擎用怀疑的眼神看顾晚。
顾晚摊手：“我讲的小丑鸭，他自己抓住了不该抓住的重点。”
“讲什么讲，睡不睡了，赶紧睡觉。”
顾晚一声令下，小锦年被迫入睡。
顾晚累了，躺下没多久睡着。
迷迷糊糊之际，大手抱走身边的小盆友。
欺上她的身，游走在她的四肢。
陆擎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额头眉眼鼻尖。
“晚晚别睡。”
顾晚半睡半醒，被人欺负进来。
她嘤咛着推搡，嘴被堵住。
呜咽承受着。
“晚晚真甜。”
顾晚眼角溢出眼泪。
陆擎一一吻下去。
甜的像蜂蜜，像糖果。
“我真想把你吞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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