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啊。”
顾晚星星眼等着。
这么久没见，顾二晚一点长进都没有，还跟着小孩儿一样。
程宝然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八音盒。
“这可是洋货。”
“还有这个。”
她神秘一笑，将包裹放到顾晚怀里，拍拍包裹说道：“等你回屋子再打开，保准是好东西。”
她这么一说，顾晚心痒痒。
“现在不能看么？”
“不能，等回去再看。”
包裹是个袋子，里面好像是衣服。
“真不能现在看吗？”
“不能。”
小姐妹说了半个小时左右，陆擎下楼来寻人。
“先睡觉，明天在聊。”
床上空荡荡，陆擎睡的不踏实。
程宝然心领神会。
“知道了，这就放你老婆回去。”
“东西明天继续看，你赶紧回去睡觉，快去。”
程宝然反而比陆擎还着急让她回去睡觉。
顾晚穿鞋上楼，程宝然把包裹塞到她怀里。
“等会儿你们一起拆包裹。”
“别忘了啊。”
程宝然笑的很灿烂。
甚至有些过头。
顾晚掂量着手里的包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先放在这，我明天……”
程宝然将她推到楼梯口：“赶紧上去看，你不看就是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这，不是这样的。”
太久没见了。
顾晚不想她不开心。
既然是她带回来的礼物，就算是毒药也要看。
她抱着包裹和陆擎一起上楼。
进屋陆擎眼睛往她怀里瞧：“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
“打开瞅瞅。”
顾晚不知道，刚刚程宝然给陆擎使了眼色。
说这个包裹是送他的。
以陆擎对程宝然的了解。
这里面装的，估计是好东西。
顾晚抱着包裹往后退：“别了吧，明天咱们再看。”
“孩子醒了。”
顾晚小心翼翼回头。
手里空了。
她转过来就见包裹在陆擎手里。
他三两下打开，细长的手指拎出一件蓝色纱裙。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这是一条十分……辣眼睛的裙子。
陆擎别开眼。
从没见过这么暴露的东西，这条汉子也被打的措手不及。
“咳咳，快给我吧。”
“她故意弄这条裙子，整我的，逗我玩的。”
“你就当没看见。”
陆擎耳根子通红。
“其实……也挺好看的。”
“如果你穿上就更好看了。”
叮——！
顾晚大脑逐渐死机。
她把裙子拿过来，寻思找个小角落塞进去，熬到明天，把这条裙子送给殷歌。
让程宝然传给她看。
顾晚蹲在衣柜旁，抽出几件衣服，打算把它塞进去。
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
陆擎红着耳朵握住她的手：“孩子都睡了，你穿上没人会看到的。”
“关灯穿也行。”
顾晚的手抖了一下。
“关灯？”
“你在逗我玩吗？”
关灯穿这种衣服干什么。
靠探索吗？
“嗯。”
“没逗你呢。”
陆擎把衣服拿出来，半推半就给顾晚换上了。
程宝然躺在床上，呼吸着本国的空气。
漂泊的心终于安宁的了下来。
也不知道顾晚现在有没有过得很热闹。
和她的擎爷恩恩爱爱。
顾晚被翻腾了一夜。
像一条鱼，搁在烧烤架上，前翻后滚没有安生的时候。
她绝望了。
“陆擎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月光落在地上。
蓝色的纱裙碎成片片。
地上的影子，两条小细腿轻晃。
-
“还记得干妈吗？”
“看干妈给你买的玩具，好不好玩？”
顾晚睡的正香，耳边隐约听到程宝然的声音。
“好玩，干妈好。”
还有她儿子稚嫩谄媚的声音。
“那你亲干妈一口。”
程宝然伸脸过去。
小锦年吧唧亲了一口。
顾晚拿下被子。
就看到程宝然抱着小锦年坐在床尾玩小飞机。
“醒啦，昨晚上睡的如何？”
程宝然贼笑：“衣服如果不喜欢，可以还给我。”
顾晚恼羞成怒翻开被子，将被子罩在她脸上。
然后踹她。
程宝然抱着小锦年躲她。
“诶诶，顾女侠，我送你礼物，你开心了一晚上，你还敢弄我。”
“你太没良心了。”
小锦年在被子里挣扎：“妈别整，宝儿玩东西呢。”
顾晚把被子扯下来。
行了，这件事也不是她吃亏的。
也不是没办法治这个小妮子。
“程宝然你等着，我以后会给殷歌送点礼。”
程宝然身体僵硬。
殷歌二字对她来说已经是个死穴。
还送那种东西。
程宝然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她脸红成煮熟的虾子。
“顾晚，晚晚，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生气了行不行？”
顾晚淡笑：“不行。”
她就算托关系走后门，也要弄几件那种衣服。
说曹操曹操就到。
程宝然怕什么来什么。
外面响起殷歌和刘姨说话的声音。
程宝然吓得一机灵。
“我去把门锁上，我还没做好准备见他。”
怎么来的这么快。
顾晚甜甜一笑，冲着外面喊：“殷歌啊，快过来，宝然在这呢，都快想死你了。”
殷歌本就站在楼梯口发愣。
听到这话更愣了。
宝然想他。
这么久没见。
殷歌摸不准程宝然的心思。
他好怕宝然不理他。
冷着脸对他。
顾晚叫他，殷歌只好进去面对现实。
门打开。
门里门外的人心都提起来了。
殷歌穿着蓝色牛仔裤和黑色大衣。
他身高接近一米八，练的很结实。
站在那又高又帅。
不再是当初的邻家弟弟。
程宝然抱着小锦年的手收紧。
不小心将小胖墩给嘞住了。
“干妈松手，宝儿肚子疼。”
程宝然紧忙松开手。
“对不住啊，都是干妈不好。”
她帮小锦年揉肚子：“肚肚还疼吗？”
小锦年摇头。
“不疼了。”
“殷歌叔叔。”
小锦年看到殷歌，礼貌的叫他。
殷歌和程宝然看向彼此，不约而同看进彼此眼中。
程宝然心筱的提起。
“你来了，过来坐。”
她这么客气。
殷歌心坠入谷底。
她回来没去见他。
见面还这么客气。
是不是……
“宝宝，妈抱你下去喝奶粉。”
“咱们上下面去玩。”
顾晚把小锦年抱走。
小锦年还不忘和程宝然和殷歌挥手再见。
顾晚将门带上。
屋子里只有程宝然和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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